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ny酒店。
段之樾用岑淮予的關系,功拿到了馮瑜后媽的房間號。
但拿到房間號的馮瑜又突然犯了難。
“我要直接沖到房間里捉嗎?我干嘛費盡心思幫我爸渣男捉!”
江晴笙和段之樾對視一眼,兩個人都開始獻計獻策。
江晴笙打開手機,“瑜,你把你爸的手機號給我,還有你剛才拍到的那些照片,全給我。”
昔日同寢的默契就在這一刻展現了。
馮瑜秒懂,一邊點開手機發給,一邊輕哂。
“不見棺材不掉淚,笙笙,真有你的,讓他老人家自己來見證一下綠帽時刻吧。”
江晴笙作很快,一連串的圖片外加一段文字發送給了馮父。
【你老婆出軌了,Sunny酒店1203房間,速來。】
言簡意賅,足以收件人大吃一驚。
果不其然,不出三分鐘,馮父電話打了進來。
江晴笙接聽了,按了免提。
馮父第一句就是:“你是誰?你發這些給我的用意是什麼?”
江晴笙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心想著馮瑜父親倒也是個沒腦子的。
不耐煩,“大叔,我能有什麼用意,我是看你頭頂青青草原,同你。”
“酒店和房間號都發你了,趕來吧,再不來你老婆都要完事兒了。”
說罷,沒等那頭的人回話,江晴笙直接掛斷。
起,“走吧,瑜,送你回去。”
馮瑜還坐在那兒,呈思考狀。
旋即,回復:“不用了笙笙,我要回一趟馮家,去取點東西驗DNA,今天謝謝你啦,你先回去吧。”
看見一旁還沒走的段之樾,馮瑜也道了謝。
“帥哥,謝謝你。”
段之樾一聽“帥哥”這兩字,高興得合不攏。
“不謝不謝,舉手之勞。”
江晴笙和馮瑜離開后,岑淮予姍姍來遲。
他怕江晴笙見到他會覺得厭煩,沒下車,先給段之樾打了個電話。
段之樾還坐在酒店樓下的咖啡館悠哉悠哉地喝咖啡。
看見屏幕上跳的“阿予”兩個字,他并不意外。
大概是記著岑淮予平日里老是掛自己電話的仇,他這次特意晾著他。
第一通電話響鈴許久后,段之約摁了拒聽。
那頭的男人便鍥而不舍地又打來一通。
他似乎是找到了報仇雪恨的樂趣,一遍遍掛斷。
岑淮予耐心告罄,直接發了一條帶威脅意味的短信。
【新項目的投資還想不想要了?】
段之樾秒慫,毫不猶豫地接了起來。
“阿予~什麼事呀?”
岑淮予:“你說呢?”
段之樾:“人已經走了。”
岑淮予無語,“那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早問吶。”段之樾從咖啡館出來,看見了岑淮予停在路邊的車,“誒你等等,載我一程,我回家。”
下一秒,他看見路邊的車子重新發,毫不猶豫地揚長而去。
只留給他一通尾氣。
電話被毫不猶豫地掛斷。
段之樾氣得跳腳,在路邊打了一套軍拳。
“岑淮予這個黑心的渣男,我呸!我下次絕對不會給他好臉,絕對不會幫他追妻,我詛咒他這輩子都追不到江晴笙!”
一旁路過的生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斜睨著他。
段之樾面忽而訕訕,立馬走遠了。
-
江晴笙的車剛停進地下車庫,就接到了馮瑜打來的電話。
“笙笙,我拿到他們的頭發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就送去做DNA。”
停車場信號不好,沒講兩句就掛了。
江晴笙坐電梯上樓,到家后又給馮瑜回撥過去。
“這麼順利嗎?那期待一下DNA結果,哈哈哈。”
馮瑜已經離開馮家,剛打上車回自己的公寓。
“嗯,我爸和小三后媽不在家,拿頭發還是容易的。我爸一把歲數了,謝頂,枕頭下面就好多他的頭發。”
江晴笙聽笑了,剛準備多聊幾句,門鈴響了。
只好匆匆掛了電話。
的新家地址沒多人知道,也就家里人和程思言、林岐。
程思言常來這兒,江晴笙給過備用的門卡,保安不會攔著。
再加上程思言今早確實給發過消息,說有空的話今晚來家住。
在國外獨居多年,防范意識還可以。
但今天也不知怎的,大概是太相信這里業的安保工作了,也大概是湊巧就以為是程思言來了。
沒看可視門鈴的監控,直接開了門。
——“寶貝!”
一臉笑盈盈,甜地喊著,以為一開門就會對上程思言那張漂亮的臉。
結果一抬眸,一張冷漠到有些面癱的俊臉。
門外的人是岑淮予。
臉立馬垮了下去,笑容在那一刻盡數收回。
岑淮予剛還沉浸在那句的“寶貝”里,久久未回神。
下一秒,門“砰”一聲又合上了。
音量很大,足以可見的生氣。
岑淮予著眼前被直接合上的門,無聲笑了。
江晴笙剛想給安保打電話,提醒別再給岑淮予放行了。
但門外急促的鈴聲一陣又一陣。
再這樣下去,不僅吵到,還會擾民。
江晴笙怒罵一句“沒素質”,又氣沖沖去開門了。
“你有完沒完?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岑淮予:“保安不放行,我就只能買了套房,我現在也是業主了,出自由。”
江晴笙哽住,“……你真是錢多燒的。”
岑淮予手中有一個大型禮袋,大概是怕江晴笙不收,他默默地把禮袋一點點挪進門。
“笙笙,我就是送個禮,馬上就走,不煩你。”
江晴笙低眸看著地板上那個大型禮袋,“你有病吧?拿走!”
岑淮予:“笙笙,今天是兒節,祝你節日快樂。”
江晴笙滿頭問號,一臉見鬼了的表。
“你沒事吧?吃錯藥了吧?”
岑淮予按住江晴笙正將禮扔出門外的手。
“段之樾說我以前沒有任何儀式,毫無浪漫細胞,所以,我以后會改進。”
他這次沒再糾纏。
甚至沒給江晴笙拒絕禮的機會,就已經自覺地幫江晴笙合上門。
等到江晴笙打開門想讓他把禮帶走的時候,門外沒人了,門口的電梯剛好顯示下行。
他已經走了。
江晴笙著那個禮袋,頭都大了。
時間不早了,正準備去卸妝洗澡之際,今天的門鈴第三次響起。
整個人都于發火邊緣,門還未完全打開,煩躁的聲音已經傳到門外。
“你沒完了是吧?再這樣我報警了!”
門外的程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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