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盛星妍就徹底失去意識,昏睡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個破舊房間里,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雙腳被捆綁著,上了厚厚的膠帶,整個人被錮起來,彈不得。
唯一沒被錮的就是那雙眼睛,盛星妍轉眼珠子,環視四周,發現空無一人,這里沒有窗,只有一扇封的門,頭頂還亮著一盞燈,散發著昏黃的燈。
被困在閉的空間里,盛星妍不知道自己還在不在那間郊外廢舊工廠里,也不知道現在是黃昏抑或深夜,喪失了對時間的判斷。
盛星妍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人錘了一棒子似的。
腦海里的記憶還停留在被那只大手箍住腰肢,還有那道淡淡的香味,再后來發生了什麼,盛星妍已經斷片了,全然不知。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按要求了贖金,但卻還沒救出孩子,綁的人應該就是幫安安和寧寧的那幾個綁匪。
此時,盛星妍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想辦法逃離這里,把孩子一起帶走。
下意識挲被捆綁住的雙手,試圖掙繩子,就這樣一點點挲,到手腕皮上的繩子因生熱,就著被勒的痕跡,又痛又熱,盛星妍吃疼,忍不住咬了咬后牙槽,半瞇著眸子不停來回挲。
眼看著快要功了,忽然外面傳來一道嬰孩的啼哭聲。
霎那間,盛星妍形一頓,眸閃爍,聽出來是安安的哭聲,像是久了哭得嗓子啞了的那種聲音。
安安從出生到現在,一直很乖巧,從來沒有哭這樣,哪怕生病打針的時候都沒有哭啞過,可想而知,這幾天安安過得有多糟糕。
想到這里,盛星妍的心猛地一,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利刃直直進心窩,生生剜了一塊,鮮紅的汩汩橫流。
當媽媽的,最見不得孩子哇哇哇大哭,盛星妍眼尾泛紅,不停掙扎,急得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想立刻出現在安安面前,把他抱起來哄,安他那顆脆弱的小心靈。
怎料,就算使出渾解數,也喊不出一個字來,強烈的無助排山倒海般襲來。
讓一個人罪,能忍,但連累到孩子罪,于心不忍。
這一刻,盛星妍頓覺錐心刺骨,痛不可言,眸死寂一片,豆大的眼淚不控制地奔涌而出,那白皙的臉蛋上滿是斑駁的淚痕,脖頸間浸出一片水漬。
就在盛星妍手足無措的時候,那扇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聽見靜,偏頭看向門口,只見兩個戴著面的男人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見狀,盛星妍搖晃,直勾勾看著他們,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走在前面的男人穿著一黑皮皮,快步上前,呵斥說道,“你什麼,再就打死你。”
說完,男人隨手甩了甩手里的皮鞭,啪嗒一聲,皮鞭打在盛星妍旁邊的木頭推上,只一瞬的功夫,一木頭被打斷兩截,散落到地上。
盛星妍見狀,小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里,意識到眼前的男人畢竟是亡命徒,不是在說玩笑話,隨時可能真格。
想到安安和寧寧還在他們手里,盛星妍沒有片刻遲疑,頓時閉上,停止掙扎的作。
皮鞭男冷哼一笑,“這樣聽話才對,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不然明年今天就是那兩個孩子的祭日。”
此話一出,盛星妍瞳孔驟然一,下意識猛地搖頭,生怕男人把孩子撕票了。
接著,走在后面的小弟忽然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對著盛星妍拍了起來。
皮鞭男走到盛星妍跟前,拿出皮鞭把手挑逗,先從臉蛋,到前,再到腰肢屁,最后到雙,來回挲。
尤其在前,他直接開的服,出線條優的鎖骨,“這段可以呀,干起來應該很不錯。”
男人后的小弟聞言,出一抹壞笑,“老大,陸浩辰的人不干白不干,要不來場直播,更刺激。”
話音剛落,男人忍不住笑出聲,“不急,飯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拍完了嗎?”
“老大,剛拍完了,你看看。”
說完,小弟擺弄手機,把視頻展現給皮鞭男看,只見皮鞭男頻頻點頭,看上去很滿意的樣子,“發給陸浩辰,這次再要2000萬,只給否則他別想再見到孩子。”
聽到兩個男人的話,盛星妍意識到他們貪得無厭,收到5000萬贖金還不滿意,還想著把作為籌碼,再向陸浩辰多要2000萬,否則不會放過孩子,甚至連自己的清白都要搭進去。
思忖間,盛星妍不自覺地微微抖,害怕自己這個籌碼不夠資格,也不敢確定陸浩辰到底會不會在意自己,萬一不理會,那安安和寧寧就會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里,的心更加張不安,眸子里夾雜著難以遏制的恐懼,后背發涼,汗倒豎,周止不住戰栗。
沒過多久,小弟似乎把視頻發了出去,兩個男人湊到一起,輕聲嘀咕了一會兒,然后提步離開小屋。
就在門扉合上的一瞬間,盛星妍過門看到外面的世界,雖然一片漆黑,但門口昏暗的燈照亮那一堆廢舊設備,頓時意識到自己還在那個郊區廢舊工廠,現在的時間應該是深夜了。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安安的哭聲也消失不見了,周遭環境重回落針可聞的寧靜。
盛星妍暗自長舒一口氣,背在后的雙手繼續來回挲,盡管困意襲來,但為了早點逃離這里,咬牙關使勁。
不知道過了多久,捆住雙手的繩子終于解開了,盛星妍緩緩移已經麻痹的手,看著手腕上那道緋紅的勒痕,忽然眼眶泛紅,鼻尖酸,有一種想大哭的沖。
緩了一會兒,盛星妍調整好思緒,解開雙腳的綁繩,登時起,環顧房子里的環境,試圖尋找一線逃出去的生機。
誰知,這房間約莫不到十個平方,像是一個廢棄的雜間,除了堆放的木頭外,沒有其他可以用的工了。
盛星妍走到那扇門前,試探地擰了擰把手,發現能擰,可以往外推開一點,但僅限推開一條,外面加了一道大大的鎖,把門封得死死的。
如此一來,靠自己跑出去的路子走不通了,盛星妍抿了抿薄,陷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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