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出,先在手上開,再涂到胳膊上。
的味道是那種淡淡的水桃香,比較喜歡這種味道。
聞著聞著就饞了,想吃水桃。
胳膊涂完,謝聽進來了。
他了點在手心,站在林煙后,手指著浴巾底部,慢慢起來。
林煙慌一瞬,看著鏡子中的謝聽,他面不改的樣子,跟領證的那天晚上如出一轍。
自認為自己材好,平時也有健塑形,某個部位應該還不錯吧?
謝聽是怎麼做到臉不紅心不跳手不抖?
背后的那只手很穩,不慌不忙的著,打圈按。
林煙眨了眨眼睛,轉移注意力,又了點,彎下腰開始涂。
謝聽的手從脊椎一路下,到部上方那里停下。
他突然問:“還需要往下嗎?”
“我騰不開手。”林煙說。
言外之意,你自己看著辦。
確實騰不開手,膝蓋的皮很干燥,需要厚敷潤一潤。
剛把涂上去,只覺謝聽的手離開了的后背。
疑回頭,只見謝聽打開水閥,清水沖洗手上的。
林煙黑人問號臉,問道:“你不幫我?”
謝聽一本正經:“不合適。”
“?”
林煙真的會栓Q。
有時候真的想撬開謝聽的腦袋一探究竟,看看里面到底裝的什麼東西。
在床上深流的時候他怎麼不說不合適?
現在矜持個什麼勁兒?
林煙想給他一榔頭。
如果不是忙著涂膝蓋,那部還需要他解決嗎?
不需要。
短短半分鐘,林煙在心里吐槽了無數遍謝聽。
最后還是一口氣沒憋住,直接用沾滿的手糊在謝聽臉上。
咬牙切齒道:“你可真行。”
淡淡的水桃香味瞬間刺激著謝聽的嗅覺。
他閉著眼睛,不知道在發什麼小脾氣,但還是任由胡作非為,并未打斷。
林煙夠了,氣也撒夠了,這才消停。
洗干凈手,洗手巾干水漬,把謝聽推出浴室。
“之前給你報的男德班,你再去復讀一遍吧。”
說完,林煙砰的甩上門,本不給謝聽回話的機會。
被趕出浴室的謝聽:“……”
他坐回沙發,又倒了杯涼水,連喝三杯后,心底深的燥意才消停下來一點。
他打開手機,看著張淮野發來的消息,打打刪刪,最終誤發了一張表包過去。
是個可的貓貓頭表包,他從林煙那里保存下來的。
張淮野:【?】
【你是不是發錯了?】
【哪來的可貓貓表包?】
手機嗡嗡震,謝聽瞥了眼消息,看到貓貓表包后,長摁撤回。
張淮野:【?】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力?】
【大可不必,我對你沒興趣。】
【別來沾邊。】
謝聽:【。】
張淮野:【很好,就拿一個句號來敷衍我是吧?】
謝聽:【。】
張淮野終于發現端倪:【怎麼了?心不好?】
【跟林煙吵架了?】
謝聽:【沒。】
張淮野:【那你一直發什麼句號?】
謝聽:【沒什麼。】
張淮野:【你說這話,誰信?反正我不信。】
【有啥事跟兄弟說,我幫你分析分析。】
【不管是問題還是資金問題,各種疑難雜癥,我都能分析。】
【不要998,只要997,v我997,今晚屬于你。】
震聲一聲接一聲,謝聽被吵的頗有幾分不耐,直接把張淮野的微信設置為免打擾。
耳子終于清凈,謝聽抬頭看了眼浴室那邊。
門依舊閉,里面沒有任何靜,不知道林煙在做什麼。
他了眉心,心慢慢沉浮下來。
打開備忘錄,記載。
【哪里懂,只是不想讓累罷了。】
謝聽當然知道,幫涂,自然要把伺候的舒舒服服。
可不知道的是,在涂后背時,他看到潔細膩的皮,心底已經開始蠢蠢。
他費了很大勁才克制住,讓他的表看起來很平靜。
本以為涂完后背就結束了,沒想到雪上加霜,要往下涂。
謝聽不愿意,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跟今天下午一樣不知節制,讓累。
這種事還是發生比較好,的最重要。
一切都是為了林煙的考慮。
謝聽又喝了杯涼水,起走向浴室,敲了敲門。
林煙略帶慍怒的聲音傳出來:“干嘛?”
謝聽:“今晚我睡隔壁,晚安,你也早點休息。”
林煙:“…………”
好像主了個寂寞。
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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