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姜寧是不是破了啊。」
「」這兩字一出來,姜寧下意識就要手去。最後還是邊上的宮景宸眼疾手快,及時地制止住。
「九啊,你注意點形象好麼。」
姜寧:「……」
倒是想反擊,最後還是憋住了。
想想看,現在還是在校園,影響真的不好的。
畢業典禮照常進行,按照流程一路過下來,姜寧跟在宮景宸後發言。
草稿是校長準備的。
為了防止姜寧真的來一波即興演講,校長苦口婆心做了一大堆思想工作,姜寧答應了。
只是一站在臺上吧,校長先前的苦口婆心就付諸東流了。
「功學這玩意你們不想聽,我也不想講。既然如此……」和三年前一樣,姜寧把演講稿一折,挑眉看著臺下眾人,「我給你們說說,我和我家那位曲折浪漫的故事吧。」
姜寧和厲北擎兩人的事,這些年早就被爛了。
高高在上的厲二爺是不喜歡談論他的八卦,唯獨在「炫妻」這件事上,相當寬容。
他放縱記者報道他們之間的故事。
姜寧無可放縱,便在畢業典禮上放縱。
被強行餵了一狗糧的同學和老師們:「……」
徒留一旁的校長先生捂著口痛心疾首,他到底是為什麼想不開要請姜寧做演講的。
**
姜寧的演講其實還是蠻好玩的。
一群單狗們嫌棄歸嫌棄,聽卻是都聽了進去的。等演講一結束,不給記者們鑽空子的機會,厲北擎徑自帶著姜寧離開。
「接下來的時間總該是我的了吧。」
手一攬腰,厲北擎微微俯,稍薄的過的耳廓,「囡囡和臭小子被厲正接走了。」
即是說,厲家就此了兩個小拖油瓶,他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姜寧臉有些熱,當然懂他的意思,就是看著天上那一大太無奈的:「現在還是白天誒。」
「就是要在白天做才刺激。」
刺激個線哦。
心裡是這麼吐槽的,上卻相當誠實。
兩人一臉道貌岸然地上了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從公司大事聊到日常瑣碎,等一到厲家,姜寧整個人直接被單手托舉了起來。
近日彼此都忙。
各自管著那麼大的一家公司,確實已經好久沒有親昵接了。
厲北擎抱著,三步並作兩步就到了二樓。
臥室房門被啪一聲關上,厲北擎著人抵在了大床上,手探進服里,細細著。
「說起來,我們是不是還沒度過月?」
「嗯?」姜寧被親吻得暈乎乎的,泥,「月?」
「嗯。」舌尖糾纏著,漸漸往下,一點點勾起的慾,「只要有你,去哪裡都可以。」
他們剛結婚那會兒,孩子還小,擎寧也是發展的關鍵時期,還真略過了月這一步。
「最近,最近恐怕沒時間……」姜寧艱難地息著,「大哥,大哥前兩天說了,要回家一趟……啊。」
上的男人臉一沉,連帶著沉下去的作都用了十足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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