「我是真的想不出來哪得罪你了。」白翩翩舉起雙手哭喪著小臉做投降狀。
謝景曜瞇著眼,不冷不熱的反問。「你早上請假了半天去哪了?」
一聽他提及請假的事兒,白翩翩就徹底大怒了。
「你居然派人跟蹤我,謝景曜你要不要這麼卑鄙無恥啊,難道我連自己的私都沒有了?」像一隻炸的貓,表里充滿了憤怒。
他雙手抱臂,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些,免得待會兒真的打的小屁屁。
這丫頭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居然連卑鄙無恥都罵出口了,看來平日里都是被他給寵壞了。寵一日撒,寵二日撒潑,寵三日直接上房掀瓦的膽兒都有了。
「要是你沒做虧心事,還怕我派人跟蹤?」謝景曜些微咬牙,表慍怒。
白翩翩不想和他繼續鬧下去,走上前手抓起書包,背上后正往外走,後傳來男人冰冷的音調。
「你要是敢踏出這裡一步,從此往後我不再是你男朋友。」他霸氣的宣布後果。
有了他這句話,果然,白翩翩垮下雙肩,一副想撲上前咬死男人的表。
纖細的手指指著謝景曜,「你威脅我,算什麼男人。」怒了。
走到沙發上坐下,他的確實有些燥熱,大約是喝了酒的關係,沒了往常的冷靜自持,今天在C城接到校長的電話后,一整天了心就沒平復過。
「我是不是男人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老實代今天請假去做了什麼?」
謝景曜在等白翩翩自己坦白,小丫頭偏偏不肯說,認為被跟蹤就是一件值得生氣的事兒。
「不說,反正只要我不走出這道門,你能奈我何?」白翩翩學聰明了。
這是在和謝景曜玩對抗,只要不邁出這道門,他倆這男朋友的關係就沒法解除,就耗著,氣的他牙最好。
他不想再繼續問,反正對付這丫頭有的是辦法。
轉,謝景曜走進了臥室,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隻枕頭和一條薄被,然後往沙發上重重一扔。
「只能太好了,我不得和你分開睡,祝你好夢。」不服氣的沖著他做了個大鬼臉。
邁開腳步正要往臥室走去,結果謝景曜手用手指勾住了白翩翩的書包肩帶,任由小丫頭怎麼走都走不。
「想得到,今晚起你睡沙發。」謝景曜聲音微涼,毫不憐香惜玉。
納尼,讓人見人,花見花開,萌萌噠的睡客廳當廳長?謝景曜,你還來勁兒了是吧?
揮開他的長臂,白翩翩不甘示弱的嗆聲。「睡就睡,離了你又不會失眠。」
氣呼呼的走到沙發前坐下,從書包里拿出練習冊準備做習題,發現茶幾有些矮,從沙發上拿起一隻抱枕點在雙膝下方,不理會站在眼前的男人,低頭做功課。
當白翩翩再次抬頭的時候,哪裡還有謝景曜的人影,氣的暗自磨牙,以表不爽。
走進臥室的男人瞥了一眼堆積了一天的文件,估計今晚都批改好夠嗆。
功課做的差不多之後,白翩翩正想從墊子上起,謝景曜巧出來喝水,經過面前,起剛邁開腳步。
下一秒噗通一聲跪在了他面前,雙膝著地,那聲音還不小,痛的白翩翩含在眼眶裡的淚水直打轉。
「還沒到過年就開始討歲錢了?」他忍著笑意,取笑。
做功課的時候雙跪的時間太久,導致雙麻痹,誰知道謝景曜會在這個時候走過來,還直的跪在了他面前。
「去你的歲錢。」非常不開心的嚷道。
見小丫頭一臉倔強的樣子,謝景曜倒是想笑,一想到不肯承認錯誤,他沒繼續與丫頭較勁兒。
繞開邊走進了浴室,跪在地上用手指沾了點口水塗在鼻頭上,學韓劇里的解麻土辦法。
聽到浴室里傳來上廁所的聲音,白翩翩一手托在茶幾上,另一手扶在沙發上扶把上慢慢地起。
可算是緩過勁兒來了,剛才差一點就歇菜了。
從浴室出來的謝景曜見白翩翩這幅艱難的樣子,他沒有上前去幫忙,若無其事的往臥室走去,見到男人那不屑一顧的神,氣得出腳踢在茶幾的腳上。
結果,白翩翩痛的齜牙咧,發出痛苦難忍的慘。
坐在臥室里的謝景曜暗暗發笑,他手捧文件角噙著笑意,心底的鬱悶一掃而空,總之現在就等著小丫頭主上前來認錯。
著紅腫的腳趾頭,白翩翩扁著輕聲啜泣著。
招誰惹誰了,不就是沒有說出去看唐爵的事實,他至於這麼置氣嗎?
等到緒平復后,白翩翩起去了浴室洗澡。
出來后往沙發上一躺,蓋上毯子閉上眼睡覺。臥室里的謝景曜還在看文件,今晚讓小丫頭去客廳睡也好,他這一時半會兒忙不完,開著大燈會影響的睡眠。
文件批到半夜的時候,謝景曜聽到客廳傳來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起走出臥室去查看,發現把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揮到了地上。
彎腰,謝景曜把地上的手機撿起來,放到沙發兩邊的櫃頭上。
剛抬頭,白翩翩把蓋在上的薄被一腳踢飛,他無奈的搖搖頭,親自幫把被子蓋好。
坐在沙發上,他的視線盯著的睡的容。
溫熱的指腹輕輕著潔白如玉的臉龐,眼底是不可忽視的溫。
「什麼時候你才能明白我的擔心?」他的眼神變得炙熱。
睡在沙發上的白翩翩出小手撓了撓小臉,「走開討厭的蚊子……」
聽到的夢中囈語謝景曜停下了手指的作,從茶幾上起後又回到了臥室。
這時,躺在沙發上的睜開了雙眼。
他為什麼會擔心?景曜哥哥的條件很優秀,到底是在擔心什麼呢?白翩翩輾轉下子,臉上浮現了狐疑的表。
難道去見小爵這件事上來說,真的是做錯了?
假如景曜哥哥什麼都猜到了,又是為何不直接道破,還是在等著自己主開口認錯。越想越心煩,明明很困,白翩翩卻睡意全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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