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對容嶼的好,要遠超過他自己的雙胞胎兒子。
起瞪了眼紀承舟,狗男人幾十歲人了,昨天還折騰到半夜,現在的腰還很痛。
下一秒被人攔腰抱起,“哪間房?”
“二樓右邊。”
紀承舟冷聲說了句,“在這等著。”
這是他們夫妻倆是第一次來寧園住,因為南苑和寧園開車不遠,所有他們沒有留宿過。
但是今天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加上已經夜深,紀承舟不舍得他的嬰嬰再折騰 。
二十分鐘后,紀承舟下樓的時候,容嶼依舊站在剛剛的位置。
“坐。”
紀承舟跟年輕的時候一樣,上的戾氣除了在家人面前會收斂以外,在外依舊是那個人人懼怕的京圈太子爺。
容嶼可以說幾乎是在紀承舟的教導之下長大的,對于他這副樣子,不會因為份的轉換就不存在。
“管家魏叔是以前在基地的老人了,現在退了下來,寧園有他在,我跟嬰嬰都放心。”
“阿嶼,紀家也好,顧家也罷,在商場幾十年不可能沒有樹敵。”
“只是我們足夠強大,敵不敢,可鳶鳶不一樣,今日高家敢,明天就會有張家李家什麼的,這種事,我決不允許再出現第二次。”
容嶼把高家以及高家后所有有拉扯的人全部理的干干凈凈。
那手段比起年輕時候的紀承舟,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也是紀承舟滿意的地方,他只有對別人狠,才能更好的護住他的兒,還有他未來的外孫。
“另外,鳶鳶跟念念開的那個藝中心雖然地方是自己家的,但每天進的人多,挑幾個合適的過去管理著。
所有進去的學生家庭都讓人一一細查,安保方面去找你自己去焰獄基地調人。”
容嶼一一應下,紀承舟說的事他早就已經安排好了。
從紀寧鳶開始計劃開培訓中心的時候,他已經把人都安排好了。
包括藝培訓中心的監控設備都是最頂級的。
公事代完了,紀承舟起要回去陪老婆睡覺。
剛走兩步回頭瞪了拱了他家小白菜的豬一眼,“天冷,帶鳶鳶在外面胡鬧,病了又是找罪。”
容嶼尷尬的了鼻子,應了聲知道了。
雖然他沒有在外面胡鬧,但是被老丈人抓包的覺還是有點奇奇怪怪。
紀承舟快步上樓,他怕自己走慢兩步會忍不住回頭踹他兩腳。
容嶼之所以敢胡鬧得那麼晚,是因為明天是周末。
想過在顧氏總裁辦胡鬧了四五個小時,他的鳶鳶醒了會跟他鬧。
但萬萬沒想到,深夜回來居然被岳父岳母抓包。
回到臥室的容嶼家居服,把臥室的暖氣調高了幾度后輕輕掀開被子,拉起小姑娘卷到的睡,
他拉開床頭柜,拿出里面長期準備著的藥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目驚心的紅痕上。
特別是在膝蓋的時候,容嶼突然起離開臥室后去而復返。
手里拿著冰袋和另外一瓶消腫化瘀的藥膏。
他的臉上滿是愧疚和心疼。
剛剛在顧氏的時候兩人都得厲害,特別是紀寧鳶的聲音讓容嶼久久沒有理智。
特別是當紀寧鳶跪在超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的時候,他一時沒控制住自己。
等到浴室洗澡的時候才發現他的乖寶兩個膝蓋都磨的有些破了皮。
雖然剛剛在公司的時候已經給上過藥,現在還是腫的厲害。
大半夜的他只能給紀寧鳶的膝蓋冰敷上藥。
睡夢中的紀寧鳶被凍了一下,不控制的想要往溫暖的地方躲。
可誰知道挪的作大了點,一不小心拉扯到腰部以下,瞬間疼痛襲卷全。
容嶼沒想到紀寧鳶會,本來不及錮住。
睜開眼睛看著在給藥的男人,小一癟,“都怪你,我都說不要了,你看我的膝蓋都腫了。”
容嶼一手拿著冰袋,另一只手把人撈在自己的懷里抱著,扯過被子蓋在的上。
“是我的錯,一時間被鳶鳶迷得沒有理智。”
紀寧鳶的臉本來就埋在他的懷里,此時更是直接咬上了他的口。
雖然隔著服,但是紀寧鳶還是一個不小心啃到了······
容嶼上的氣息瞬間就變了,脖頸還能明顯看到已經暴起的管。
紀寧鳶睡意突然消散了幾分,發誓真的就是隨下口,誰知道好巧不巧~
不過,隔著服,應該,沒有什麼覺吧。
殊不知,覺大了。
容嶼又難又無奈的低頭去親吻的發,“乖寶,解氣了嗎,沒有的話再咬幾下。”
“換個地方也可以!”
紀寧鳶:???
他怎麼一言不合就開車啊,換個地方,是想的那個地方嗎?
抬起頭瞪了一眼,說話的嗓音還有點啞,“不解氣,你跪回來我才解氣。”
容嶼低笑出聲,“好,那下次乖寶去公司的時候,我在你面前跪,好不好。”
紀寧鳶在他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哼唧了兩聲后睡。
容嶼輕拍的背,時不時的親吻著的額頭和發。
一直到看見紀寧鳶膝蓋上的紅腫消下去一點,他才給上了藥抱著一起睡。
次日清晨的時候,窗外的風雪格外大,院子里的風鈴被吹得叮叮當當響了一個晚上。
紀寧鳶醒來的時候還被人抱在懷里,上被他的氣息包裹著,暖洋洋的。
難得起床的時候看見容嶼還在睡,突然壞心思就來了。
修長的指尖在他的臉上描繪,眉,眼睛,鼻子。
紀寧鳶的手指在鼻子的位置來來回回描繪了好多次。
想起自己之前有在網上看過一個帖子,說是看男人的鼻子,就能知道這個男人那方面的功夫能有多好。
鼻子拔的男人,才能達到國際標準的長寬高。
容嶼的鼻子高的恰到好,一時間紀寧鳶也無法判斷他符不符合標準。
容嶼是那種很會長的人,他的五完的結合的他父母的優點。
穿上西裝的時候,氣質矜貴,狂妄又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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