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秦煙詢問老師，從利益出發，他更傾向哪一家企業合作。

“除了顧氏，我當然是更想和杜氏集團合作，杜氏和學校本就有不合作，是因為我想把這個項目，給顧氏，又不想和杜氏鬧得太難看，才不得不找理由讓幾家公司一起談。”

秦煙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既然覺得杜氏更合適，又把陸氏的人來做什麼？”

石老師解釋，“他也不知道找到哪里的人脈，聯系到我，而且陸氏和顧氏又是競爭關系，針尖對麥芒，我當然要把他找來，給顧賀安那小子制造危機。”

這哪里是制造危機，這是制造炸彈要炸呀？

商談的時候，三個男人差點就打起來了。

“這還玩起了謀，真了不起呀，老師。”

石老師不樂意的揚起下顎，一臉地怒其不爭，“要不是某些人，腦，也不用我重病纏，還要苦心籌謀。”

秦煙覺得牙酸，卻還是強調；“選合作企業還是以實際出發，別因為我的事，影響到后期科研效果。”

“這當然，這件事給你負責，你先學著上手。”

“……”

不是，這不是把炸彈丟給了！

不想做，但是對上石老師威脅的目，只能妥協。

現在是聽他使喚的牛馬，不由己。

分析后三份合作書的條款，杜氏給的條件中規中矩，不顯山不水，那也是因為人家公司強大，不缺資源和項目，并不會為了一個項目放低姿態。

顧氏雖然也算老牌企業，但因為顧賀安父親生病退休后，公司換了管理者后，有些地方還顯得稚，又加上顧氏鬧得緋聞，經濟風波，風險會更大。

陸氏給出的投資數額最大，而且他只要研發結果，不會參與研發團隊的管理和事宜，這就給了研發團隊最大的自主權。

去查陸氏最近兩年做的項目，在行業，大家吐槽陸氏的總裁這人手段狠辣，不好相，但談生意卻慷慨大方，只要是本本分分做事，他都不會虧待，所以陸氏也是行業待遇最好的公司。

手機響起，來電顯示，親親老公。

“……”秦煙想在看見這個稱呼，莫名有些恥。

“陸太太，調查的事出結果了，想知道嗎？”

“陸先生，請說。”

秦煙都快聽習慣他喊自己的稱呼，他這麼有禮貌，也只能配合。

“當面聊，還在學校嗎？我去接你。”

“不太好吧，在學校人多呢。”秦煙語氣謹慎，要是被人看見也麻煩。

“嗯，我已經到了，出來吧。”

“……”秦煙。

只能趕收拾東西，和老師告辭，石老師催了一聲，“明天告訴我選出的結果，還有，我要你寫出分析報告，秦煙，既然要做，就別敷衍我。”

“……”秦煙深呼吸，到底是誰著做的！

“你那是什麼臉，我告訴你，你可以結婚，但把婚姻當做你唯一寄托，那是蠢貨才會做的事。事業做不出來，沒有人瞧得起你，我下去了還要去和你爺爺告狀，說你玩喪志！”

“我玩什麼了？”秦煙氣地發問。

“玩男人不算嗎？那狗東西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竟然你和他領證，這麼輕視你，也就你這個殘了的腦，才會信他的鬼話。”石老師說到顧賀安，那可是有罵不完的臟話。

“行了，別罵了，明天把報告書給你。”

石老師才寬厚大量地揮了揮手，讓趕滾。

走出教師樓，遇見不老師，禮貌地打招呼，腳步邁開，走到學校門口，就看見一個帶著黑口罩，帶著黑帽子，還穿著一件工廠定制寫著“明亮洗服”的外套的男人。

可就是如此普通的服，也遮不住這男人沉穩從容的步態，矜貴優雅的氣質。

他長幾步走到邊，疑地仰頭看他，小聲詢問；“陸先生？”

“嗯，是我，陸太太好眼力。”陸前川也低聲回答。

“怎麼說我們也睡了不次，你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又不瞎，怎麼可能認不出來。”秦煙吐槽。

“嗯，睡出記憶點。”陸前川低笑。

“……”秦煙噎住，緩了緩又詢問，“你這是唱的哪出？”

“不是不能公開嗎？我特意偽裝，應該沒有人認出我。把書包給我吧。”

“不用，有些沉。”

“作為你的丈夫，可以藏份，不能失去責任，讓自己妻子拿重，這是嘲諷我的無能？”

既然他堅持，秦煙也不好再拒絕，把書包遞給他，陸前川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書包到了手里，還是有些訝異。

是沉。

握住肩帶的手，手背青筋凸起，手腕用力，橈骨一側的也在吃力。

把書包放上車，他打開副駕駛的門，紳士地請上車，更是讓秦煙怪異。

他低聲解釋；“監視你的人還沒離開，我們先上車再聊。”

不遠，和朋友一起走到校門口的秦莎莎，驚訝地著秦煙跟著一個穿廠服外套的男人上車。

心想這秦煙真是賤，有了顧賀安，還要找別的男人。

就這麼求不滿，沒有男人不行嗎？

拿出手機錄像，心中得意。

等把這段錄像給顧賀安，顧賀安肯定會把甩了，顧太太這個份，恐怕只能在夢里做了！

車上。

“那人還在跟蹤我？”秦煙向四周查看，大馬路上車輛來來往往，也看不出異常，只好詢問他，“查到是誰想調查我嗎？”

“是顧賀安安排的私家偵探，他們花錢找保安想打聽你的消息，我讓他們收了錢撒謊，說你和一個富二代住一起，他應該是信了，我不好打草驚蛇，就沒手收拾，你呢，怎麼想的？”

對于這個結果，秦煙其實并不驚訝。

顧賀安誤以為的轉變，是的室友攛掇的，肯定會對的室友好奇。

“既然他都開始調查我，我肯定也要送他一份禮才好。”秦煙笑了一聲，轉頭看向陸前川，“陸先生，和他們玩個游戲吧。”

“游戲規則是什麼？”

只要是想玩的，他都奉陪。

“貓抓老鼠，看誰會為老鼠，被吃掉！”秦煙說。

陸前川反問，“現在我們是，貓，還是老鼠？”

秦煙嘆，“人生如戲，我們演得像什麼，就是什麼。”

陸前川懂了，都披著謊言的皮，誰拿到了主權，誰就是貓。

為了配合的演出，他也給安排了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