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丟去基地后山喂蛇那是萬萬不行的。
“小九,那個禿頂老頭后面那個大塊頭是誰?”
寧九扯了扯角,“他啊,瓦納德,就是個變態。”
“最喜歡玩那些長得好看的男人,特別是華國的,連T國的變人他都不放過。”
紀寧鳶放下手里眼鏡,眸子里的殺意看起來妥妥的蛇蝎人。
“所以,這個人看上了阿嶼?”
的阿嶼不就是長得帥氣的華國男人。
“小主人,你真的神了,這個變態一開始不知道主的份,用的就是對付別的男人那些骯臟手段。”
“可我們主是什麼人吶,怎麼可能會中招啊。”
“后來手中知道主的份之后,多次想要活抓主。”
紀寧鳶冷笑,“我紀寧鳶的男人,他也配惦記。”
“小九,我們比比,誰的搶更快。”
寧九嚇得差點把手里的眼鏡扔出去,“小主人,您來真的?”
“不行不行,您的手那麼漂亮怎麼能殺人呢,我來,我來就行。”
紀寧鳶打開剛剛帶出來的大提琴盒子,里面是兩把拆散了的狙擊槍。
一長,蹲在地上慢條斯理的裝狙擊槍。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玩玩。
“兩個人,如果沒有同時死,我們跑不掉。”
“寧九,惦記我老公的人,我親自解決。”
寧九默默把手機放回口袋里,蹲下拿起另一把狙擊槍。
就想兩個人瞄準遠隔著玻璃窗的兩個人頭時,酒店房間門被人踹開。
寧九拿著槍的手一抖,“小主人·······”
“寧九,專心點。”
容嶼一黑,襯托著他的臉更加慘白。
跟他一起來的,只有桑秦和寧一兩個人。
容嶼走在紀寧鳶的后,一手圈著的腰把帶向自己的懷里,另一只手握住扣扳機的手。
“乖寶,我好想你。”
紀寧鳶沒有說話,任由他抱著沒有。
出門的時候他還沒醒,也親眼看見他口哪個大窟窿,不敢掙扎。
桑秦搶在寧一之前站在寧九的后,“小丫頭,手別抖啊。”
不想抖啊,可是忍不住啊。
第一次帶小主人出來殺人還被抓包了。
門口的寧一有一種家里的小白菜要被人連盆端走的預。
但是容嶼在,他忍了。
“乖寶,會開槍嗎?”
紀寧鳶拍開他的手,被容嶼握得更。
“桑秦!”
砰!
子彈破空的聲音。
玻璃窗破碎的聲音。
容嶼奪過槍扔給站在門口的寧一。
桑秦一手拿著槍一手拖著寧九快速出了門。
“臭丫頭膽子了,你知道你帶著的人是誰嗎?活膩歪了。”
寧一把手里的狙擊槍扔給桑秦擰著寧九的耳朵往角落里面去。
桑秦到邊的話停住。
目追尋著那個裝可憐撒的小姑娘。
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前,倆人依舊站在剛才的位置。
紀寧鳶眸子里的殺意已經被心疼取代。
能到,抱著他的男人在發抖。
但沒有心的回頭抱他。
他不該在自己傷以后第一時間選擇騙,更不應該剛醒就跑出來找。
他靠那麼近,怎麼可能聞不到他上的腥味。
“乖寶,我們回去吧,這里不能久留。”
容嶼的臉埋在的脖頸,像吸氧一樣大口呼吸。
紀寧鳶輕輕拿開圈著自己腰間的手,往不遠的大床走去,“你回去吧,我困了。”
掀開被子就往里躺,容嶼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仿佛看見了三年前他的乖寶不理他的樣子,“乖寶。”
他沙啞的嗓音讓紀寧鳶忍了好久的眼淚奪眶而出。
心里又氣又心疼,他都傷了,還不消停。
“我說讓你回去,我要休息了。”
這幾天本來就沒睡好,好不容易看他安然無恙了,困意突然就上來。
容嶼的口好像被重重開了一槍,比前幾天那一槍還要疼。
他走到床邊單膝跪下,不敢去扯的被子,“乖寶,對不起。”
乖寶對他說話的聲音是那麼冷。
乖寶哭了!
紀寧鳶吸了兩下鼻子,覺得自己有必要讓他清楚騙這件事比他傷更嚴重。
“容嶼,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對不起乖寶,我不該傷。”
紀寧鳶差點心梗,混蛋,他就是個混蛋。
“我讓你走,你聽見沒有。”
徹底的忍不住坐起對著他怒吼。
這是除了三年前那次容嶼沒有出現見以外(老書番外寧鳶容嶼6)第二次沖他發脾氣。
容嶼顧不得別的,抱住失控的人。
“聽不見,乖寶,我剛醒耳朵不好使。”
“乖寶,別趕我走,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可以,生氣給我兩槍也行,別趕我走。”
容嶼的腦海里響起了父親剛剛對他說的話。
他的乖寶緒不太穩定。
他的乖寶需要看醫生。
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那麼后悔過三年前的那天沒有出現。
如果當時他出現了,是不是就不會患上抑郁癥了。
“對不起乖寶,我知道自己不該騙你,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害怕。”
紀寧鳶猛的推開他,“你不說我就不會擔心了嗎,你不知道沒有消息比壞消息還可怕嗎?”
“容嶼,我已經不是十幾歲需要你保護的紀寧鳶了。”
就算是十幾歲的紀寧鳶,也不需要任何人保護。
容嶼臉都白了,“對不起,乖寶。”
“誰要你的對不起,我不要你的對不起。”
紀寧鳶掀開被子穿鞋下了床,拉開房門看見提著槍杵在門口的桑秦。
和在角落里低著頭被教訓的寧九。
“寧九,我們回去。”
寧九乖乖的跟在紀寧鳶的后,桑秦和寧一不敢攔。
怕死。
桑秦推開門,看著坐在床邊角還流出一猩紅的。
黑的襯衫口位置已經有些深。
“嶼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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