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里再怎麼撓心撓肺,今天這里畢竟是封家和姜家做主,他們除了在心里猜測一下發生了什麼事,基本沒有干別的。
除了夜瑾和姜晞在別人眼里是“敵”的兩人外,最關注的自然還有于曼這位夜家準夫人。
特別是在賓那邊,惜惜還沒出來之前,眾人討論的對象基本上都是于曼。
“也不知道這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怎麼就突然了夜家人的眼。”
“聽說,已經和夜大爺訂婚了,不過,訂婚宴都沒辦,只怕也不怎麼夜家人重視吧?”
“看看今天封家和姜家訂婚宴額的排場,這才是豪門訂婚宴該有的排場,要我說,沒準夜家和封家之間的婚約就是因為攪黃的,只是為了面子不對外說明而已。”
“一個個在這酸什麼酸,無非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夜家做事一向低調,訂婚宴低調舉行也是正常的行為,怎麼到了你們的里,就是不夜家重視了?”
“如果這也得不夜家重視,今天這樣的的場合,夜先生和夜夫人難道還會允許出來嗎?”
“聞心,你非要和我們作對是不是?”
“我只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而已。”
這些豪門貴婦和千金的閑言碎語,于曼或多或的也聽到了一些,只是本就不放在心上。
在洗手間的時候,就聽見兩個人正在議論自己,說的無非都是一樣的話,覺得配不上夜家的門第,肯定是用了什麼下作的手段才得到了夜家的認可。
于曼推開門走出去,說話說的正高興的兩個人聽到聲音連忙回頭,見到出來的人是于曼,臉上當即閃過慌張之。
能來這里的,家世都不會太低,雖然被當事人給撞破,那兩個人也勉強維持住了臉上的表,并沒有太失態。
其中一人拉了拉邊的人,示意出去,兩人剛轉,于曼的聲音就在歙州響了起來。
“在背后議論別人,二位小姐是不是應該和我說一聲抱歉?”
“我們說什麼了?這夜夫人就是不一樣,可以隨意的指責別人。”
“你們說了什麼我心里清楚,你們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不該自己的委屈一向不會。”
于曼一邊說,一邊朝著兩人走近:“我世如何,配不配得上夜瑾,那是夜家人心的事,請問二位和夜家有什麼關系嗎?這麼心夜家的事?”
“我這個夜夫人是否名副其實,是夜家人說了算,別人沒有任何權利多言。”
“我們剛才是議論你了,那又怎麼樣?說話時我們自己的自由,你難道還要管我們說了什麼話不?”
“說話的確是你們自己的自由,不過,希二位小姐能夠記住慎言兩個字,小心禍從口出。”
“說的再多又有什麼用,還不是拿我們沒什麼辦法?夜大爺的未婚妻而已,又不是真的夜家夫人,還真的當自己有多尊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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