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背上那道疤?”玉錦突然再問,知道在刻意避開自己的神識探知,但他還是捕捉到了。
“呵,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需要我說什麼,解釋吧?”愣了下,冷哼。
玉錦眸一凝,沒直接回答:“今天下午告訴你的?”
“是。”霍青靈角溢出涼笑,憋不住了:
“還不止,還讓我看到一段非常有趣的‘記憶’,三百年前,你親手在婚書上落款,而還親口你‘夫君’”
玉錦聽見的話,眼底閃過冷芒,猛地扣住的手腕:“你是說,在我做腦波檢檢測的時候,看到了這一幕幻象?”
“幻象?難道是假的嗎?”咬牙,掙開他的手,眼眶微紅。
他搖頭苦笑:“傻瓜,當然是假的,我怎麼可能跟有過婚約。”
“你才傻呢,先不談假不假的事,你告訴我,為什麼只有我能看見?而你自己毫無察覺?”
“好,我會告訴你的,但你要先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麼?”玉錦星眸深邃盯著。
微微一頓:“我……我當時看見沈清荷臉上的表有些怪異,還看見了沈墨把手上的青銅戒轉了下,發出一道綠,我本想提醒你的,可你……”
“不需要說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他倏然沉笑。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解釋?”霍青靈哼哼。
“你能看到幻象,而其他人毫無察覺,包括我在,是因為我們的雙生契能產生神識共鳴,而當時我正于腦部掃描之中,意識要絕對于空靈狀態。
能理解嗎,這也就是為什麼需要我特定頻率的腦波,才能開啟驗證。”
聽完男人的解釋后癟:“我很傻嗎?不就是利用特定頻率的腦波當生碼使用嗎?”
玉錦微微一笑。
“你笑什麼?”霍青靈沒好氣的打了下他。
“笑你終于跟我不生氣了。”他淡然回答。
沒好氣捶他:“想得,就憑你一句話,我為什麼要相信?”
玉錦默了片刻,無奈再說:
“沈清荷企圖獲得我的腦波數據,因為我們的雙生契無功而返,但沈墨手上的青銅戒卻可以攝魂。
他們父聯手,在我完全空靈的狀態下,利用科技加玄趁機植想要的虛假記憶,這下明白了嗎?”
“不明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會這麼做,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霍青靈死死盯著他再問。
“是,但我忽略了一個問題,被植的虛假記憶,會藏在我的潛意識中,一時間難以發現,需要合適的靈魂介引導,才會激發腦部深層記憶。”
他神嚴峻說。
還好青靈發現,否則真的就被沈清荷得逞了,這或許也是沒想到的結果吧!
“哼,你現在終于知道你這個小師妹不簡單了吧,的手段層出不窮,的心更是比毒蛇還毒。”
霍青靈也心里大氣,還好最后跟他說了出來,要是一直憋著,那豈不是剛好正中那人的下懷嗎?
;想想都覺得有些后怕,更可氣!
“嗯,這是教訓。”玉錦眼底閃過一不自然,手想的臉,又被一把拍開。
霍青靈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玉錦,我知道你是神,運籌帷幄絕殺千里之外,可就算是神,也做不到事事俱到,做不到毫無可循,這次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還有,你每次都是這樣,總是不告訴我,沈清荷挑釁,我生氣,你又解釋,你是不是覺得我永遠該無條件信你?”
玉錦沉默一瞬,忽然近,將困在落地窗與自己之間:“你不信我?”
“我信過啊。”仰頭與他對視,嗓音微啞,“可現在,我只想知道,你三百年前替擋刀是不是真的?”
“我確實救過,但不是在花前月下,而是在魔淵裂。”玉錦遲疑了一秒,眸幽深,低聲解釋。
霍青靈聽見他的回答,暗惱,那就是真的了唄!
“所以這一切是真的,你真的為過傷,還留了那麼長一條疤!”眉頭皺了起來,不爽到了極點。
玉錦微微一笑,手平眉間的褶皺,耐心再說:
“那時我是龍虎山大師兄,救人是職責所在,就像你是巫族圣一樣,有些事不得不為。”說完,拇指輕輕挲著的臉頰上的淚痕。
“哼,沒想到,我還了你們的第三者了?”拽開了他的手,止不住的酸氣直冒,眼前浮現出沈清荷那張總是掛著虛偽笑容的臉,估計很得意吧!
玉錦失笑:“胡說,我的心里只有你,怎麼可能是第三者?”
他的眼神熾熱而專注,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一人。
霍青靈看著他的眼神糾結了下,知道自己可能有點矯,但人就是小心眼,何況現在面對的還是一個費盡心機想接近玉錦的人。
“我,我說錯了嗎?是先認識的你,你們倆還是相濡以沫,朝夕相伴的師兄妹,而我呢?”自嘲笑了笑。
“只是一個半路殺出的巫,在你們名門正派眼里,恐怕連給你提鞋都不配,不然我們會這麼慘嗎?”
“不準再說了。”玉錦突然將拉懷中,力道大得幾乎讓不過氣,他的下抵在發頂,聲音里帶著罕見的怒意:
“聽清楚,自從我們相互表明心跡之后,我玉錦此生只認你一人為妻,三百年前救是責任,三百年后護你是本心。”
霍青靈被他突如其來的告白震住,正想開口,玉錦站起,去打開了臥室里的保險柜,在里面取出一卷竹簡扔給:“自己看。”
愣了愣,接了過來。
上面,泛黃的《龍虎山志》第三卷清晰記載著:
【甲子年臘月,魔淵裂,首徒玉錦以鎮關,傷及肺腑】角落里還有行小字:【首犯清荷帶人擅闖地,罰思過三年】。
“現在,到你了,這張畫的巫族圣樹上面的人是誰?是你嗎?正在樹頂看誰?”玉錦神奇般地又拿出一張古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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