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腳步略微頓了頓，又重新走向床頭。

上午打電話的時候是想將懷孕的消息當作驚喜告訴他的，結果出了意外，到了醫院被告知是誤診，又看到醫院中他與林雅音間的意......

幸好現在也不是沒什麼好說的。

葉蓁蓁把床頭的文件袋拿起來，遞給顧景湛。

顧景湛打開文件袋，“離婚協議”四個字映眼簾，他的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

“原因。”

或許是相時間長了，葉蓁蓁覺得自己似乎從這句語調與平時并無不同的兩個字中聽出了顧景湛的迷。

他好像真的在為自己提出離婚這件事到不解，但這樣的緒不是因為不想離婚，也不是因為對的，他就像是在理一份工作報告一樣，只是必須流程，為了讓事有始有終。

這樣公事公辦的態度對于葉蓁蓁來說，無疑也是一種傷害。

不管結婚了幾年，對他來說，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僅僅是他從那邊接過來的任務，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完就可以了，不需要真的投什麼。

葉蓁蓁低下頭，角勾起自嘲的笑，努力將所有緒下，裝出云淡風輕的樣子。

“我們已經互相耽誤了四年，時間不短了，在這四年里我們并未產生，現在……這場被安排的婚姻確實沒有存續的必要。”

沉默并沒有維持多久，葉蓁蓁在聽到顧景湛的聲音說“好”的一剎那，死死地咬住了下。

葉蓁蓁，你不能哭，絕對不能哭，路是你選的，從今往后，你得自己把路走好！

顧景湛看著背對著自己拿行李箱收拾的葉蓁蓁沒有說話。他安靜的看了一會，拉開臥室門離開了，不一會樓下就傳來汽車發的聲音。

葉蓁蓁花了半個小時時間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東西，的東西不多，那些婚后買的東西都沒帶。

在拉著行李箱離開之前，葉蓁蓁最后看了一眼這間睡了四年的臥室。

屋所有家、裝飾都是一件件挑選的，當時那種對未來滿懷期待的心還記得，臨別再看這些，葉蓁蓁只覺得眼睛酸脹得發疼。

保姆從廚房收拾完出來之后，只看到葉蓁蓁從大門離開的背影，趕上樓檢查，發現太太的行李箱不見了，櫥里的服也了幾件……

意識到葉蓁蓁是帶著行李出走后，保姆拿起別墅的座機撥通了老宅的電話。

“老夫人，太太突然帶著東西離開了，似乎短時間不打算回來......對......先生？先生今天回來的比較晚，吃了點東西就上樓了……對，比太太先離開......”

葉蓁蓁離開別墅后，被喬也接走了。

顧景湛的車遠遠的停在暗，他看著葉蓁蓁上了喬也的車，看著車遠去，薄抿。

沉默片刻，他撥通了沈逸之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節奏極強的音樂聲，沈逸之的聲音幾乎是喊出來的。

“景哥怎麼了！”

“夜？我一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