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皮回清江,楚歌也要返回濱城。
原本皮是打算自己坐飛機回去,但楚歌堅持要送他,他便答應了。
在登上飛機后,皮在想,買一架飛機的計劃,應該要提上日程了。
定制一架飛機,快則一年,慢則兩到三年,所以,現在就算馬上去定制,最快也得一年后才能拿到飛機。
“楚歌,你有給白玫瑰打電話嗎?”
飛機起飛后,皮有點好奇的問道。
楚歌老臉一紅,有點不太自然的“嗯”了一聲。
皮“嘿嘿”一笑,說道:“我明白了,你堅持送我回清江,其實是想去接吧?順帶把我捎回來的?”
楚歌瞪眼,一臉不服氣的說道:“你怎麼能這麼想?我當然是誠心送你回來了……”
稍稍停頓,又笑了笑,“順帶把接去濱城……”
皮豎起大拇指,“開竅了啊。”
“是想來華夏看看我們的公司,也說要來看看你。”
楚歌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皮點了點頭,“把握機會吧,爭取早點搞定。”
楚歌深邃的眼眸閃過一芒,似乎充滿了憧憬。
臨近中午,飛機降落在清江。
皮與楚歌告別,帶著鐵牛前往紅梅山莊。
明天才是蘇雪晴的生日,他決定先不回家,到時候給一個驚喜。
大管家文嫻見皮和鐵牛回來了,驚喜上前,高興的說道:“爺回來了,我給薩琳娜打個電話,讓早點回來。”
鐵牛興的說道:“對,我考考,看有沒有懶。”
皮一愣,遲疑問道:“你考?”
“對啊,跟著我學功夫,我是師傅,當然要考考了。”
鐵牛著,一臉得意的說道。
皮不莞爾,隨即對文嫻說道:“文嬸,你不要和說我們回來了。”
文嬸愣了一下,但隨即明白過來,“爺是想給一個驚喜?那行,我先不說。”
隨即,去吩咐廚房準備午飯。
皮其實是怕薩琳娜說,但他沒有解釋,與鐵牛坐在亭子中,一邊喝茶一邊等待。
此時,皮在想著,雖然他曾經送了一只帝王綠手鐲給蘇雪晴,但明天是的生日,自己當然不能什麼都不準備。
他想了想,給沈怡打去電話。
“媽,明天雪晴的生日,是怎麼安排的,和您說了嗎?”
沈怡立即知道他已經到了清江,高興的說道:“我昨天問過,好像興致不高。說你又不在家,在家里隨便搞幾個菜,一家人吃個飯就行了。”
“哦,這樣啊,那我來安排吧。”
皮說道。
“其實沒必要浪費,在家里吃也很好。我多準備點你們喜歡吃的菜,我們一家人好好吃個團圓飯。”
沈怡節儉慣了,想著在家里吃更合算。
皮想了想說道:“那行吧,辛苦媽了。”
他也覺得,一家人安安靜靜在一起吃個飯好。
回家吃飯沒問題,但禮是不能的。
吃過中飯,他帶著鐵牛,前往趙家珠寶店,準備挑選一件禮給蘇雪晴。
想來想去,他也想不出該買什麼。
但他知道,人都珠寶,別管實用不實用,好看,貴就行。
那只帝王綠手鐲,蘇雪晴雖然不怎麼戴,但每次回家,都會戴在手腕上觀賞半天。
兩人驅車來到珠寶店,往店里看了一眼,見里面有不顧客在挑選珠寶首飾,看上去生意不錯。
門迎小姐見皮和鐵牛過來,有點好奇的看了一眼。
這男人是真帥,可是怎麼帶一個半大小子前來珠寶店?
“歡迎臨!”
