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陸寒沉無非是希能夠和許凌舟一起共進退,二人一并前去探查實。
可聽見了陸寒沉主提出的這種說辭,許凌舟還是毫不猶豫的擺了擺手,他的神微微變了變,又特意開口說道。
“陸寒沉,你現在需要做的事就是盡可能的照顧好初夏和孩子。”
“若是你跟我一起去了的話,誰又能夠留下來照顧們母兩個?”
許凌舟特意叮囑了一番。
像是想起了什麼事,許凌舟刻意板著一張臉,還忍不住強調起來。
“陸寒沉,我可警告你,如果我回來看到們母兩個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我要拿你試問。”
在許凌舟不斷堅持之下,陸寒沉也不好開口提出一并前去徹查此事的決斷。
無奈之下,陸寒沉便負責留在醫院里照顧許初夏和孩子兩個人。
現如今,許凌舟則循著地址找過去。
抵達工廠的時候,許凌舟便直接被工廠門口那一行氣勢洶洶地人給攔下來了。
“你是誰?你來我們這里做什麼?”
許凌舟毫沒有因為眼前的這種況有所顧慮,他依然保持著最初的從容和鎮定。
“我是來見你們老大的。”
說話時,許凌舟角微微上揚,出一抹笑容。
“如果你們不認識我的話也沒有關系,你們接下來將這名片拿過去,你們老大就知道我的來意了。”
接著,許凌舟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名片遞出。
在這段時間里,許凌舟不斷的發展自己的事業,也導致許凌舟僅僅用了短短數月的時間,便為了當地首屈一指的大拿。
就算是眼前的這些小弟們,他們也曾經聽說過許凌舟在外的名聲。
了解到這種況后,為首的那人還是著急忙慌的向里跑進去,前去通報消息。
“原來您就是許老板啊。”
剩下來的小弟們則不斷的對著許凌舟吹噓起來。
“許老板,真是年輕有為啊!”
聽著旁人不斷夸贊自己的這番話,許凌舟微不可查的斂下眼眸,依然保持著最初的淡漠和從容。
沒有過多久的時間,剛剛前去通風報信的那個小弟便著急忙慌的走出來。
“許老板,您這邊請。”
許凌舟收回注視的目,只是默默跟隨在這一行人的后前去見真正的老板。
在偌大的辦公室里,許凌舟見到了跟前笑容滿面的工廠老板常越。
“許老板,沒想到我竟然有機會能夠親眼見到您這種大人,這可真是我的榮幸之至啊。”
正因為跟前的這老板看起來笑容滿面,也絕非像是是什麼拐賣孩子的人。
許凌舟不由得微微瞇了瞇眼眸,神中流出些許凝重的意味。
“常老板,事到如今,我便不跟你拐彎抹角了。”
“據我調查的這種況來看,你曾經派手底下的人去醫院盜了我妹妹的孩子。”
“我倒是想要問一問常老板,你這究竟是何意?”
許凌舟從不是什麼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他既然直接找過來了,便想要趁著這機會將所有的事徹查清楚,也免得有任何誤會。
親耳聽到這番話時,常越的臉上出些許不敢置信的神來。
“孩子?”
“許老板,這件事指定有什麼誤會。”
“我們這工廠做的可都是正經生意,也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種違紀違法的事。”
聽到這種說辭,常越的緒也逐漸激起來。
“不管怎麼來說,我都知道孩子這種行徑是令人唾棄的,我也絕對不可能縱容手底下的人去這麼做。”
依照現在的這種況來看,常越對此事,恐怕確實是不知的。
可不管怎麼來說,許初夏調查的證據和線索通通指向這里,許初夏也不可能會出錯。
想到這里的時候,許凌舟還是忍不住攥著拳頭。
“常老板,我也可以相信你從未做過這種事,但不管怎麼來說,你手底下有這麼多人,你不查一查又如何知曉他們從未著手此事?”
許凌舟特意提出了這種質問。
常越思來想去的,還是想起了一個人。
他眉頭鎖的同時,臉也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可常越也很清楚許凌舟在行業的地位和本事,他當然沒有辦法去違背許凌舟的意思。
思索再三,常越當即轉過看向一旁的手下。
“你去查一查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常越的話音剛剛落下,那小弟便慌慌張張地直接在地上跪下來了。
他巍巍地開口說明況。
“大哥,確有此事。”
“不過這些事都是林可欣吩咐我們去做的。”
林可欣?
許凌舟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顯然有些詫異。
那常越的臉也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吩咐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
“你們到底是聽的話,還是聽我的話?”
回想起如今的種種境況,常越是氣不打一出來。
而此時此刻,許凌舟也已經察覺到了如今的這種況究竟是怎麼回事。
“常老板,這林可欣跟你是什麼關系?”
許凌舟單刀直的提出這種問話,也確實讓常越有些不自在,他出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略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當初林可欣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曾經特意來找過我,也跟著我過了一陣子。”
常越本就不敢對此事有所瞞。
畢竟不管怎麼來說,林可欣現在做出來的那些事堪稱罪不可恕。
他也是想要憑借著如今的這種況,將此事徹底的解釋清楚,避免許凌舟因此和他生出了什麼嫌隙。
“許老板,您可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想過要派手底下的人去拐孩子。”
“我知道這種事是犯法的,也絕對不可能去做。”
常越連續不斷的開口說了好幾句,可他遲遲都沒有如愿以償地得到許凌舟的回應。
此刻,常越有些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賠著笑臉的同時,還是止不住的開口說道。
“許老板,如果您不愿意相信我的話,我這就派人去把林可欣找過來。”
“到時候當面對質,也可以澄清我的清白了。”
常越特意說出這番話,無非是想要借助如今的狀況替自己澄清所有的實。
許凌舟先是不悅地皺起眉頭,最終還是沖著面前的人隨意地擺了擺手。
“你去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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