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珩的腳步一頓。
就看到秦阮低聲對著崔教授說道:“老師,我們走。”
崔教授點了點頭,兩人一并消失在了走廊拐角。
宋司珩著離開的方向,雙眸微微一沉,秦阮會是這個態度,必然是剛剛和秦悅發生了什麼。
拿出手機,準備讓人去查監控,沈銓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了電話那頭有些焦急的聲音。
“不好了,宋總,夫人……秦副總出事了。”
“什麼意思?”
宋司珩心下一沉。
果然秦阮剛剛是發生了什麼。
就聽到沈銓快速的將事的經過說了出來,宋司珩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是誰干的,查出來了麼?”
怪不得秦阮剛剛會是那個態度,分明是以為這件事,他也有所參與。
又想起秦悅的反常,心里已經大概有了一個結果。
果不其然,這個想法剛剛出現,就聽到沈銓小心翼翼的聲音。
“宋總,據調查,這件事,和秦小姐的父親不了干系。”
宋司珩眼中閃過戾氣,下午的時候,他沒有看錯。
秦石的那個眼神,是沖著秦阮來的。
他這是想要對秦阮手,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到秦阮上。
就連沈銓也很不理解,秦石好歹也是秦石集團的董事,秦阮又是秦氏集團的副總裁,這樣給潑臟水,不管是對他,還是對秦氏,本就沒有半點好。
甚至可能最后還會兩敗俱傷。
難不,這都是為了秦悅小姐?
但……不應該啊。
宋司珩握著手機的手,不斷在收,掌心都犯了青白,差點要把手機變形。
沉思片刻,他轉,朝著包廂走去。
嘭!
包廂的大門隨之打開,就看到碩大的圓桌前,秦石、秦悅、秦夫人、以及秦石邊的兩名心腹站在一旁。
此時主座上坐著秦石,之后依次是秦夫人、秦悅。
原本屋正在談的聲音戛然而止,秦悅看到這麼快去而復返的宋司珩愣了一下。
隨即,慢條斯理的起,迎著他走去,整個子就要往他上靠。
“司珩,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只是話還不等說完,包廂里就聽到了他低沉,抑著緒的聲音。
“秦伯伯,對一個人,有必要麼?”
秦悅的臉頓時一變,明白,宋司珩是知道了。
強壯鎮定的問道:“司珩,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宋司珩沒理,直接甩開想要纏上來的雙手,朝著包廂里走去。
直到走到秦石的不遠,他停了下來,目冰冷的看著他。
“秦伯伯,有必要麼?”
面對宋司珩的質問,秦石的臉上卻是一點都不慌。
抬手讓那兩名心腹離開,等著他們關門的空檔,甚至還抬手給宋司珩倒了一杯茶水。
“年輕人何必這麼沉不住氣,不就是一個人,幾次三番的挑釁我,今日的這些事,我已經夠心慈手了。”
“心慈手?用這樣的手段去抹黑一個人的名聲,秦伯伯卻說這是心慈手?”
宋司珩那雙眸子仿佛結了一層寒冰,周氣低得要命。
秦悅更是戰戰兢兢的,一都不敢了。
“那我能有什麼辦法?司珩,我當初可是說過了,你想要把悅悅接回來,代價就是你必須要好好照顧,可你邊那個人總是給我的寶貝兒難堪。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畢竟人家嘛,總會多愁善,可我今天下午看著,你為了那個人,似乎是想要食言啊?
怎麼,你該不會是想對我的兒,始終棄吧?”
“答應你的事,我從未想過食言,但并不代表我會容忍去傷害我的妻子。更何況,我也從未說過我會娶。”
秦石輕笑了一聲,語氣滿不在乎:“這我可就不管了,反正我只看我想看到的,要是不聽話,可就別怪我也不客氣了。”
“秦伯伯,這麼做,可對你沒有什麼好。”
“好確實沒有,畢竟這件事也不是我想做的。是你們賴著不離婚,搞得秦悅甚至為了你還自殺過。
而且這個人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攀上了秦風,就妄想對我手,我給過機會,可不中用啊,這于公于私,可都是在我手,那就別怪我翻臉無了。”
“這次,您想要多錢?”
宋司珩咬著后槽牙,極力控制著自己的緒,卻聽到秦石涼涼地丟出了一句話:“司珩,你最好別多管閑事,我欣賞你,給你個忠告,離這個人越遠越好,真把我惹惱了,可就不只是現在你看到的這麼簡單的。”
“嘭”的一聲,宋司珩直接踹翻了旁的椅子。
巨大的聲響直接在包廂里炸開了。
他沉著臉,直接轉離開了包廂。
現在他要去找秦阮,這種事他不能讓自己面對。
看著宋司珩終于走了,屋里的人才后怕地舒了口氣,秦悅有些擔憂地看向秦石。
“爸,您這麼說,不就是徹底撕破臉了麼?”
秦石卻冷冷地開口:“如果不是你不中用,我用的著走到這個地步麼?放心,他欠你一條命,再怎麼樣,也不會真的跟我們翻臉的。”
秦悅抿著,心里仍舊有些不安,可是看著父親的臉,以及想到秦阮的境地,心中的擔憂也漸漸了下去。
另一邊,秦阮扶著老師回了包廂。
發生那樣的事,秦阮也知道事瞞不住了,就將事的經過說了出來。
趙嵐和秦鵬賦的臉頓時一變。
許久,包廂里就響起了秦鵬賦的一聲冷笑:“秦石這是徹底要跟我們秦家翻臉了,阮阮你不用怕,等過幾日在你的拜師宴上,爸爸會公布你的份,現在他越囂張,罵得越狠,到時候臉越疼。”
一旁的崔教授剛緩過來,也不忘去安秦阮。
秦阮深吸了一口氣,本以為的責怪并沒有出現,反而都是鼓勵,心中只覺得暖暖的。
有這樣的家人和朋友在,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酒店外,不知道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已經聚集了一些狗仔和記者,一看到秦阮,就瘋了一樣的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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