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自己不知道嗎?”
陸彥祈一副看好戲的口氣,容嶼二話不說把電話給掛了。
剛下了兩步樓梯又接到了江時年的電話。
“姐夫,聽說你出軌了?”
容嶼臉黑的嚇人,一個兩個的,腦子都有病是不是。
“你出軌我都不會出軌!”
“呵,我姐親自發出來實錘的證據,你居然還在狡辯。”
江時年比陸彥祈更欠揍,不過他說的話,容嶼倒是聽出些什麼了。
“說條件,別廢話!”
“就是,你車庫里那輛最新款的科尼賽爾。”
容嶼秒掛了他的電話,搶錢搶到他這里來了。
那輛車他自己都還沒有開過。
微信聲響起,陸彥祈發了個截圖,但是上面打了馬賽克。
巧了,江時年也是。
容嶼的眉心突突直跳,果然是跟他乖寶有緣關系的人。
兩人加在一起算盤珠子全蹦他臉上了,八百個心眼都對著他。
陸彥祈:【哥,我要求不高,想給念念買輛瑪莎,我得養孩子,錢不夠。】
江時年:【姐夫,不就一輛車嘛,肯定沒有你跟堂姐的重要。】
容嶼氣得手機差點都給砸了,蹬鼻子上臉。
他點開里面的微信聊天,發了張賓利歐陸GT改的照片給。
容嶼:【把剛剛跟鳶鳶的聊天記錄發給我,車就是你的。】
其實這輛車本來就是送給紀念的。
之前他的乖寶就念叨著紀念生孩子的時候要準備一份大禮。
上個月他就吩咐鄭浩遠訂完車改裝漸變紅,是紀念喜歡的樣子。
只是紀寧鳶醒來,車子還沒來得及送。
他又不是冤大頭。
電話那頭的紀念噔噔噔的發了一整串聊天記錄轉發。
紀念:【謝謝表哥的禮,我就不相信你會出軌。】
容嶼角了,那個揚言要槍殺了他的人又是誰?
他把跟紀念的聊天記錄截圖發給兩個“強盜”,附言:自己留著慢慢看!
看完聊天記錄,容嶼轉小跑上樓。
他小心翼翼的去看睡著的孩,臉頰上還掛著淚珠,可把他心疼壞了。
“乖寶!”
紀寧鳶并沒有真的睡著,只是難過,一向不近的容嶼上居然有別人的香水味。
還那麼濃!
把臉埋進枕頭里,容嶼低笑出聲,下一秒茶里茶氣的開口,“鳶鳶,你是不是不我了!”
紀寧鳶:????不他?
好家伙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差點把死,小姑娘抬起頭瞪著他。
“容嶼,沒想到你居然學會了倒打一耙!”
“我沒有,乖寶,你不信我,冤枉我,這不就是不我的表現嗎。”
“不是你說的嗎,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信任!”
紀寧鳶被噎到說不出話來,怎麼就了的不是了?
小姑娘穿著氣,梗起脖子跟他對視,“明明就是你出軌。”
容嶼迅速的封住這張小,“乖寶,這個罪名我可不認。”
“江時年出軌我都不會出軌!”
十幾公里外的江時年:我謝謝你這帽子真貴!
紀寧鳶捂住自己的,漂亮的眸子控訴他,“我明明聞到了你上的香水味。”
容嶼被氣笑,拉過的手把在上一頓猛啃。
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到主臥來!”
紀寧鳶眼角泛紅,瓣都是紅腫的,一副被人欺負慘的模樣。
容嶼了的耳朵,“老婆,你在這樣看著我,我就不做人了。”
敲門聲傳來,容嶼翻下床。
寧九的影出現在門口,“爺,夫人!”
“把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告訴夫人。”
寧九一邊嫌棄一邊說,最后還補了一句,“那個香水味真的太劣質了,我洗了三次沐浴都還覺聞得到。”
紀寧鳶被寧九委屈又嫌棄的表逗笑,下床進了浴室。
“乖寶,你現在不能一個人洗澡。”
站在門口的寧九:!!!
可以走了嗎?
會不會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
紀寧鳶手里拿了幾個小盒子塞到寧九懷里。
“這個是沐浴油,沐浴球,還有沐浴,是藍風鈴的香味。”
“今天給你放假,去泡澡吧。”
寧九見容嶼沒有不悅,道了謝跑下樓梯。
這可是Y2帶鳶尾花的沐浴油啊,都不對外出售。
“Y2”有很多個系列,只有鳶尾花系列是紀寧鳶專屬的,其余系列線上線下的品牌門店都有出售。
臥室門被關上,容總瞬間被狗附,“乖寶,我需要安!”
知道自己做錯了事,紀寧鳶主勾上男人的脖子,“對不起嘛老公,mua,親親獎勵!”
“乖寶,這事關我的清白,就親一下就把我打發了?”
“那······唔!”
容嶼手扣住的后腦勺,另一只手錮著的腰,這個吻是紀寧鳶蘇醒以后最兇狠最霸道的一個。
偌大的臥室里響起了“嘖嘖”的·舌糾纏聲,紀寧鳶被他吻得,勾住他的脖子回應他的親吻。
空氣中飄散著肆無忌憚的荷爾蒙,他抱著倒在大床上,上的半長已經掉落在床邊。
而容嶼剛剛洗完澡上穿的白T恤隨意的扔在孩的長上。
男人嘶啞到極致的嗓音在了紀寧鳶的耳邊,“乖寶,你看看,剛剛我說疼,沒有騙你。”
紀寧鳶睜開眼睛,視線正好對準他的膛,那個明顯還有些發紅的牙印。
“乖寶,我們繼續剛剛沒有做完的事。”
突然間,后頸被一只大手控制住,紀寧鳶的小臉埋在他的膛。
整個人的鼻息間都是他上的松木香味。
紀寧鳶似乎帶著玩心,惹得容嶼脖子上的管差點就炸了。
他忍不住,著的臉頰,“夠了鳶鳶!”
紀寧鳶故意的跟他杠上,就是不聽他的話,就是不松口。
容嶼一臉寵溺和無奈,咬自己的后槽牙,摟著的腰肢位置換。
“乖寶,你繼續玩!”
下一秒,紀寧鳶氣吁吁的推了推滿臉壞笑看著的男人。
“我玩累了,你······”
“累了?那到我玩了乖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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