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老四!你們兩個未經本宮允許就擅自闖,大呼小,還有一點為皇族的樣子嗎!”蕭弋看向弟弟們的眼中閃過厲。
聽到蕭弋的呵斥,蕭散和蕭寺兩人都被嚇得一,蕭散的哭聲也戛然而止。
蕭寺手將蕭散護在后,“大皇兄,我們知錯了......是這個秀辜負三哥在先,我只是想替三哥教訓一下。”
看樣子這對雙生子怕這個大皇兄的。
不過蕭寺都怕這樣了,還地把哥哥護在后,一人攬下所有過錯,果真是喜歡這親哥哥。
云無養的心中盤算起一個念頭,眼梢揚起一微妙的弧度。
若是這樣一對深厚的兄弟,為了一個人反目,那將會是什麼樣的場景呢?
倒是十分想瞧瞧。
“不論何因,你們終究是擅自推開了本宮的房門,不必多言,回去之后將先生平日教給你們的規訓抄上十遍,帶來給本宮檢查。”
“是......皇兄。”
盡管蕭寺的心里有著許多不甘,但他不敢和這個大皇兄頂。
蕭弋的母妃是父皇邊最為寵的貴妃,加上蕭弋本就能力出眾,父皇對他珍視,除蕭驁外,蕭弋就是唯一在朝前任職的皇子了,他在一眾兄弟間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
而蕭散和蕭寺不同,他們二人的母妃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兩人能活到現在已是不易。
邁出門檻前,蕭寺的心口莫名的像被人加了一把柴火,他回頭了一眼。
居然對上了云無養略帶挑釁的目,下一秒的舉更是讓蕭寺心里那把柴火直接點燃了。
用指腹挲著蕭弋的角,將殘留在蕭弋邊的跡舐掉。
蚊子:【叮!四皇子蕭寺好度上升兩點,黑化值上升十點,當前好度:-12,黑化值:20。】
蕭寺的腳步頓住了。
云無養看似虛弱地倚靠在蕭弋的懷里,一副弱可憐的樣子,見到蕭寺的反應時,將眼底的欣愉掩飾了起來。
腰肢輕輕向前挪了一下,上了蕭弋滾燙的軀。
蕭弋靠著椅背,面對蕭寺的視線,他下意識想往后挪,后卻已經沒有空隙。
對于云無養的這一舉,蕭弋抬眸看,漆黑的眸子里沒有掀起一點波瀾,但握著腰肢的手,更發狠了。
宮前,蕭驁特地將他這幾個皇兄皇弟的背景給云無養講了一遍。
蕭寺上一次見到這種場面,是在他母妃的宮殿里,他的母妃和一個他并不認識的陌生男人滾在一起,就是這樣的一幅場景,事敗后沒多久,他母妃就吊死在了宮里。
看到這一場景的人,還有他的哥哥蕭散。
和那時一樣,蕭寺下意識的手去遮蕭散的眼睛,不一樣的是這次蕭散沒看見。
“怎麼了,四弟?”
“沒什麼,我們走吧,哥哥。”蕭寺咬了咬,眸子里盈滿恨意,有種想要將云無養撕碎的沖。
隨著木門輕輕地被上,房間再次陷一陣寂靜。
云無養的脖頸痛越發的明顯,兩個就那樣明目張膽的留在了頸上。
“他們走了,現在該你了。”腳步聲剛拉遠,蕭弋就重重地按的腰,迫使和自己得更些,“你不是要證明給本宮看麼。”
“是。”云無養輕輕著自己被吸過的脖頸,“殿下就不好奇為何我的會讓殿下如此上癮嗎?”
“哦?上癮?本宮可沒這麼說過。”
“確實,可方才我聽到殿下弟弟們的話了,他們說殿下往常制作傀儡,都是直接放,今日卻突然吸了我的,難道不是因為喜歡嗎?”
摘下頭上的一支發簪,割開自己的手腕,“殿下,其實白天我就注意到了,你盯著我的發呆。”
“是打算把我制傀儡嗎?”
聽了云無養的話,蕭弋挑眉,臉舒展了些,“怎麼,本宮方才可是說過了,就算你求本宮放你走,本宮也不會放你走了。”
“不是要走,能得到殿下的青睞,為能夠永遠陪著殿下的傀儡,我正求之不得。”
順著云無養的手腕鉆了出來,抬起手,將手腕遞到蕭弋邊。
之前還不明白,為什麼蕭驁連飲食方面都對十分苛刻,五年來每日三餐都有大夫圍在側,調制出清的飯菜和藥給。
還以為是蕭驁的控制已經到了這樣變態的地步。
原來,都是為了今天。
五年來嚴格的飲食控制,讓的變更能吸引蕭弋的味道。
新鮮的香氣圍繞著蕭弋,像是一縷能看得見的煙,直直鉆他的味蕾。
云無養臉上溫的笑意和這味道,簡直要把他的腦子搞瘋了。
方才還噠噠黏在二人上的布料已經開始變得干燥,的覺讓蕭弋覺得渾不自在,眼底劃過復雜的神。
他站起,擋住了后的燭。
居高臨下的站著,讓云無養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
蕭弋沒有接話,兩人也都沒有再出聲。
窗外約的傳來蛐蛐節奏雜的聲,吵得屋的氛圍也變得有些焦灼。
良久,蕭弋突然蹲下,雙手捧住了云無養的臉頰,這時才看清楚了他臉上的表。
那是一種近乎癲狂的表,咧著,笑起來時兩顆鋒利的牙齒完全暴在外面,上面還沾著的,他像是發現了什麼珍貴的寶。
“真是找到寶貝了。”
蕭弋向云無養的眼神越發炙熱。
“能為殿下的寶貝,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們什麼時候開始?”云無養說的,自然是制作傀儡的流程。
沒見過蕭弋是怎麼制作傀儡的,但聽蕭散蕭寺剛才說的,也能知道第一步是放。
不是放干的,就是吸干。
但清楚的知道,蕭弋現在已經喜歡上的味道了。
他將云無養從地上抱起,帶進了最深的房間。
蕭弋手按了一下壁畫上的機關,又一個房間出現在了二人的眼前。
接下來出現的畫面,直接沖擊了云無養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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