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霆冷冷地看著:“你是不是還希我瞎了?”
沉畫一臉莫名其妙:“你在說什麼啊?你是不是腦子燒糊涂了。”
走到床邊,手去郁霆的額頭:“已經退燒了。”
“你還會關心我?”
男人冰冷的眼睛瞪著。
沉畫一怔,有些詫異地看著郁霆。
只是離開一會,這男人說話怎麼怪氣的?
沉畫眼神閃了閃:“我當然關心你呀,你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麼?”
“……”
郁霆眼神冷冷地盯著不說話。
他一向脾氣不好,格多變。
沉畫早就見怪不怪了,見郁霆不說話,自己便也沒再追問,轉要去沙發上坐。
突然,男人冰冷的大手抓住的手腕,一大力將拽了過去。
“啊!”
沉畫驚呼了聲音,整個人倒在郁霆上。
“你干嘛呀?”沉畫抬起頭皺著眉道。
郁霆黑眸沉沉地盯著,冰冷的聲音有些不善:“你去哪了?”
“嗯?”沉畫愣了下,眨了眨眼:“我去找郁池了呀。”
郁霆:“……”
沉畫忽然反應過來什麼,詫異地道:“你生氣了?”
他知道自己去找郁池,所以才變得這麼怪氣麼?
“我說過不準你去找他!”郁霆冰冷的聲音從牙中出來。
沉畫怔了怔,眼神充滿疑:“你和郁池是不是吵架了?你們又發生什麼事了?”
頓了頓,驚訝地道:“你是不是又刺激他什麼了?”
郁霆臉有些不好,沉畫以為自己猜中了。
嘆了口氣:“你和郁池的恩怨都已經這麼多年了,他是唯一有一個和你有緣關系的兄弟,他都那個樣子了,平時你還是讓著他一點吧,不然他心里會更難的。”
郁霆黑眸一沉:“他和你說,他心里難?”
沉畫搖頭:“他倒是沒說,但是我能看出來呀,他變得很奇怪,莫名奇妙給我道歉,還說他自己沒用。
我覺他好像很自卑,心應該很痛苦吧。
所以以后我們多讓著他一點吧,本來他就是個又驕傲、但是心又敏的人,萬一想不開了怎麼辦。”
郁霆冷笑:“他會想不開?”
沉畫睜大眼睛,一本正經地道:“當然會了,他的廢掉了,他的心是很脆弱的呀。”
郁霆:“……”
郁池的心脆弱,這是他聽過最可笑的話了!
他明知道除掉菲奧娜會和南部酋長結仇,下手的時候可是沒有一點猶豫!
郁霆瞇起眼:“他跟你說什麼了?”
沉畫:“也沒說什麼,就閑聊了一會,問我怎麼去海島的,哦,對了,我見到七月和周正了!
現在七月在這里,諾亞得不到他,就沒法做長生移植手了!”
郁霆瞇了下眼,淡淡地應了聲。
沉畫看了看他:“你剛才為什麼生氣?”
郁霆瞇了瞇眼,冷哼了聲:“我還在生病,你把我丟在這里,合適嗎?”
他控訴的語氣仿佛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沉畫愣了下,有些好笑地道:“可是你那時候不是在睡覺麼,再說,你醒來想見我,可以讓保鏢我呀。”
郁霆冷笑了聲:“我你多不合適,打擾你們吃宵夜!”
沉畫有些驚訝地睜大眼睛看著他,過了幾秒,沒忍住笑出聲:“郁霆,該不會一直都在生悶氣吃醋吧?”
“……”
郁霆俊臉有些僵,板著臉目沉地注視著。
沉畫盯著他看了幾秒,沒忍住笑出聲:“不是,你真的一直在生氣啊?”
郁霆俊臉一黑:“你還笑?”
沉畫趕忍住不笑,搖了搖頭。
可是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要是生氣,你就我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生氣,你……哈哈哈……”
想想郁霆生悶氣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沉畫就是覺得很搞笑。
郁霆臉更黑了,握著沉畫手腕的大手用力將往前一拉,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郁霆松開手腕,骨節分明的大手改為握住纖細雪白的脖頸,男人幽暗的眸子充滿危險,注視著。
“你再笑,信不信我掐死你!”
沉畫看著眼前男人冰冷嚴肅的臉,他越是一臉兇相,就越覺得他很搞笑。
沉畫忍俊不地道:“我才不信,有本事你掐死我啊,那你掐吧。”
故意揚起脖子讓他掐。
郁霆看著眼前人有恃無恐的小臉,有些火冒三丈。
除了,沒有誰敢在他面前這麼大膽;
可偏偏他又舍不得真的掐死。
郁霆眸底掠過一抹幽,握著沉畫脖頸的大手微一用力,一把將拉下來。
下一秒,男人微涼的薄,準確無誤地吻住的瓣!
沉畫錯愕地睜大眼睛,小手用力推郁霆的肩。
郁霆的吻一如既往地強勢霸道,不管不顧地吻著,手臂圈著的肩,將牢牢地扣在懷里,不給毫逃的機會。
沉畫那點推拒的力氣,在郁霆面前本不起作用;
見推不開郁霆,沉畫著急了,用力咬了下男人的。
“嗯。”
郁霆悶哼了聲,手臂松開沉畫的肩,皺起眉盯著:“敢咬我,變屬狗的了?”
他才屬狗呢!
沉畫沒好氣地瞪了眼郁霆,起就要跑。
郁霆怎麼可能給機會,大手一,直接把人又抓住了:“去哪?”
“我去沙發上坐呀。”
“不準!就在這坐!”郁霆冰冷的聲音霸道極了。
沉畫看出來他想做什麼,一臉防備,想把手回來:“你忘了孟醫生說的話了嗎?”
郁霆不屑地輕嗤了聲:“我已經退燒了,你剛才不是已經過了麼。”
沉畫:“可是你才剛退燒,萬一又發燒怎麼辦?”
郁霆眼神一冷:“沉畫,你盼著我發燒?”
沉畫有些無奈:“誰盼著你發燒了,我說認真的呀,孟醫生說你這段時間很虛弱,你要好好休養。”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聽人說他虛弱。
郁霆俊臉一沉:“誰說我虛弱了,你上來,我讓你知道什麼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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