兩人同時躬,齊聲喊道。
皮走了進去,掃視一眼,便直接往里面走去。
他很清楚,這家珠寶店里面有一個品專柜。
那里面陳列的珠寶首飾,都是限量版的。其中最顯眼的C位,擺放著鎮店之寶。
;上次皮來店里參加開業典禮時,曾經看到過,是一條藍寶石項鏈。
據趙如玉的介紹,那顆藍寶石是澤濃郁的皇家藍,度在亞以上,且眼不可見任何瑕疵。
這顆寶石由趙家高價聘請新加坡頂級珠寶大師李大師所心打造,屬于趙氏珠寶最為昂貴的珠寶,沒有之一。
三十八克拉的寶石,鑲嵌在一條由趙氏珠寶頂級設計大師所設計的金鏈子中,使得整條項鏈層次分明,十分亮眼。
皮雖然對珠寶沒有什麼研究,但上次看到那條項鏈時,還是被驚艷到了。
他直接來到品展區,果然一眼就看到那條鎮店之寶擺在一只特制的防彈玻璃缸中。
他正要過去,左肩忽然被人撞了一下,隨即,兩個人從他邊走了過去。
雖然撞的不重,但皮心中還是有點窩火。
關鍵是,這人撞了他,不道歉就算了,甚至回頭看一眼都沒有。
不過,當他看到這兩人的背影時,微微愣了一下。
因為他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兩人居然是孟子言和瞿娜。
這兩人顯然不知道自己所撞的是皮,正快步來到了品展柜前。
瞿娜從進店開始,眼就一直盯著這個方向。這個時候,更是將眼睛焊死在了那條鎮店之寶上。
這家珠寶店,來過無數次了。每次來都是站在品展柜前停留很久,舍不得離去。
無數次幻想著,這條鎮店之寶如果戴在的脖子上,那自己該多驚艷。
孟子言已經幫他們全家辦好了前往U國的手續,過兩天,他們一家人就要跟著孟子言前往U國生活了。
在離開清江前,想要將這條自己心心念念的項鏈拿下。
“親的,就是這一條。”來到柜臺前,瞿娜雙眼冒的盯著那條藍寶石項鏈,興的說道。
孟子言看到那顆巨大的藍寶石,心中一跳,知道這條項鏈必然價值不菲。
他趕去找價格牌,但并沒有找到。
此時,營業員走了過來,滿臉微笑的問道:“小姐,您看上哪一個了?”
瞿娜毫不猶豫的手一指,說道:“這條項鏈拿出來,我試戴一下。”
營業員出一為難,耐心解釋道:“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這條藍世紀之,是我們趙氏珠寶的鎮店之寶,是不可以試戴的。”
“不可以試戴?那我怎麼知道合適不合適?”
瞿娜有些生的說道。
營業員說道:“這是本店的規定,如果給小姐帶來了困擾,請見諒。這條項鏈價值太高,確實不能試戴,是我們店里的規定,對不起。”
“什麼破規矩?一家小小的珠寶店,哪來這麼多臭規矩?我告訴你,我是來這里買東西的,不是來氣的。趕拿出來給我試戴一下,合適的話,馬上刷卡。”
瞿娜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拍打著柜臺玻璃吼道。
營業員被的樣子嚇到了,但依舊堅持說道:“對不起,確實不方便給您試戴。要不您看看別的……”
“什麼意思?是怕我買不起嗎?”瞿娜頓時炸了,指著孟子言驕傲的說道,“看到了嗎,這是我老公,U國泰哲爾財團派遣華夏區總經理。他馬上就要回總部述職了,你覺得我連你們這里的一條破項鏈都買不起?”
營業員嚇得臉都變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走了過來,謙恭的說道:“小姐,請先別生氣,我是柜臺長,您有什麼需求,請和我說,我們會盡量滿足。”
瞿娜鄙夷的看了一眼,不屑的說道:“柜臺長?你沒資格和我說話,去,把你們的經理來!我倒要問問,這破規矩是誰定的。”
柜臺長的面變了變,但最終忍住了,說道:“好,我去請經理。”
隨即,示意那個營業員去請經理前來。
皮看到這一幕,不搖頭一笑。
這瞿娜,還真是一點都沒改變,依舊那麼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他想了想,往前兩步,走到柜臺前,指著那條項鏈對柜臺長說道:“這條項鏈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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