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姜綰剛想解釋一句什麼的時候。
阮晴已經拿著戒指盒打開,然后將戒指從盒子里面拿出來戴到手上。
欒彥看著的作,眸微微閃爍片刻。
阮晴朝他舉起手,偌大的鴿子蛋在的手上熠熠生輝:“好看嘛?”
欒彥削薄的輕輕揚了揚,點頭:“好看。”
阮晴笑起來,忽然說:“我愿意。”
“啊?”欒彥愣了下,似乎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阮晴是什麼意思。
阮晴聞言,輕笑一聲,又重復了一句:“我說,我愿意。”
欒彥終于反應過來,那張從來沉穩的臉上閃過顯而易見的驚喜,他沒有了往日的從容。
快步上前一把將阮晴抱進懷里。
“你再說一遍。”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阮晴輕笑,回抱著欒彥,輕聲在他耳邊又重復了好幾句。
欒彥似乎沒有想到會到這樣大的一個驚喜。
他臉上閃過狂喜,竟然不管不顧地放開阮晴,也不顧姜綰還站在兩人后,直接捧起阮晴的臉便吻了下來。
姜綰在一旁看著,下意識抬手蒙住自己的眼睛。
然后悄悄挪步子從兩人邊離開。
看見兩人幸福的樣子,姜綰心里由衷地替阮晴高興。
畢竟當時阮晴要跟欒彥在一起的時候,姜綰還十分擔心阮晴會到欒彥的傷害。
畢竟欒彥做為欒家未來的接班人,害怕欒家會對阮晴說出什麼難聽的不好的話。
可如今看來,欒彥是把阮晴放在了心尖尖上。
從房間出來,走到三樓的臺上吹風。
海島上的天氣跟京城很不一樣,如今已經了秋,但是島上的天氣依舊溫暖炎熱。
各種花朵依舊盛開,海風一吹,花香伴隨著微咸的海風竄進鼻腔。
有讓人迷醉的味道。
姜綰倚靠在臺花園的欄桿上,看著眼前一無垠的寬曠大海。
這些日子郁結的心莫名好了很多。
可忽然,覺到一道視線若有似無落在自己上,一頓,回過頭去時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奇怪。”疑回頭,又看了會兒風景。
海上的天氣總是多變的,前一刻還晴空萬里,后一刻忽然就變得烏云布。
姜綰原本打算下午直接離開的,結果沒走。
連帶著本來就應該離開的傅晟衍也沒走,中午時,眾人集結在餐廳里吃午餐。
傅晟衍雖然是不請自來的,但他的份地位擺在那兒,欒彥也不能得罪的太狠。
都是京城圈子里的人,生意上多多都有些來往。
所以該給的面子還是得給。
因此午餐時,傅晟衍也在,姜綰到的時候,他正懶懶斜斜坐在餐桌上吃飯。
今天中午吃的幾餐,傅晟衍慢條斯理地切著手上的牛排,窗外玻璃窗被暴雨拍打時留下模糊的雨幕。
襯的傅晟衍愈發神矜貴。
姜綰腳步一頓,沒有上前。
傅晟衍似有所地抬頭掃了他一眼,挑眉勾了勾,放下手上的刀叉拿起餐巾了角。
“怎麼,看見我在這兒,就這麼讓你討厭?”男人語調散漫。
卻著一子矜貴的慵懶,這是常年在金錢和權利的滋養下才能夠被養出來的語氣。
姜綰輕抿了下,轉頭看向阮晴:“麻煩一會兒讓人把餐點送到我房間就行。”
“還有,什麼時候暴風雨停下了飛機可以走了,就通知我一聲。”說罷,頭也不回地抬頭就走。
傅晟衍這個人,太危險了。
還是遠離的好,姜綰腳下步子沒停,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餐廳眾人的視線里。
欒彥見狀輕笑一聲,側眸看向傅晟衍:“從小就聽說傅總是咱們京城圈子里的佼佼者,想要的東西或者是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說完,欒彥若有似無的抬手用熱巾了手,特意在傅晟衍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訂婚戒指。
那是一對,款正待在阮晴手上。
明晃晃的炫耀讓傅晟衍霎時間冷了臉,他垂下眼簾看著欒彥手上的戒指。
微微瞇了瞇眸子:“看來欒總好事將近?”
男人之間,總有莫名其妙的勝負,欒彥也是如此。
他點頭,沖傅晟衍笑的溫和有理,卻有些明顯的炫耀:“是,到時候請柬一定會送到府上,還輕傅總賞。”
“那得加快了。”傅晟衍淡笑著放下餐巾說:“不然也許我到時候剛好在照顧剛出生的孩子,可能沒有時間過來。”
欒彥:“……”
他聽的出來傅晟衍語氣里的得意,沒忍住瞇了瞇眸子,連帶著著刀叉的手都了。
片刻后,他輕笑一聲,不再言語。
兩個男人暗的較量就這樣接近尾聲,最終以傅晟衍的小勝利結束。
姜綰在房間里吃過飯,就躺在床邊的躺椅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出神。
窗外的雨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大風將椰樹刮得左搖右晃,看著人莫名覺得害怕。
祈禱著雨快點停下,有傅晟衍在的地方,是一刻都不想多呆。
可老天好像總是喜歡跟開玩笑似的,大雨從上午一直下到晚上都沒停。
暴雨伴隨著閃電和雷聲,人有些害怕。
姜綰就這樣坐在躺椅上,竟然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
房門傳來咚咚的聲音,看姜綰才猛然從睡夢里睜開眼。
才發現周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暗了下去。
“綰綰。”阮晴在外面了一聲。
從躺椅上下來,著腳走到房間門口打開房間,就看見站在門口舉著拉住的阮晴。
“晴晴。”姜綰詫異地挑了下眉看著阮晴問:“你怎麼來了?”
“而且,怎麼拿著蠟燭?”
“暴雨導致電線出了問題停電了,現在下著雨不能檢修,而且別墅的臨時供電也出了問題。”阮晴有些無語地說:“所以我來給你送點蠟燭。”
“順便陪陪你,免得你一個人害怕。”姜綰聞言四周看了一眼,才發現確實跟阮晴說的一樣。
房間里的電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停止運作。
雨天線本來就暗,現在臨近天黑,自然線也幾乎沒有了。
輕輕蹙了下眉,總覺得自己也太倒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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