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言持槍瞄準李墨的腦袋。
只聽見“嘭”的一聲,子彈飛過海面,朝著李墨的腦袋打過來,李墨嚇的了下脖子,子彈在他耳邊邊而過。
李墨罵罵咧咧;“我艸,老子差點死在這小子手里。”
正在開快艇的時譯道;“陸昭言小時候學過槍法,你小心點。”
李墨坐在時譯后面,手去時譯別在腰上的手槍;“你小子能不能把槍借給我用用,老子打回去。”
時譯拍掉他的手;“不行,手槍打不到他,離得太遠了。”
“那咋辦,我還沒娶雪兒呢?老子可不想死在他手上。”
時譯;“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李墨從后面抱住時譯的腰:“你幫我擋子彈?”
時譯被他抱著不自在:“李墨,松手。”
李墨把頭埋他后背:“你開快點,走蛇形,不然我們都得死,這小子打槍真的有兩下子。”
正說著,“嘭”的一聲,又一顆子彈呼嘯而來,子彈打時譯側面的皮艇上,差一點點打到了時譯的手臂上。
李墨;“這小子瘋了,真的是想要我們死。”
時譯嗤了聲,快艇的速度瞬間飛快起來。
“嘭嘭嘭”陸昭言連續朝他們開了幾槍。
兩人為了避開子彈,只能在海上不斷變換方向,左躲右閃。
李墨一邊大呼小,一邊抱住時譯的腰,快艇時不時甩尾,兩人不僅沒被槍嚇著,好像在海上玩得很開心似的。
陸昭言差點被兩人氣死了,朝著快艇又開了幾槍,一槍都沒打中。
李墨喊了一會兒,對時譯道;“時譯,你不會就一直帶我在海上漂移吧?,你不是說有人來支援我們嗎?怎麼現在還沒出現?”
時譯皺著眉頭,說道:“快了,你能不能放開我的腰,兩個大男人像什麼樣?”
李墨:“你是人民警察,你得保護我。”
時譯無語:“你讓我幫你擋子彈?”
“要不然呢?”
時譯:“……”
話音剛落。
遠海面上突然出現了十幾艘快艇,正朝著他們向飛速駛來。
李墨興大喊:“哈哈哈,來了來了,支援我們的人來了!咦,好像是我老大。”
說完,他拿起擴音又對著陸昭言大喊;“陸昭言,你個傻,剛才差點打到我的頭,哈哈哈……我老大來了,你跑不掉的。”
陸昭言看著十幾艘快艇朝他們這邊開過來,腦袋都是繃的了。
他拿起遠鏡對著十幾艘快艇看去,臉一變;“媽的,盛北逍,真的是你,老子今天就讓你死在海上。”
船上的幾個保鏢看到多了十幾艘快艇朝他們開過來,個個都張的繃了起來。
一旁的保鏢道:“陸,怎麼辦,他們追上來了。”
陸昭言冷笑一聲,故作鎮定道:“只要我把盛北逍打死,他們就算追上來我們也不用怕。”
說著,他拿起步槍瞄向盛北逍眉心,可是手卻微微抖著。
與此同時,盛北逍也拿著槍支瞄準陸昭言的眉心。
小警察慌得一批:“盛總,你蹲下,陸昭言的目標是你。”
要是他被打死或打傷了,別說他保不住自己的工作,就連局長都得下臺。
盛家掌權人可是掌握著大半個京北的經濟命脈,他可不能出事。
盛北逍不以為然:“開穩你的船,他打不著我。”
說著,他的槍口從陸昭言的眉心移到陸昭言的左耳朵。
下一秒,只聽見“嘭”的一聲,子彈不邊不移的打穿了陸昭言的左耳朵上。
陸昭言“啊”的一聲,痛得把最后一顆子彈打到天上,耳朵的心瞬間涌出,順著側臉頰流下,染紅了他的白襯衫。
一旁的幾個大漢嚇得連忙蹲下,害怕下一槍打到自己上。
陸昭言見狀,怒道;“他媽的,你們這幫慫貨,他的槍法又不準,蹲下去做什麼。”
其中一個保鏢道:“陸,你腦袋差點開花了,還不準?”
陸昭言怒火沖天:“媽的,信不信我丟你下去喂鯊魚。”
其中一個大漢瑟瑟發抖;“陸,他們手里有槍,我們就一把步槍,子彈都被你打了,我們是跑不掉的,要不我們投降吧,把船停下。”
陸昭言狠狠的往那個大漢臉上甩了一掌;“媽的,要投降你自己投降,老子是不會投降的。”
話音剛落。
李墨拿著擴音對著船上道;“船上的兄弟,剛才只是個警告,別聽陸昭言這傻的話,快點投降自首,不然我老大的槍口下一個瞄準的就是你眉心了。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我老大可是神槍手,擊世界冠軍,哈哈哈……是不是很厲害,你們別躲呀,快起來呱唧呱唧唄。”
“你們趕把船調頭開回碼頭,我這個警察朋友說了,投降自首可以從輕發落。”
“還有,你們是開不出這片海域的,我們的直升機還有幾分鐘就要到了,識相的都快點站起來投降,把手舉高點哦,讓我們看看你們的誠意。”
幾個保鏢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陸昭言又怕又氣,但氣憤更多,他跑到船艙邊對著盛北逍的方向大喊:“盛北逍,有種你就打死老子。”
這時,只見盛北逍穩穩的站在快艇里,冷笑了下,槍口對著陸昭言的右耳朵,只聽見“嘭”的一聲。
子彈飛在海面上,朝著陸昭言的右耳朵飛去。
陸昭言“啊”的一聲,右耳朵鮮瞬間涌出來,染紅了他白的襯衫。
陸昭言心態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李墨拿起遠鏡看了一眼陸昭言,只見他兩只耳朵都流著鮮。
李墨又拿起擴音,興道;“老大,你太牛了,你就是我的神,我的偶像,陸昭言的兩只耳朵都被你打中了,哈哈哈……”
“陸昭言,快點你的人把船停下,投降吧。”
話音剛落,他抬頭,就看到幾架直升飛機朝他們這邊飛過來。
李墨著天空,激的道:“我艸,我只是嚇嚇他們,真有灰灰灰灰灰灰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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