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捂著脖子,得了息的機會,彎著腰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孟縉北怕孟景南控制不住再手,趕朝著客廳推他,“你去哄哄孩子,孩子被嚇到了。”
魏月一下一下的猛咳,可視線還是落在孟景南上,他進客廳,一路眼神追隨。
安安坐在沙發上,表確實是有點害怕,一直到孟景南站在前,仰著頭,“爸爸,你在發脾氣嗎?”
孟景南將抱起來,“沒有。”
他單手抱著孩子,又朝門口走。
魏月一把抹了臉上的淚,咳的嗓子都沙啞了,還是趕開口,“阿景。”
話剛說完,就見孟景南拉過站在門旁的姜之瑜,看都沒看一眼,轉往屋子里走,“先上樓,這邊的事給我們。”
姜之瑜嗯一聲,把手機放起來,跟在他旁邊。
沒走兩步,就聽到魏月,“姜之瑜。”
姜之瑜停下腳步,回過頭。
魏月的臉還是脹紅的,眼睛也紅著,但是調整的也快,又恢復了之前那副高傲的樣子,“你怎麼就那麼好命,本來嫁給他的就不應該是你。”
姜之瑜面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所以你現在承認了,是你在中間搞的鬼。”
魏月哼笑,“只能怪你自己太蠢,我說什麼你信什麼,我你不要跟阿景提,你還真的一句都沒跟他說,你這麼蠢,所以才和蘇瑤一樣,被我耍的團團轉,你們怪不得我,是你們自己沒記。”
是商人,并不覺得這種行為多麼的十惡不赦。
商場講究的就是算計,誰不玩心思誰死的快。
又說,“我找人查過你,你母親早亡,父親又娶了一個,你們家早沒有你的位置了,所以被你這樣的人捷足先登,我真的不甘心。”
閉了閉眼,語氣又有些慨,“你但凡比我優秀,不論是格能力,又或者家世背景,有一樣比我拿得出手,我都不至于走到這一步,我都不至于這麼較勁。”
姜之瑜不明白,“你不是說你不喜歡他,據我所知,在我之前,你們兩家是有聯姻意向的,你當時……”
“沒有。”魏月打斷,“沒有聯姻意向。”
看著孟景南,“要不然,我怎麼會這樣。”
孟景南不太想聽說這些,了抓著姜之瑜的手,“別理,我們走。”
他拉著姜之瑜上了樓,回了姜之瑜的房間。
那房間就在他的隔壁,安安被放在床上,還沒緩過來,依舊問,“爸爸你是生氣了嗎?”
孟景南趕安,“沒有生氣,爸爸在跟那個人講道理。”
安安就點頭,“不要吵架,我害怕。”
孟景南親了親的額頭,“好,不吵架。”
姜之瑜走到窗口,往下看去。
還能看到蘇瑤,阮時笙此時站在蘇瑤旁邊,說話的聲音不大,聽的不全,大致的意思是蘇瑤的任務已經完了,可以走了。
但是蘇瑤明顯不想走,太恨魏月,想留下來看后續發展。
阮時笙告訴魏家老兩口會過來,事鬧到這個地步,場面已經很難看,怕老兩口會為了推卸責任,找無辜的人背鍋。
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魏家想要甩鍋,也就只有甩給。
聽這麼說,蘇瑤才同意了下來。
走之前還了魏月的名字,說了一句,“我等著看你的下場。”
姜之瑜把窗戶關上,一回頭就見的手機被孟景南拿著,正在翻看。
快步過去,這才看到,他翻看的不是別的,正是網盤里的東西。
他重新給下載下來,發給了自己。
姜之瑜說,“直接聽吧,還要下載,還要轉發,多麻煩。”
孟景南沒說話,固執的把所有的錄音都轉給自己。
之后他聽了兩條錄音,越聽臉越差。
姜之瑜沒說話,到一旁坐下,有些發呆。
過了沒一會,樓下又來了人。
車子一開進院子,孟景南就聽到了,他起,“我下去看看,你們在樓上等著。”
姜之瑜沒說話,只等他出門后直接平躺下來看著天花板,“安安,你先自己玩一會兒,媽媽休息一下。”
房間里有很多玩,都是江婉給準備的,安安乖巧的應了一聲,去拿了娃娃。
姜之瑜并不困,仔細的聽了聽外面的聲音,也不真切,就翻了個,閉上眼。
對于魏家老兩口,姜之瑜并不陌生,他們見過很多次面,除了婚禮上打過照面,后來魏家人也來過孟家幾次。
那老兩口每次見態度都不錯,拉著的手上夸下夸,說孟景南有福氣。
也不知道魏月做的那些事,老兩口到底有沒有摻和。
……
阮時笙也上樓了,這事跟沒什麼關系,在旁邊也不太好。
本來想去看一下姜之瑜,后來猶豫了幾秒,還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手機出來,賈利給打了電話,也發了信息,問今天怎麼沒去店里。
他說楊初堯來了,到店里打了個照面,不在,他就走了。
這信息發過來已經半個小時了,阮時笙趕給回了個電話。
賈利接起來,“之前不方便接電話?”
