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賤人,就是專門生出來禍害人的。他們遲早會遭報應的!”
姚奚染準備好的行李又放了下來。
對顧牧詞道:“我暫時還不想走,等國的戲再演一陣子再說吧。”
現在回去,肯定也會被麻煩纏的。
說起來,還要謝謝沈家的婚禮,好歹這件破事沒把一起牽扯進來。
想到這里,姚奚染拿起手機準備聯系一下自己的幾個孩子。
徐玫大兒子的心理問題也給提了個醒,顧牧謹再怎麼說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他的名聲越差,對幾個孩子的影響也就越大。
等姚奚染和孩子聯絡完了,又得到一則消息。
顧牧詞:“二嫂,你這次怕不能不回去了。”
“怎麼了?”
“郁夫人自殺了,不過沒死,剛從急救室出來。”
說出這句話時,顧牧詞角勾著一抹諷刺的笑,“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的吧。”
姚奚染沒被這個消息嚇到,倒是被顧牧詞臉上郁瘋狂的眼神給嚇到了。
當年顧牧詞的母親張夫人和顧牧謹親媽郁夫人的事,也知道一些。
兩代人的恩怨就是那個時候結下來的。
這些年顧牧詞裝一臉無害的樣子,每逢初一十五來顧家老宅吃個飯,就算面對郁夫人的冷嘲熱諷,他也從來沒有生過氣。
一向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
起初姚奚染還以為是顧牧詞的脾氣太好了。
現在看來,是他太會裝了。
是暗中蟄伏這麼多年,等待時機只為一擊致命。
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可怕。
顧牧詞和姚奚染都連夜回了京城。
他們先去看了顧夫人。
重癥病房外,大‘孝’子顧牧謹的影遍尋不到。
姚奚染看到眼的護工,扯著詢問:“二呢?”
護工吞吞吐吐的道:“大夫人的兒子跳樓了,悲傷之下暈倒送醫院了,二正在樓上陪著大夫人。”
姚奚染再一次認識到顧牧謹的冷無。
親媽自殺躺在重癥病房里,他不見蹤影,在樓上陪昏迷的大嫂。
讓人聽了真的會笑掉大牙。
顧牧詞輕笑一聲:“二哥還真忙,連看一眼人的功夫都沒有?”
護工看著他,表也是一言難盡。
顯然,顧牧詞說準了。
顧牧謹連看都沒來看他親媽一眼。
姚奚染只覺得一寒意從腳底沖上后腦勺。
猛地抬頭,看向顧牧詞:“三弟,我不能再等了。”
以前還想聯手顧牧詞慢慢報復那對狗男,直到今天,姚奚染猛地發現,如果說徐玫是頭瘋狗,那顧牧謹就是條冷無的毒蛇。
他連他親媽的命都不在乎,如果真的想要報復姚奚染,姚奚染不死也要半殘。
誰也想不到他最后能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與其三個人死死糾纏,還不如拿點好趕離開這個沼澤地。
反正有顧牧詞在這里,顧牧謹的日子就不可能好過。
顧牧詞挲了一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緩緩掀起眼簾,“二嫂說的是,確實是時候收網了。”
得知顧牧詞要有大作了,姚奚染看完顧夫人,就回了娘家把幾個孩子接回來。
這次找的是顧父。
破船還有三斤破鐵,就算顧父已經退休了,但他多年積攢下來的人脈資源是顧牧詞和顧牧謹都無法比的。
一旦顧家的戰火起來了,姚奚染怕自己都保不住。
現在唯一能護得住,也會全心全意護住孩子的,只有顧父了。
帶著兩個孩子跪在顧父面前,毫不猶豫的把顧牧詞要對顧牧謹手的事說了出來。
“爸,顧家現在只有這兩個孫輩了,一旦三弟要出手,絕對是不死不休,到時候不小心牽扯到兩個孩子,顧家就要斷子絕孫了。”
哭的一臉真誠,也很確定顧父不會拒絕。
到了他這個年紀,已經沒什麼求的了,子孫后代傳承下去算是唯一的一個執念了。
顧父先是猶豫了一下,“這件事你有和老二說了嗎?到底是他的親兒子,他怎麼著也得給兩個小的留條后路。如果你擔心老三,實在不行我去和他說說?”
姚奚染扯著顧父的大,“父親,我實話和你說了吧。
我不怕三弟,我只怕顧牧謹對孩子手!”
“媽自殺這麼大的事,他連看都沒看一眼,這麼多年的母子分他都一丁點都不在乎,我這個不被他喜歡的人生出的孩子,他又怎麼可能會在乎?”
“到時候被徐玫一挑唆,保不準首先就要對我的孩子下手!”
“爸,顧牧謹他就是個無無義的東西!
我不想把兩個孩子的未來托付在他的手上。
如果您不答應,我現在就帶著幾個孩子出國,跑的遠遠的,姓埋名的過日子……”
在姚奚染曉之以、之以理下,顧父答應用自己的人脈把兩個孩子送出國外保護。
姚奚染剛走出顧家老宅,顧牧詞就知道了他們的聊天容。
寧馨笑意里泛著冷意,“大,二夫人這是準備臨陣倒戈了?”
顧牧詞顯示上的畫面,悠悠的搖了搖手上的酒杯,“算不上。站在的角度,做的事確實無可厚非。”
“可是泄了您的計劃?!”
“寧馨,這點你就比不上二嫂聰明了。”
顧牧詞抿了一口紅酒,醇厚的酒在口腔中蔓延,他閉上眼緩緩品味。
“我的計劃并不會因為的暴而半點影響,但是可以借著這個時間差,把兩個孩子送走,就再沒有后顧之憂了。”
“自己留下,就是給我一個信號,表示沒有叛變。”
站在姚奚染的角度,不信任顧牧謹,也不信任顧牧詞,最看重的就是兩個孩子和自己的命。
孩子被送走了,把自己留下當質子,既表達了自己的態度,也解決了后顧之憂。
顧牧詞放下酒杯,眼底泛起一層輕蔑的笑,“二嫂這樣聰明的人,被老二這樣的蠢貨困在家里生孩子,偏偏老二還對著一個瘋狗一樣的人癡心不改,是不是很諷刺?”
寧馨低垂下頭,遮掩眼底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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