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顧溫瑾學著先前許靜姝的樣子淡淡應了一聲。
許靜姝:“……”
又氣又想笑怎麼辦?
“‘噢’什麼呢?”問。
“沒什麼。”顧溫瑾淡淡地說了一句,而后頓了頓又問:
“你今晚說有事,就是和他吃飯嗎?”
這話問的著實有些酸酸的在里面了,許靜姝本來就聰明,更能聽懂他話里的別扭。
“嗯,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短了,他還幫過我,今天說找我有事。”
許靜姝語氣溫地解釋了一下和曾修杰之間的關系。
“嗯”顧溫瑾點點頭,沒再問什麼,只是微垂下去的眸約有幽暗劃過,一閃而逝,快的讓人捕捉不到。
他沒有和許靜姝說的是,這不是他第一次在這家餐廳見到他們兩個了,上一次的時候,他和許靜姝的關系遠沒有現在親近,而曾修杰和許靜姝的關系卻要比他們兩個好。
如今同一家餐廳,再次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他總是心里不太舒服的,尤其那個男人還想要送玫瑰花。
男人最懂男人的眼神,曾修杰偶爾看向許靜姝的眼神,分明不清白。
兩人一起走著,許靜姝突然反手握住了顧溫瑾的手,語氣輕,卷著幾分認真,說道:
“我不喜歡他,朋友是朋友,我分得清。”
只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話,顧溫瑾聽懂了。
也正是因為聽懂了,所以心頭一震,有一暖流在心間流淌,緩緩流四肢百骸中,十一月的大冷天,讓他覺到暖意融融。
許靜姝……在安他的心。
如何他不歡喜呢?
兩人走回學校,到了學校里面就松開了手,不知道是誰先松的,總之就是松開了。
關系尚不明確,總牽手算怎麼回事?
這是許靜姝的想法。
顧溫瑾想的則是:
圍在許靜姝邊,喜歡的人太多了,看來要早點定下名分,看誰還敢來搶?
不得不說,陷里的人偶爾都是有稚的時候,不論是男人還是人。
現下的顧溫瑾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
次日,許靜姝就收到了快遞員送來的一束花,不是艷滴的紅玫瑰,也不是妖嬈醒目的藍妖姬,而是一束純白清雅的茉莉花。
“您好,士,您的花,請簽收。”
快遞小哥將花遞到許靜姝面前,然后掏出紙筆給。
許靜姝微揚了揚眉,是有點好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大捧花束,拿起筆,簽字。
“辛苦您了!”禮貌的表示謝意。
“您客氣了。”外賣小哥收起紙筆,騎著電車遠去。
許靜姝抱著大捧的茉莉花上去,寢室里,三個活寶室友湊過來,一個個臉上都是八卦的彩。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呦,靜姝,快,從實招來。”
古林月笑著說。
“讓我聽一聽是哪只狗子想把我們的神勾走?”
梁清媛朝眉弄眼。
“我也想知道,誰這麼大的本事兒,竟然能把花送到你手里。”
林夢蕊也問,了下,語帶疑與好奇:
“不過,是誰這麼懂我們靜姝,送的竟然是茉莉花,而不是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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