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宋之珩的話音剛剛落下,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接著,言嵩林從車上下來,車都沒停穩,他這一腳邁下來,險些直接跪在了地上。
言晏的小心臟跳了跳,連忙朝著言嵩林跑過去,老爹的材可不住摔啊。
言嵩林一看言晏,就拉著扯來扯去,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檢查了一遍,確定是真的沒事兒,才抬手照著的頭頂敲了一下,“你個死丫頭,你是想要嚇死我不?”
天知道他接到電話時候心臟病都差點兒給嚇出來,掛了電話就往這兒來,奈何公司離這兒實在是太遠了,他今天還運氣差,一路上全是紅燈。
言晏立馬抱住言嵩林的手臂,討巧賣乖地說道:“爸爸爸爸爸爸,我親的爸爸,我這不是沒事兒嘛。”
言嵩林是想要給甩臉子的,奈何打從這小丫頭會說話,開口第一句話的是“爸爸”,他就徹底地被拿住了,只要一“爸爸”,他是瞬間啥脾氣都沒有。
這時,宋之珩牽著沈俏走了過來。
宋之珩說:“言總,今天的事因我夫人而起,言小姐仗義出手,這份誼,宋某記下了。”
言嵩林剎那驚愣,視線直勾勾地看著宋之珩,都沒有意識到這樣會失禮。
他之前接到電話時,聽到言晏在警察局后,大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注意到打來電話的人是誰,這會兒腦袋里面似有回放,來電的人自稱名云深。
那不就是宋之珩的三大助手之一。
言嵩林一時之間有一些大腦空白,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言晏了言嵩林的胳膊,好歹也是一個傳公司的老總,這就被嚇傻了,也太夸張了。
言嵩林回過神來,說道:“珩爺言重了,俏俏和晏晏本來就是閨,彼此幫助這是應該的。”
宋之珩說:“們之間的由們自己來算,今天我夫人遇到危險,若沒有言小姐的相助,我不敢想象這后果會如何,于我而言,這是莫大的恩,這份恩,我必須要記下來。”
話說道這份兒上,言嵩林便不好再說什麼不用的場面話,他只是忍不住疑,到底沈俏是怎麼就同宋之珩發展現在的關系的?
這簡直太讓他震驚了。
不過,言嵩林自是不是問出來,帶著心中的疑,同宋之珩又客套了兩句,言嵩林便同言晏先離開了。
一上車,言嵩林就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俏俏怎麼會和珩爺在一起?”
言晏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就是在一起了。”
沒有告訴言嵩林,沈俏和宋之珩是合約結婚,想,宋之珩這樣直白地在警察局里公開沈俏的份,就說明他本就沒把合約當真。
說不定,那合約本就是套路沈俏的一個幌子,也就沈俏這個笨蛋,還不知道是真的心想事了。
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把事給老爹講明白,不然,要是話經口的人多了,反而把簡單的事弄復雜了。
言晏突然之間覺得這事兒非常的有趣,明明兩個人都喜歡對方,結果,看上去,他們兩個都不知道對方喜歡自己。
有一些興,要把板凳放在最前排,做第一吃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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