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清早的先吃飯吧,別搞什麼辯論,說得再天花墜,還不如來電實際行。”
初之瀚十分沒有調的說道。
然后,他時不時往樓梯的方向看去,一副心不在焉,滿滿期待的樣子。
“說得對,先吃飯,我看這海鮮粥也不錯,我要喝一碗!”
初之心拉開椅子,自顧自的就要喝粥。
初之瀚皺著眉頭,把攔住,略有些氣惱道:“人還沒到起,你就自己先開了,一點禮貌都沒有。”
“啊?”
初之心有點懵,心想早餐而已,不就是誰先到誰先吃嗎,以前也是這樣沒心沒肺的,哥哥只會寵溺的讓他多吃點,怎麼到了現在,竟然還’沒禮貌‘了?
“那是,廚師沒有等到自己的食客,肯定是不希自己的果被隨意的。”
百里乘風似笑非笑的,也拉開椅子,在初之心旁邊坐下,意有所指的說道。
“……”
初之心大概是心虛,若是從前肯定就跟著一起調侃了,但現在卻恨不得把頭埋在兩個膝蓋間,全程不說話。
初之瀚想裝作不在意的,奈何演技不達標,實在是裝不下去了,于是主朝初之心問道:“喬安怎麼還沒起來,一向起得很早的,該不是睡過頭了吧,要不你去,不然上學要遲到了。”
“不會的。”
初之心含含糊糊道:“喬安這個人有分寸的,既然沒起來,那肯定就是不想起來,想休息一天呢,我們等休息好了,自然就起來了。”
“不可能吧,馬上就要高考了,一直都很期待那一天,這陣子都卯足了勁學習,不會無緣無故耽誤的。”
這陣子初之心都在北城,正經來說就初之瀚和喬安兩個人在初宅相。
兩個人平時都有意回避,基本沒有打過照面,不過初之瀚卻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喬安。
他像個變態一樣,喬安什麼時候起來,什麼時候吃飯,什麼時候上學,什麼時候放學,甚至晚上復習到什麼時候再睡覺,他都是掌握得清清楚楚的。
也是最近初之心回來了,他不好’監視’得太明顯,不然行為可能會更瘋狂。
正如現在,早就到了喬安起床吃早點,然后上學的時候了,可是好端端的人卻一直沒有從房間出來,這就很不尋常了。
再加上初之心這反常的舉,更讓初之瀚心里像是被貓抓一樣,分外的焦灼。
“人是會變的嘛,也許喬安越是臨近考試,越覺得張,希能安靜一下,自己待著,梳理梳理呢?”
初之心繼續打著太極,模棱兩可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對喬安不上心,而是太清楚初之瀚的格了,要是讓初之瀚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恐怕初之瀚會把整個學校都炸了,搞不好余子豪那一家,也會被滅門。
所以,這般拖延著語焉不詳,也抱著一種僥幸心理,希喬安能自己調節好緒,這樣哥哥就不至于太瘋了。
“我不認為喬安是這種格。”
初之瀚皺著眉頭,抬頭著樓梯方向,“是個擅長為難自己,卻不愿給他人添麻煩的人,明知道我們在等,就算心里有別的想法,也會為了附和我們,著頭皮下來的。”
“你說得倒也是。”
初之心很認同初之瀚對喬安的評價,喬安確實是個討好型人格,擅長勉強自己,迎合他人。
但這一切,都是基于喬安緒正常的況,一旦到類似于昨晚那種刺激,就會變另外一個人,發瘋,暴走,把自己隔絕起來,誰都不認!
現在,喬安應該就是于把自己隔絕起來,需要一個人療傷的狀態,初之心覺得這種時候讓靜一靜,不必要非拉出來‘附和’他們,反而是一種善良。
“但我覺得,已經是個大人了,有什麼想法,有什麼決定,自己有分寸的,即便是圓寶糖寶,他們什麼時候吃飯,什麼時候放學,他們也可以自己安排,我們也尊重喬安,讓自己安排吧!”
初之心言辭懇切的對一直踱來踱去的初之瀚建議道。
“話是這麼說,但我還是有點擔心,要不……”
初之瀚頓了頓,低聲朝初之心道:“要不你去房間看一看,如果只是想休息,那就把早餐端到房間里,一個人吃,我們都不去打擾。萬一,并不是想休息,而是出了什麼事,我們也能第一時間理,你說對不對。”
“這,這個麼……”
初之心快要招架不住了,下意識的看向百里乘風,朝百里乘風求救。
百里乘風心領神會,上前一步,攀著初之瀚的肩膀道:“之瀚兄,以我的經驗,這人都是需要空間的,不能繃得太了,人家喬安小姐現在就想睡睡懶覺,想自己待一會兒,你非著人家下來吃飯,只會讓人家更加厭煩。不如就按火舞說的,再等一等?”
“你們兩個,倒是一唱一和的,更加讓我覺得,這里面有古怪。”
初之瀚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初之心和百里乘風越是阻攔他去喬安,他越是覺得,喬安肯定是出什麼事了。
于是乎,他也不廢話什麼了,直接推開了百里乘風,徑直朝二樓喬安的臥室走去。
“哥哥,哥哥你等等!”
初之心預到大事不妙,趕追了上去。
但這個時候,初之瀚已經沒有什麼理智可言了,他認定了喬安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了,于是乎急促的敲打著門板。
“喬安,開門,快開門!”
初之心拽住初之瀚的手腕,苦口婆心的勸道:“哥哥,你冷靜點,你也知道喬安的緒很不穩定,好不容易才愿意試著接納你,你突然又變得這麼兇的,就是想開門,也不敢開啊你說是嗎?”
“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初之瀚盯著初之心,篤定的說著,然后甩開了初之心的手,再用盡全力氣,試圖把門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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