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羨淵平時沒事喜歡練字,一手小篆更是寫的堪比大師的水平了。
“原來要過壽了,我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拜訪一下老人家,借著這個機會,我可一定要過去看看。”
許雁一副人畜無害的單純樣子,將請柬自行放在了包包里。
“也送我一張,我就不客氣了。”
程羨淵未置可否。
程老太太的大壽是在三天之后。
宋蘊早早起床,特意也換上了一個旗袍,不過跟的款式不太一樣,穿在上又是另外一種覺。
那個雍容華貴,的則更清新典雅一點。
簡單的化了一個淡妝,打量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宛若荷塘中初出的小荷,輕靈之中帶著婉約,整覺還不錯。
甚是滿意,提起來給的禮,拿著請柬便去了程家老宅。
老宅來過很多次,不過大多都是以孫媳婦的份過來的,如今時移世易,換了種份,心似乎也有些不同。
不過并沒有讓這些事對自己影響太多。
今天過來只有一件事,就是給祝壽,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現在住的地方距離老宅不算太近,不過老宅那里的地理位置很不錯,坐了地鐵出來之后直接就到了。
抬眼看去,這里已經停滿了車子,賓客絡繹不絕。
這里的司機和保姆都是認識的,所以可以算是暢行無阻,甚至請柬都不用看,直接就放行了。
“您可算是過來了,一大早的老太太就開始念叨了,盼著您早點過來。”保姆上山給宋蘊帶路。
因為現在宴會還沒有開始,這里又吵得很,老太太便讓人在這里支應著,自己去了后面。
“老太太,您看誰來了。”保姆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休息室的門。
程老太太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看向了宋蘊。
“你這個丫頭,可算是過來了,想死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過來看看我。”
老太太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想讓哄哄,可哪知道一看到宋蘊,就是想要裝著生氣,可也裝不像。
于是,便也只是拉著宋蘊的手,笑著上下打量了一圈。
“小丫頭讓看看……”
宋蘊很配合的轉了一圈。
老太太點了點頭,“這段還是保持的很好,就是我覺怎麼好像瘦了……你這段時間都在干什麼?忙的連吃飯的時間都沒了?”
顯然,老太太不太高興,趁這個臉看著。
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這個人您還不知道,其他都可以委屈,就是這一張委屈不了。”
想來因為傷的緣故,最近活的不多,所以吃的也就不多了,稍微瘦了一點。
沒想到老太太的眼睛這麼尖,竟然可以看得出來。
老太太半信半疑,又仔細仔細看了看,“你這孩子……是革命的本錢,不管什麼時候,一定要注意飲食健康,多鍛煉,知道嗎?”
一一應下,又把準備的禮送到了老太太手中,“我給您挑了個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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