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意飆車到飆到一半,是被肚子停的。
心糟糕的,人也陷了迷茫,但奈何最近的做了主人,緒在不適面前,毫無掌控權。
本還想去山上飆車,結果到低糖,眼睛都花了,只好在路邊找了家小面館。
忙活了一下午,飯還沒來得及吃就被氣地離家出走了。
還是等填飽肚子再安自己吧。
了碗素面,油的現在吃不了,面剛上來,小桌子面前就坐下來一位不速之客。
“你離婚了?意寶?” 賀呈凜笑的邪,“老板,來碗跟一樣的。”
“好嘞!”
“意寶,我的機會是不是來了?”
梁晚意到還沒來得及難過呢,這下家倒是來的快。
“離了還能復婚,你別急。” 梁晚意吃了口素面,皺起眉頭,胃里還是有點惡心,但又實在太,只好強忍著反胃吃著。
“懷孕了?”賀呈凜拿起筷子攪拌著自己的那碗面。
“沒有。”梁晚意很肯定。
“就你這樣子,十有八九,平時沒做措施?”
梁晚意喝了口水緩解不適,“做了。”
“哼,把手給我。” 賀呈凜朝勾了勾手指,示意把手給他。
“干嘛?”
“我給你把把脈。”
梁晚意半信半疑地把手過去,“這你都會?你這半吊子的,可別真給我把出喜脈來了。”
賀呈凜手指到白皙的手腕,只用了幾秒,點點頭,“嗯,喜脈。”
只是說話的模樣吊兒郎當的,讓人品不出真假。
梁晚意收回手,“滾。”
“切,說了你又不信。”
“沒見過你這麼不正經的庸醫。”
賀呈凜角上揚,吃了口面,“以后什麼打算?用不用我接盤啊?”
“我離異帶球,賀先生你大義啊,這也敢接。”
“我可不大義,我只是想要你,所以你的附贈品我也只好照單全收了。”
梁晚意咬斷面條,細細咀嚼,“別跟我玩深,阿凜,我會疚的。”
要說這個世界上,真正對不起的人,一個是霍庭洲,另一個就是賀呈凜。
“就是想讓你疚。”
梁晚意搖搖頭繼續吃面,“可惜,你道德綁架不到我。”
如今,霍庭洲在心里的分量已經超過了賀呈凜。
“啊對了,柯叔的病你能找到人治嗎?”
賀呈凜的暗網 每天流通著全球最有價值的信息,找能治植人的醫生,也就賀呈凜可能有這個能力了。
柯向東以前收留過賀呈凜,所以賀呈凜不會拒絕幫這個忙。
“已經聯系好了,這不是在等霍娜娜放人?”
“這就找到了?你還真神通廣大呀,那霍庭洲呢?霍庭洲的能治好嗎?” 梁晚意懇求的小眼神。
“哪條?” 賀呈凜問的意味不明。
梁晚意睨他,“你說呢?”
“說不好。”
“那你倒是幫忙找找?” 找了才知道行不行。
“我20歲的時候掉進冰島的海底,撈上來的時候,凍壞了,也癱過半年。”
“真的?后來怎麼好的?”
賀呈凜手過去用力了的臉,“我癱瘓過,你不先關心關我,就直接問怎麼好的?怎麼這麼沒良心?新歡難敵舊?”
梁晚意拿開他的手,“你現在不是能蹦能跳的?我還擔心你什麼?快說,怎麼好的?”
“我爸那時候有個私人醫生,很擅長神經類疾病的治療。不過早就退了,不知道去哪兒了。你知道的,在我爸邊的都是狠人,他要失蹤,一般人本找不到他。”
梁晚意眼的看:“這世界上還有你賀呈凜找不到的人?”
“你真當我是鬼啊?”
梁晚意瞇眼看他:“真找不到?”
“我要是找到了,你是不是以相許?”
梁晚意俏皮一句,“我讓霍庭洲以相許給你好不好?”
賀呈凜哆嗦了一下,“別,我可不喜歡男人。”
梁晚意正經道,“最近你好好找找他行嗎?算我求你。”
“哦,那我做小行不行,他要是好不了,我還能......”
“賀呈凜,別鬧。”
賀呈凜不開心,“你這一點好都不給我,不怕我不誠心給你找?”
“我知道你不會。”
賀呈凜看似邪惡不著調,其實心比小狗還善良,不管梁晚意會不會給他好,他都會盡力幫找到這個醫生的。
所以,賀呈凜才會說,梁晚意是全世界最了解他的那個人。
從小到大,所有人都覺得他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對他設防,只有梁晚意掏出整顆心給他,信任他,從不怕賀呈凜會傷害。
吃完面梁晚意就把賀呈凜攆走了,獨自開車在京城溜達了一圈,四家咖啡店都去坐了坐。
最后,手里拿著單子從人民醫院出來,接到了柯昱的電話。
梁晚意坐回車里,“怎麼了,柯昱。”
“剛才霍庭洲給我打電話,說了些奇怪的話。”
“什麼奇怪的話。”
“前兩天,他郵寄給我一份你的資產代管理協議,讓我簽了,以后負責打理你的資產。”
“你簽了?”
“沒有,他是你老公,以他的理財能力還需要我來管理”
“剛才他說什麼了?”
“他說,讓我好好照顧你。晚晚,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梁晚意系上安全帶,“嗯,鬧了點矛盾,我現在回去看他,先掛了。”
“好。”
掛了電話,梁晚意先打開手機里的APP,看到霍庭洲房間里的監控畫面。
霍庭洲穿著黑睡,坐在床頭,低頭盯著手機,片刻后,他從枕邊拿出白瓶藥,擰開蓋子,把整瓶安眠藥全吞了。
(最后一天了,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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