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那麼多年的傭兵,厲皇爵也不是沒見過人的。
只是莫名的,在看見黎嫿的時,他臉紅了。
「那個……」還想解釋說明自己不是故意的,黎嫿已經按著他的腦袋在柜上了。
疼啊。
疼得他齜牙咧的。
「打人不打臉。」原先臉上就挨了兩拳,角還腫著呢。厲皇爵反手握住了黎嫿的手腕,「黎哥,不生氣了哈。」
他的聲線很低。
尤其是在這樣的夜裡,也不知道為何,就是得不行。
特別是最後那個帶著點安質的「哈」一出來,黎嫿覺得心起了波。
很小很小的波,卻還是人忽略不了。
於是乎,連帶著被握住的手腕都多了點別的溫度。
「……」強行將那點波下,黎嫿冷著神走了手,「出去。」
「可是……」
「滾。」
不久前,厲皇爵下逐客令將黎嫿關在了門外。
不久后,形勢完全逆轉,厲皇爵看著那閉的房門,不由低笑了聲。
他這利刃的隊長真的很沒有威嚴吶。
黎嫿吶……
厲皇爵倚在牆上,從兜里出了一顆糖,剝開了糖紙放進裡,甜的。
**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一到,利刃的隊員就已經在訓練場上集合了。
宿醉帶來的後果便是,很多人都萎靡不振。
司令長看著這群人半死不活的樣子,瞬間就開啟了嘲諷技能:「就你們這樣,還是最強特種兵?現在隨便一個人都能把你們干趴。」
說著,目就落在了利刃新進的隊員上,滿是欣賞,「看到黎小化了嗎!多麼神,你們難道連一個勤務兵都比不過嗎!」
那當然了。
黎小化昨晚又沒有喝酒。
被罵得狗淋頭的特種兵們心裡委屈,卻半點反駁的話都不敢說,只是暗暗在心中記上了一筆。
以後,堅決、堅決不喝酒了!
不管如何,被訓斥嘲諷后剛做的訓練還是要做。
背負重量跑步,從這個山頭翻到另外一個山頭,並且最後一名到達的還是要被扣分。
若是全部人都同時到達,同時做第一名和最後一名呢。
呵呵,全隊一起扣!
畢竟不是專業的兵種,黎嫿勉強不做最後一名跑到了終點。著氣在心裡暗暗磨牙。
必須離開利刃!
進軍隊又不是為了訓練的!
媽的,厲皇爵!
「小化兒。」沒等黎嫿想出個逃離方案,的肩膀就被人拍了拍,「躺下吧,要做俯臥撐。」
初進利刃的黎·勤務兵·嫿:「啊?」
……
利刃的訓練變態。
利刃的俯臥撐還是很變態。
俯臥撐兩人一對,一個躺在下面,一個撐在上方。
「這是最有效的訓練方式。」一個長得圓潤的特種兵,黎嫿記得他的名字,徐,慷慨激昂地解釋著,「相信我,兩分鐘一百個俯臥撐不是夢。」
黎嫿:「……」
真的很想打人啊!
「小化兒。」徐剛想遊說黎嫿和自己組隊,一旁的厲隊長突然開口了:「你,過來躺下。」
他的手指就指著黎嫿,骨節分明,修長好看,很適合彈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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