他問得賊兮兮,阮時笙哼了一聲,“別想那些有的沒的,那個時候我還沒睡醒。”
賈利哦了一聲,“那就是昨天太累了。”
阮時笙嘶了口氣,他馬上就岔開話題,“那個楊初堯又來了,他沒給你打電話啊?”
“沒有。”阮時笙問,“他有沒有說來干什麼?”
“應該是出差吧。”賈利說,“他沒說,我猜的,總不至于是專門來我們店里看的。”
阮時笙說,“那我晚一點聯系他。”
突然想起個事,“對了,我有個事想問一下。”
賈利啊了一聲,“問我啊?你問。”
阮時笙直接說,“你跟我說實話,你在外邊有沒有固定的伴?”
這話好似嚇了賈利一跳,“你胡說八道什麼?”
阮時笙笑了,“問一句怎麼了,不能問?你有?”
“沒有。”賈利說,“我天天被你鎖死在這店里,我就是有,人家也早把我踹了。”
他緩了口氣,“我只是不明白你那腦袋瓜子里每天想的是什麼?”
阮時笙說,“倒也不是我想問這個問題。”
說,“我也是替人問的,魏文思,就是你那相親對象,昨天找來了店里,但是不巧,你已經走了,沒上面。”
“?”賈利很驚訝,“來干什麼?”
“來問問你有沒有朋友。”阮時笙說,“你要是有,估計會以此為借口,推了跟你的相親。”
說完笑呵呵,“人家是真看不上你啊。”
“我也看不上啊。”賈利說,“我謝謝看不上我,要看上我那才糟糕了。”
想了想他又說,“昨天還說什麼了?”
那說的可多了,不過別的就跟賈利沒關系了。
阮時笙說,“我當時著急要走,沒跟他說幾句話。”
賈利嗯一聲,“行,我知道了。”
他又問,“你還來店里嗎?”
阮時笙走到窗口往下看,看不見一個人,他們應該是都進了客廳。
說,“下午過去吧。”
于是再沒多說,電話掛斷。
轉出了房間,原本是打算去聽的,但是一走出去,就見走廊有人。
是姜之瑜。
對方看到也愣了一下。
阮時笙眨了眨眼,低聲音,“你也想過去聽?”
姜之瑜趕擺手,“不是不是,安安了,房間里沒有水。”
阮時笙讓等一下,回房間拿了瓶水給,“還沒喝過的。”
姜之瑜說了謝謝,轉回房間,阮時笙實在不好意思再去聽,就跟著過去。
站在門口,“你不好奇樓下發生什麼嗎?”
“不太好奇。”姜之瑜扭開瓶蓋,把水倒進杯子里給安安,然后轉過,“有了孩子后,對很多事都失了興趣。”
示意阮時笙進去坐,“這要是放在從前,我不會聽,我會直接下去跟著參與,為自己討個公道。”
“但是現在。”搖頭,“想一想結局也就那樣,聽不聽其實都沒所謂。”
阮時笙盯著看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問了,“那你,原諒大哥了嗎?”
姜之瑜應該是想過這個問題,所以聽問出來,表淡定,甚至笑了笑,“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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