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黎晚卻往后退了兩步,不悅地看著他。
“你到底想怎樣?”沈墨淵很痛苦,“還不夠嗎江黎晚?”
都懲罰了他半個月了,還不夠嗎??
故意不回家,故意搬到他找不到的地方,故意拉黑他所有聯系方式,故意和其他男人走近……
都懲罰到這地步了,還不夠嗎?!
“你是不是以為我沒你不行?”沈墨淵的眼睛紅起來,“趁我現在還有耐心,跟我回去……”
江黎晚心酸地笑了笑,“你就是沒我不行,不然你不會來求我,你都找我多次了?!”
“你……”沈墨淵發現這人就是有氣人的本事!
在別的男人面前乖得不像話,在他面前就張牙舞爪的,就是慣壞了。
“你以為我想找你?要不是我爸媽讓我來,我還不樂意來!要不是思遠他們替你說好話……”
“那就證明給我看!證明你不是非我不可,你再聯系我你就是狗!”
江黎晚直接轉離開,去了洗手間,平復好心后才出來。
故意逗留了一會,出來時,沈墨淵已經不在了。
去找司墨辰,遠遠的就看到司墨辰在跟葉秦風聊天,兩人都很高,值也很出眾,周圍不賓客都在看他們。
看到出現,兩人的目都落到上。
“晚晚來了,那你們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葉秦風跟司墨辰說完,又看向江黎晚,“下次見。”
“拜拜。”江黎晚跟他告別,下一秒,就看到司墨辰將手臂到面前,意思是讓挽著?
江黎晚手搭上,作很輕。
回去路上,司墨辰再次靠在的肩上睡著了。
接下來兩天,江黎晚一直在前院畫畫。
期間司墨辰讓人送來一架很大的雙人秋千椅,江黎晚開門的時候都驚到了。
“春山湖的秋千,不是得很開心?”司墨辰的角揚起一笑容。
江黎晚發現眼前這秋千跟春山湖那架一模一樣,“你不會讓人拆了運過來?”
這很像他會干出來的事。
“別人用過的東西,怎麼配給你用?這是重新讓人做的。”司墨辰的眼里始終帶著一抹溫。
這個秋千椅可坐可躺,像個藤編的大吊床,兩個保鏢放好后,鋪上洗干凈的毯子,擺上抱枕,又里里外外檢查一下,確定沒問題了才退到司墨辰后。
“試試?”司墨辰扶好秋千椅,等著上來。
江黎晚坐上去,司墨辰輕輕推了推,“怎麼樣?還可以嗎?”
“好舒服,就是這個覺,跟那天在春山湖一樣。”江黎晚笑起來,眼里仿佛有了星,“你要不要試試?”
江黎晚想下去,讓他坐上來試試,沒想到司墨辰直接坐在旁邊,高大的影籠罩下來。
司墨辰的很長,輕輕一,秋千便晃了起來。
一陣風吹過,江黎晚長長的波浪卷發隨風微微揚起,拂過他的心口。
“換洗發水了?”司墨辰問道。
“這你都聞出來了?”江黎晚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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