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進京,可不是孤一人,師父把近些年所創下的所有產業,都到了林聽月的手上,要是林聽月真的在京都闖了什麼禍,自然會有的手段。
都已經假死過一次了,不在乎還有第二次。
小綠那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現在不是秦煬的人,而是跟在林聽月手底下做事,這些做奴婢的最忌諱的就是有二心。
“奴婢知錯。”
“知道就好,以后時刻謹記,到底是誰的人,不然的話像這種對我不忠心的人,我是絕對不會留的。”
林聽月當初能夠留下小綠,不就是因為還有點作用嗎?
“讓我也一起去嗎?你確定沒有聽錯?”
林聽月有些不可置信的再次詢問的一遍。
芳兒趕點了點頭,“剛剛老夫人那邊,是這麼說的。”
林聽月就有一些不理解了,按道理來說,現在應該就是一個明人,我們還會到長公主的邀請?
等林聽月把目看向小綠的時候,小綠也是一頭霧水。
“這件事奴婢也不知道,那小姐是要去嗎?”
林聽月嘆了一口氣。
“長公主親自邀請,我能不去嗎?”
答案當然是不言而喻的,這邊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了楚雁菡的聲音。
“其實你也不必太過擔心長公主這個人。也并不想傳聞中的那麼難相,而且到時候去的人非常的多,一定不會在那麼多人面前為難你的。”
林聽月抬眼去,心中閃過一個疑,楚雁菡為何會知道長公主想要為難自己?
當今的長公主是皇上唯一的同胞妹妹,也是先帝的公主里面,唯一一個沒有外嫁的公主。
當年先帝不忍長公主離他太遠,于是給長公主挑了一個在京都的夫婿,而且還恩準可以就在自己的公主府里,這其中的恩寵可想而知。
到了當今圣上這一任,雖然對于長公主的恩寵不如先帝,但依舊是其他皇子所不能比擬的。
長公主府宴會當天,出家就來了楚雁菡和楚昭昭兩個,林聽月也在邀之列,于是跟們坐的是同一輛馬車。
“今天的宴會可不比家里那次,你一定要謹言慎行,要是出了什麼錯的話,恐怕父親大人也不能救你。”
想到楚昭昭平時在家里面的作為,楚雁菡不放心的又提醒了一句,要不是因為還是楚家的兒,楚雁菡才懶得管的這些閑事。
楚昭昭著母親剛剛給打制的新頭面,上穿的也是最時興的料子,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明艷人。
剛剛還高興的臉上,聽到楚雁菡這一番說教的話,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知道了,這些事不用大姐姐多說,我好歹也是太師府的小姐,一些該守的禮節,我還是會遵守的。”
只不過在下車之前,看了一眼旁邊依舊戴著帷帽的林聽月,里的語氣不算太好。
“有些人真的是運氣不錯,要不是因為住進了我家,恐怕一輩子也沒有機會參加這種宴會,大姐姐就是應該多多提醒一下,畢竟這次是他第一次參加這種皇家的宴會。”
“還有你的這個裝扮,在家里恐怕沒人說你什麼,但等下到了長公主的面前,我看你要怎麼解決。”
林聽月把手放在帷帽邊緣,心底一片了然。
像這樣的裝束,在今天的宴會中的確是一種異類,而大家對于這種異類,當然是想要一探究竟。
楚雁菡看出了林聽月的異常,但是并沒有當著楚昭昭的面說,而是繼續警告著楚昭昭。
“林小姐大方得,知書達理,是絕對不會發生讓我擔心的事的,反倒是你,今天一定要規矩一點。”
楚雁菡知道,楚昭昭對父親給選了這門親事非常的不滿意,千方百計的想要找一個高門公子,就在這幾天的時間,楚昭昭尤其是閑不住,非常的想要出去社。
原本長公主只是邀請了的母親,是胡姨娘去求了父親,才讓把楚昭昭也帶出來,這母兩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林聽月這個外人當然也能夠看出來,輕輕的拍了拍的手背,示意放寬心。
楚昭昭看著兩個人的小作,十分嫌棄的冷哼一聲,然后搶先一步下了馬車。
“這些世家貴還是非常的勢利的,之所以能夠高看楚昭昭一眼,還是因為是太師府的兒嗎?等離開了太師附小姐這個份,就該謹小慎微的做人了。”
楚雁菡聽完這一席話之后,臉才好看的一些,的這個妹妹實,在是有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
林聽月說的這些話,可不是隨意糊弄人的,而是親經歷過。
當初剛剛被接回家的時候,林聽月就覺到了父母對自己的區別對待,每次把們兩姐妹帶出門的時候,母親總是會更加關注妹妹的況,對于林聽月,一直都是一個不聞不問的狀態。
而那些人都非常的會看眼,所以對林聽月,也沒有展現出多大的善意以及尊重,久而久之的,就對參加這些宴會沒什麼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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