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依菲醞釀了半天說:“沒有,我是那種人見起意的人嗎?”
沈悠然不信:“你就是見起意的人。”
莊依菲:“咳咳咳,姐妹,————可破,名聲不可破。”
沈悠然想給一個白眼:“狗里吐不出象牙來,你什麼話都敢說。”
“你信不信。”莊依菲道:“我們真的什麼也沒發生,你也別把你哥想得那麼正人君子,他跟你看到真的不一樣,他不就給我下套。”
沈悠然笑了:“他給你下什麼套了?”
莊依菲清了清嚨:“占……占我便宜了。”
買錯一樣東西,他找借口強吻。
他就是想占便宜。
對,沒錯。
他就是。
沈悠然眼睛一下子瞪大,八卦之火熊熊燃燒:“怎麼占你便宜了?快從實招來。”
莊依菲臉微微一紅,支支吾吾道:“他……他強吻了我。”
沈悠然一臉驚訝又興:“我哥居然主吻你了?這可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我哥平時可是個榆木疙,哈哈哈……菲菲,我怎麼不太相信你說的話呢。”
莊依菲哼了一聲:“他才不是什麼榆木疙瘩,是個老狐貍,你信不信?”
沈悠然捂笑著:“我哥是老狐貍,和一個小胚,你們絕配嘍。”
莊依菲梗著脖子道:“哎呀,別說這個了,我這個保守的還不好意思了。”
沈悠然好奇得不行,又追問:“說嘛,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莊依菲紅著臉,小聲說:“發展到我已經了他……”不該的地方。
沈悠然打破砂鍋問到底:“他了,哪了?”
莊依菲紅著臉說:“了七七八八。”
沈悠然沉默了幾秒,罵道:“莊依菲,你這個變態,他是我哥,你怎麼能跟我說得那麼細節。”
“嘿嘿,姐妹,你孩子都懷上了,害什麼個什麼勁?什麼不能聽?”
莊依菲哼了聲,繼續說:“不只了七七八八,還了兩個零蛋。”
沈悠然翻白眼:“莊依菲,你個老胚,這個你真的不用說的那麼詳細。”
那可是哥,聽了覺有一種莫名的怪異。
說著,沈悠然“啪”的聲,掛掉了電話。
盛北逍看著小孕婦好像又緒不穩定了,連忙過來安道:“老婆怎麼了?消消氣。”
“菲菲氣死我了。”
“怎麼了?”
沈悠然臉都紅了:“……竟然跟我說,和我哥的細節。”
盛北逍忍不住笑:“說他們發生的那種事嗎?”
沈悠然說不出口。
盛北逍笑著摟住的肩:“老婆,不是你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嗎?怎麼又生氣了?”
沈悠然仔細一想,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可能是懷孕后,不就緒激,今天回到家,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莫名其妙的緒不好。
懷孕的人都是這樣嗎?
沈悠然靠在他溫暖的懷抱里:“老公,你說得對,我不能隨便生氣了。”
盛北逍低頭親了一下臉頰:“你現在懷孕,孕激素偏高,緒不好就發泄出來,要是不出氣,你可以打我出氣,不能憋壞,知道嗎?”
沈悠然被盛北逍哄得心好了不,窩在盛北逍懷里,突然又想到莊依菲和梁志鵬的事。
忍不住又八卦起來:“老公,你說我哥和菲菲快在一起沒?”
盛北逍笑著了的鼻子:“這我哪知道,不過看你剛才說的,他倆之間肯定有戲。”
沈悠然眼睛亮晶晶的:“要是他們能快點在一起就好了,我就有嫂子啦。”
正說著,沈悠然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來電顯示還是莊依菲。
沈悠然看了盛北逍一眼,接起電話,故意板著臉說:“還敢給我打電話呢,下次你是不是要給我看你和我哥的錄像了?”
莊依菲在電話那頭賠笑道:“好姐妹,你現在懷孕,別生氣哈,我錯了行不行?你要是想看,那我下次錄給你看。哈哈哈……開玩笑的,我還有事想跟你說。”
沈悠然一下子從盛北逍懷里坐直了子:“你說。”
莊依菲把今晚梁志鵬把丟電影院里,跑去見傅安父母的事告訴沈悠然。
莊依菲說:“然然,你說你哥是不是哄我開心,他說他和傅安永遠不可能,可他為什麼還去見傅安的父母?”
沈悠然笑了笑,安說:“菲菲,你別疑神疑鬼,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哥說的話不是哄你,我家和傅家是世,我哥可能是給傅安父母面子吧,畢竟人家是長輩。你放一百個心,我哥只喜歡你,不可能和傅安在一起的。”
莊依菲放心了:“姐妹,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話音剛落。
沈悠然突然問:“那你什麼時候答應跟我哥在一起?”
莊依菲:“……”
清了下嚨:“放心吧,我跟你哥有約定,細節等我去拉個屎回來再告訴你,哈哈哈……拜拜。”
說完,把電話掛斷了。
沈悠然:“……”
盛北逍看著一臉無語的坐沙發上,把從沙發上抱起來,走到大床上把放床上:“寶寶,你該睡覺了別聽菲菲胡說八道。”
沈悠然撇,有些委屈:“掛我電話做什麼?還有我不是寶寶,我肚子里的才是寶寶。”
盛北逍輕笑,了細的臉頰:“他們是寶寶,你也是我寶寶,怎麼還委屈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菲菲掛我電話我就委屈,我控制不住。”
盛北逍哄:“小孕婦,好了好了,咱們不委屈,老公明天幫你找算賬好了吧?”
沈悠然心里才舒服了些:“嗯。”
說著,盛北逍也掀開被子跟著躺了進去,隨后大手一撈,把攬進懷里。
沈悠然把他大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小腹上瞬間到溫暖。
勾問:“老公,你說寶寶現在在肚子里干嘛呢?會不會在睡覺呀。”
盛北逍手指輕輕拍了拍小腹,笑著說:“寶寶肯定在乖乖睡覺,說不定還在做著甜甜的夢。”
沈悠然角上揚,閉上眼睛著肚子里那小小的生命。
過了一會兒,突然覺到上一陣溫熱。
沈悠然摁住他的手,僵,紅著臉說:“老公,不要。”
盛北逍把臉埋在頸窩里,聲音暗啞:
“不能,不能做,老婆,我放在上面,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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