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去那邊找,我到這邊找。」謝景曜要徐翔宇去甲板的另外一邊。
甲板上放著兩個集裝箱,並且是分別平衡的放在兩邊,這樣就算遇到風浪船也不會傾斜倒向一邊,在海面上航行的時候能夠保持船平穩。
徐翔宇沒有閑著,而是走到甲板的另外一邊去找白翩翩。
因為被攝了鎮定劑,此時藥力已經開始揮發,當睜開眼發現被關在封的環境里,嚇得白翩翩趕用手拍打,用腳踹。
因為船上空間較大,他們本聽不到發出來的求救信號。
「救命……外面有沒有人,求求你們救救我。」白翩翩哭喊起來。
本來是在高爾夫球場的會所里上廁所,結果現在醒來卻被關了起來,本不清楚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正因為如此,才讓人真正覺得可怕。
那些外籍船員看著他們在甲板上四搜查,過去大半個小時卻一無所獲,船雖然停止了,可也意味著這對船上的所有人員而言等於是影響了他們的工作。
「冰山,你聽到沒有?」徐翔宇舉起手,閉著眼耳朵朝向謝景曜的方向。
有了子徐的提醒,謝景曜彎腰俯,把耳朵近眼前的集裝箱,果然聽到裡面傳來微弱的「砰砰」聲響。
白翩翩用手捶打著集裝箱的壁門,砸的小手都腫了,手臂的力道也在逐漸消失,為了得到救援,始終不肯放棄。
要不是關心則,謝景曜也不會聽不到集裝箱裡面傳來的靜。
朝著徐翔宇揮舞著手臂,「表哥,這裡有靜。」
聽到他的話,子徐的眼睛四張,想在甲板上找到什麼東西去撬開集裝箱的鎖,沒多久他發現不遠的方向有一把鐵楸。
於是撥開重重人群,徐翔宇笑著抓起那把鐵楸,這就好比是在乾涸的沙漠里找到了水源一般,欣喜如狂。
「冰山你讓開,這把鎖我來撬開它。」抓鐵楸子徐大步上前。
鎖頭比較堅固,聯合兩人之力才把它撬掉,等到集裝箱的門打開后,躺在裡面的白翩翩從裡頭滾了出來。
滾到謝景曜的腳邊,小手遮在眼睛上,此時的天空還算明亮,集裝箱裡面很黑,突然到線就覺得無比刺眼。
見到悉的,謝景曜仿若獲得了新生一般,整個人可算是活過來了,蹲下抱住白翩翩,把小丫頭的抱在懷裡。
「有沒有傷?」他第一句話就是詢問的狀況。
被謝景曜抱著,白翩翩的眼淚婆娑而落,沒想過在經歷了那二天慘絕人寰的非人遭遇后,今天又會噩夢重演。
站在一旁的子徐看著他倆相擁在一起,原本激的心此時可算是平靜下來了。
等到徐戎來接他們,徐翔宇發現他來了一搜遊艇過來,相當的帥氣,這樣一艘遊艇比那些土豪買的豪車可要燒錢多了,畢竟那可不是一般的小數目就能得手的。
把人救回來了,接下來謝景曜要的就是好好和陳心捷算賬。
「小乖睡了?」站在甲板上徐翔宇問遠眺的謝景曜。
他點點頭,「表哥,你有沒有覺得從一開始就好像是被人給盯上了,先是何麗,再是陳心捷,每一次看上去是針對我們謝家,但最後傷的偏偏是那丫頭。」
端著酒杯,徐翔宇手拍了拍謝景曜的左肩。
「兄弟啊,我看你不如把讓出來給哥算了,反正你也沒我浪漫又沒我紳士風度翩翩。」子徐趁機搗。
瞇著眼眸,謝景曜斜睨著他,然而心底已經想到了什麼。
揮開徐翔宇搭在左肩上的手臂,「這次的事兒和開始的那批人沒有關聯,這一點我還分得清楚。」
停下喝酒的作,他恍然大悟的表十分亮眼。
「靠!你這話什麼意思,小丫頭又招惹了新的人?這不是我說你,你小子是不是太討人嫌了,搞得招人嫉妒,招人針對?」徐翔宇替白翩翩打抱不平。
雙手抱臂,謝景曜沒吭聲兒。
現在還在C城,關於調查的事兒得回去后再說,倒是陳心捷等遊艇靠岸后,他就會採取一切手段先把那個人給治了。
留著在外面自由活,於小丫頭於謝家都是一塊心病。
這葯得下猛了,否則陳心捷要再來個秋後算賬,只怕下一次白翩翩可就沒那麼走運了。
遊艇靠岸后,謝瑞開車等候在碼頭上,見謝景曜抱著白翩翩他趕忙打開了後座的車門,至於徐翔宇則是與徐戎許久不見,暫且摟著堂弟一塊兒敘舊了,總之到時候與他們一塊兒離開C城時再聚頭。
回到總統套房,謝瑞為他們開了門之後就沒在多留,已經離開回去了自己的房間。他得打電話去把陳心捷的行蹤找到,按照了解這次爺肯定會做些什麼。
白翩翩坐在沙發上整個人蜷一團,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安靜的靠在謝景曜的懷裡。
「我先打個電話,今晚的宴會不出席了。」他決定留下來陪。
剛要掏出手機,白翩翩按住了謝景曜的手。「不要因為我耽誤了公司的事兒。」
心這種事兒緩一緩總會過去的,沒有理由再拖累他。
摟住白翩翩謝景曜到無比心疼,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事兒了。
「那你也一塊兒去?」他低頭對上略帶膽怯的眼神,「那是個家宴不會有任何意外再發生。」
抱著謝景曜白翩翩輕輕點頭,「你做主便好。」
留在房間里,會更加不安心。
齊家,齊凝站在庭院,腳邊是被扯的撕爛的花苞,手上留有粘稠的花,雙眼裡閃過鷙的。
「看來計劃失敗了?」齊瑾軒不知何時出來的。
齊凝磨著牙,氣得直冷哼。「白翩翩那該死的死丫頭為什麼次次那麼好運,這次連徐翔宇都出面了,C城的徐家在那邊可是財大勢大,連徐戎都牽扯進來了。」
齊瑾軒握住妹妹手陳勝勸告,「殺何需用牛刀,來日方長,心急只會事不足敗事有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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