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上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安晨晨也跟著這批直升機離開。
然而變故就在一瞬間,最后一架直升機放下繩索時,周遭的一切忽然變得糟糟。
不知道是誰帶的頭,都開始搶奪著上直升機的機會。
武警力量立馬鎮,結果這些人卻像是瘋了一樣,本就攔不住。
他們不要命地抓住繩索往上爬,直升機上的人見況不對,開始縱直升機準備離開。
一些瀕臨崩潰的人再也忍不住了,他們知道這次災難是有一個有錢人捐了東西。
有人認出了安晨晨,直接指著安晨晨的鼻子罵道:“你們這些有錢人就知道假惺惺的,送這些東西有什麼用,既然想要做好人為什麼不把我們一起帶走!”
“就是,你又不差這些錢,把我們一起帶走怎麼了?”
“大善人,你好人做到底,把我們一起帶走吧。”
安晨晨看著這一張張臉,面冷得沒有一溫度。
這些人,在災難后沒有因為吃食而發愁難,不知道謝,反而還倒打一耙。
果真是應了那句,人不能吃太飽。
將這些災民帶出去對安晨晨來說不算什麼,可憑什麼呢?
這是天災,他所做的一切都憑良心,他不欠這些人的。
安晨晨毫不懷疑,自己若是現在妥協,等這些人出去了,依舊不會滿足。
他討厭不懂知足和恩的人。
唐糖牽著安晨晨,在來的時候就已經了解到了安晨晨為這場災難都做了什麼,可以說這場災難百分之八十點資都是安晨晨出的。
冷眼看著指責安晨晨的人,冷聲道:“若是沒有他給你們捐贈的資,你們哪來的力氣在這里說三道四,如果你們覺得他假惺惺,你們可以不吃他捐的食。”
“我們又沒有求他捐,是他自己想要趁著災難賺個好名聲,既然他想要利用我們,我們提點要求怎麼了?”
“就是啊,大老板,你那麼有錢,就當行行好幫幫我們,我們一定會為你好好宣傳的。”
此話一出,剛才還沉默的安晨晨眸中瞬間迸發出凜冽的寒意。
他抬眸,對著暗給了個眼神,隨后看向說出利用一話的男人。
他將唐糖護在后,往后退了一步,隨后看向其他沒有發言的人們。
“你們也是這樣想的嗎?”
“如果大家都覺得我捐贈這些資是別有用心,那好,我現在就收回這些資……”
話還沒說完,立馬就被人給七八舌地打斷了。
“沒有沒有,我們沒有這麼說啊!”
“你是好人,好人有好報,都是他們在挑撥,跟我們沒有關系,我們不貪心,有這些資就很知足了。”
災難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可從來沒有哪次像現在這樣,第一時間就能出現資,不讓人挨凍的。
在以前發生這種事,僥幸活下來逃過災難,卻被死的也不在數。
;許多有家庭的人不敢再貪心,生怕這些來之不易的資真的被人給收回去了,到時候他們這些住在貧民窟的人上哪去買。
安晨晨見狀,看向鬧市的人故作為難道:“可是他們剛才說的你們也聽見了,我這也有些為難啊。”
許多人的利益被涉及到,紛紛上前用著本地的方言跟挑事的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談判。
最后甚至直接上手,以人多的優勢把鬧事的人給驅逐出了安全區。
那些人回來后出討好的笑容看向安晨晨,安晨晨這才沒有再繼續計較。
直升機重新返回,安晨晨牽著唐糖往空曠的地方走去。
看著頭頂上的直升機,唐糖卻覺心臟突突直跳,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般。
安晨晨正托舉著唐糖往上爬,鬼使神差的唐糖回頭往安晨晨后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差點令魂都要被嚇飛了。
“晨晨,小心!”
眼看著一把利刃即將刺穿安晨晨的,唐糖大腦一片空白,在千鈞一發之際不顧一切抱住安晨晨往旁邊倒去。
即便如此,刀刃還是劃傷了的手臂。
“啊!”
唐糖痛呼出聲,手臂瞬間鮮淋漓。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嚇住了,安晨晨看到唐糖傷臉都白了。
“唐糖,你怎麼樣?”
唐糖虛弱地笑著搖頭:“我沒事,別擔心,你傷了嗎?”
安晨晨搖頭:“剛才你及時把我推開了,我沒事。”
“你沒事就好。”
剛才持刀的人已經被控制住,安晨晨憂心唐糖的,直接單手將唐糖扛起,另一只手抓牢直升機的繩索。
繩索緩緩向上升,安晨晨和唐糖很快就進了機艙。
“醫生,醫生!”
一位醫生拿著醫藥箱作嫻地給唐糖止,清理傷口上的污漬。
安晨晨知道唐糖特殊,雙手抖地握住唐糖另一只手,眼眶止不住泛紅。
“唐糖,你別睡,你跟我說說話。”
唐糖雙已經白得沒有了,聞言還是虛弱地出一笑:“晨晨別怕,我沒事的。”
“嗯,我知道,你一定會沒事的。”
醫生看向安晨晨疑不解:“先生,這位小姐的傷口并不深,已經止住了,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然而話剛說完,醫生就看到剛剛纏上的紗布瞬間被沁。
滿臉驚訝:“怎麼會這樣。”
唐糖了手指:“晨晨……包……”
隨帶的包,有聞時延給的藥。
安晨晨會意,連忙取下唐糖隨帶著的包。
“你要拿什麼?”
“藥……”
安晨晨一愣,迅速翻找,很快就翻出一個掌大的小盒子。
“吃哪個?”
唐糖搖頭:“不知道……有,醫囑。”
此刻說話都十分費力氣,每說出一個字都覺艱難。
看著安晨晨通紅的眼眶,眸中溢出心疼。
安晨晨正在查看醫囑,終于找到了符合聞時延醫囑的藥,連忙喂到唐糖口中。
“唐糖,快吃吃了就能好了。”
唐糖咽下,笑話:“晨晨,你手好抖啊。”
抖到藥丸幾次都差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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