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槐清的話說完,泣的音回在手機里,盛聿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司徒那天應該把我的意思轉達得很清楚了。”
他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溫度。
“可是聿哥……”
“生病找醫生,找我只會挨罵。”說著,盛聿毫不留就要掛斷電話。
然而寧槐清卻急聲道:“我已經帶著佑佑回京都了,剛下飛機。”
孩子生病焦急萬分,可沒想到卻接到那個陌生人的電話,讓帶著佑佑回來京都城找盛聿,否則他立馬就曝佑佑的存在。
不能拿孩子和盛聿去賭。
況且孩子的病一直查不出問題,也很著急,盛聿的醫院有國際上有名的醫療團隊,和最先進的醫療條件。
興許回國就有一線希。
所以一下飛機就給盛聿打電話。
……
傍晚的時候祝鳶收到盛聿發給的微信,讓記得好好吃飯,再瘦下去他就每天親自喂,隨后就有人給送味的晚餐,都是喜歡吃的菜。
以前喜歡吃的糖醋魚,今天竟然覺得有點腥,味道也不對。
結合之前的種種異樣,祝鳶越發篤定自己可能真的懷孕了,心里說不出的張和期待。
晚上結束排練后,收拾完東西去了后門,卻只見到恩佐,沒見到盛聿。
想來最近盛聿太忙了。
昨天他說有個重要的會議所以不能陪去接哥哥出獄,也是今天排練休息的時間才看到新聞,昨天盛氏財團開的會議,是罷免盛宏耀總裁一職。
可想而知昨天的會議有多兇險。
董事長是一個財團的龍頭老大,要扳倒他,絕非易事。
而盛聿一定在看不見的地方做了多年的部署,終于將盛宏耀打倒。
現在整個商圈都不再稱呼盛聿為盛總,而是盛董。
權利、地位的提升,他自然比以前更忙了。
祝鳶沒多想什麼,也不是粘人的格,盛聿要忙,也要忙,只是忙里會出時間休息,盛聿就不一定有時間休息了。
果不其然,上車后,恩佐對說:“聿今晚加班。”
祝鳶點了點頭,上了車之后靠著椅背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車子停在溫泉山莊小樓前面的空地,恩佐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睡的祝鳶,想了想還是醒了,“祝小姐,您困了就回屋睡吧,車上不舒服。”
祝鳶下車后進了屋。
不知道怎麼了,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忽然很想盛聿。
心里想著,就付諸行,給盛聿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鳶鳶。”男人的氣息有些許凌。
但剛好圓朝著祝鳶跑過來,蹲下來將它抱進懷里,沒聽見那些微的變化,只是聲叮囑他,“累了就早點回來休息,別太辛苦。”
“好。”
祝鳶抱著圓上樓,一手拿著手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小腹,明天就去醫院證實一下,如果真的懷孕了,想象不到盛聿會有多高興。
聽見電話那頭的低笑聲,盛聿的心仿佛被染了,眉眼也染上了幾分笑意,“想什麼這麼開心?”
“不告訴你。”
聽著略顯俏皮的聲音,盛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跟我藏著掖著了?”
祝鳶只是笑。
忽然聽見電話那頭傳來打火機的聲音,微微一愣,隨口說了一句:“你最近又煙了。”
盛聿嗯了聲,“乖,你早點休息。我今晚……可能很晚才回去。”
祝鳶推開主臥的門,輕哼一聲,“那我今晚就抱著圓睡。”
“你敢!”
聽聽,盛董事長吃醋了。
祝鳶抿著笑,“好了,不打擾你加班了,掛了吧。”
“鳶鳶。”盛聿住,不讓掛斷電話。
“嗯?”
盛聿靠著走廊的窗臺邊,猛吸了一口煙,嗓音低沉沙啞,“我想你。”
明明中午才分開,又在一個城市里。
祝鳶的心口像灌了糖一樣,角不斷上揚,“那我也勉為其難想你一下咯。”
掛了電話,洗漱完之后祝鳶躺在床上,圓在床邊拉著四肢想爬上床,側,掌心輕輕著圓的腦袋,溫地說:“抱你睡覺,他要吃醋的。”
翻了個卷著被子,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可是隔天等醒來的時候沒有看見盛聿,床的另一邊整整齊齊,枕頭也沒有任何痕。
祝鳶朦朧的睡眼頓時清明了不。
坐起來環顧四周,昨晚盛聿沒有回來。
難道他加班忙到太遲,直接在公司睡下了嗎?
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沒有未讀消息。
就算沒回來,怎麼連個消息都沒有?
不過也沒太放在心上,吃了早餐之后就出發去了劇院。
過三天就要去隔壁城市巡演了,這幾天的排練比較集,等到中午吃飯才有休息時間。
祝鳶看見季香拿著包像是要出門的樣子,“要出去嗎?”
“嗓子疼,去藥店拿點藥。”季香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去藥店?
祝鳶想著自己這幾天恐怕是沒時間去醫院證實自己是否懷孕,不如想想其他方法。
將季香拉到角落,小聲說:“你幫我買個東西。”
“好啊。”季香點頭,不過買什麼東西啊,小風箏要這麼神神的。
當聽見祝鳶說的是什麼東西,季香驚詫不已地瞪著,臉上的表又驚又喜,“小風箏……”
“噓。”祝鳶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還不曉得是不是呢,你幫我去買回來,記住千萬不要讓人知道,尤其是恩佐。”
在還沒得到證實之前,不想走風聲。
季香連忙保證自己一定會謹慎,并且守口如瓶。
沒多久季香就回來了,走到祝鳶邊,往口袋里塞東西。
不過祝鳶并不打算在劇院里用。
晚上排練結束回到溫泉山莊,祝鳶進了主臥衛生間,才拆開托季香買的驗孕棒。
五分鐘后。
驗孕棒的白板上赫然顯示著兩條紅的橫杠。
祝鳶捂住狂的心跳,反復看著說明書上,真的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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