痔瘡……個屁啊!
黎嫿簡直想暴打厲皇爵了。
一瓶水砸過去,力道還不輕。浪過頭的男人總算懂得收斂了,很有自知之明地將鍋往自己上攬:「額,是我得了痔瘡。」
「……」
堂堂利刃大隊長,簡直恥得沒邊了。
眾隊員們無話可說,最後只能拍拍他的肩膀,道一聲「珍重」。
「珍重個鬼啊。」他們現在正在吃飯,想起訓練場上發生的事,厲皇爵就忍不住地翻白眼,「一個個都皮了。」
黎嫿的心毫無波,甚至還有些想笑:「呵。」
自作自說的就是這個老流氓。
老流氓自知理虧,嘿嘿訕笑一聲忙轉移了話題:「還疼嗎。我讓軍醫開點葯吧。」
黎嫿角了:「拿什麼理由?」
再則說了,若真拿葯,指不定軍醫就察覺到的真實別了。
真說痛,其實也沒有很痛。
就是難。
厲皇爵再禽,還是照顧著黎嫿的的,作也沒放得太狂野。
「那……」厲皇爵也發愁了,「我出基地給你買葯吧。」
「不用。」黎嫿安地看著他,「我睡一覺就好了。」
**
下午的訓練黎嫿沒去。
隊員們都覺得奇怪,想不通為什麼不是得了痔瘡的厲皇爵請假。
「為了你們,我願意帶病堅守崗位。」扯理由的時候,厲皇爵毫無心理力,再眾人哀嚎之前,他又加大了訓練力度。
真的是把人往死了整。
而後等著訓練一結束,他說了句「解散」后,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誰也沒想到他們的好隊長會違規到翻牆。
基地里的圍牆是真的高。
不僅如此,上頭還豎著一個個矛一樣的鐵條,一不小心準能被捅篩子。
基地里都是有人在巡邏著的。
這些素質優秀的兵種恍惚覺得有道影快速掠過,再回首,哪裡來的人影。
「是錯覺嗎?我怎麼覺得剛有人跑過了?」
「錯覺吧。這圍牆這麼高。」
「也是。」
巡邏的士兵仰頭看一眼高高的圍牆,皆覺得沒有人能夠徒手攀上去。一群人看了下,而後又收回目離開了。
厲皇爵的變態能黎嫿是見識過的。
當初在監獄的時候,厲皇爵也是徒手翻過了高牆的。只不過現在高牆換到了基地而已。
翻出了圍牆后,厲皇爵就跑去買了葯。店裡的醫生看著他拿的葯,還很好心地贈送了他幾個套。
「做好防護措施,你好,也好。」
厲皇爵:「……」
仔細琢磨了下,他還是接過了醫生的好心饋贈。回去時又翻了牆,急匆匆趕到了宿舍。
黎嫿還真的在睡覺。
半張臉都埋在了枕頭,聽得門開的聲音后,懶懶地一掀眼皮,發現是厲皇爵之後就又閉上眼了。
睡著的小人多了點和,了點尖銳,抱著被子整個人乖巧到不行。
厲皇爵只覺得一顆心都要融化了般。
「朋友,我買了葯。」把門一關,厲皇爵上前就去被子,「來,我給你上。」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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