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醫院,顧青山還在治療,劉翠花一個人坐在病房門口哭。
“娘,我爹到底怎麼回事,回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怎麼就傷了?”顧城跟著二蛋跑了過來。
“小城,你來了就好了,是顧原,是他手打了你爹,你爹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
劉翠花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老大家,平時欺負人也就算了,現在居然起手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顧原!趁著我和大哥都不在,居然對爹手,我去收拾他。”顧城說著就要走。
“春蘭拉住他。”打人可是犯法了,唐言初可不會讓他犯傻。
“顧城你先等等,顧叔的傷重要。”唐春蘭趕拉住了沖的顧城。
“小城你別去,他們人多,你打不過他們的。”劉翠花不想兒子再去挨打。
“嬸子,你先別哭,叔會沒事的。”唐言初過去安。
“言初,讓你們看笑話了。”兩個未過門的兒媳婦,劉翠花真的不想們看到這種事。
“嬸子,你別這麼說,都是一家人。”
兩人正說著,大夫走了出來,“顧青山家屬。”
“我是他兒子,我爹怎麼樣了?”大夫一喊,顧城趕跑了過去。
“病人上的淤青問題不大,修養幾天就能好,但是胳膊斷了,需要打石膏,先辦理住院吧!”
“好,好,我們馬上去辦理住院,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爹。”顧城說著就往外跑。
“春蘭,你去幫忙。”唐言初把帶來的錢,給了。
“言初姐,嬸子,那我先過去。”唐春蘭拿著錢追了上去。
“言初,真是麻煩你們了。”劉翠花有些無地自容,孩子剛訂了婚,手上沒有什麼錢,只能先讓未過門的兒媳婦出錢了。
“不麻煩,只要顧叔沒事就好。”
不久顧城回來,看著唐言初的眼中,滿是激,如果不是嫂子想的周到,他們可能連住院費都不起。
顧青山打好石膏,被送到了病房,顧城看著一把年紀的父親,上,頭上,都是淤青,手臂還斷了,心里的火氣本就不住。
“娘,他們為什麼突然對我爹手?”顧城咽不下這口氣,唐言初和唐春蘭也想知道真相。
“們不知道從哪里聽說,咱們家有錢,說我們給你和你哥訂婚,花了很多錢,卻不愿意給你花。
你躺在咱們家門口撒潑,非要我們拿300塊錢給養老,說是以后就再也不麻煩我們了,但是我們那里還拿的出。
你爹喝了酒,就跟吵了兩句,你不依不饒,撲到你爹上打,你爹頭上的傷,就是你打的,你爹被打疼了,順手推了一把,就把你推到了。
你大伯一家什麼都不問,上來就對你爹手,顧原更是直接拿起鋤頭,打斷了你爹的胳膊!”
劉翠花想起那個場面,還驚魂未定,如果那個鋤頭在偏一點,顧青山怕是連命都沒有了。
“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我一定要回去討個公道!”顧城忍不下這口氣,他不能看著他爹被人這麼打。
“顧城,你先等一下。”唐言初喊了一聲,轉而看向了劉翠花,“嬸子,你們和大伯一家關系如何,這件事你和顧叔又是怎麼考慮的?”
唐言初必須了解清楚兩家的關系,才好采取相應的辦法。
“我和你叔老實,偏心老大一家,你大伯娘又是個厲害的,我們委屈都習慣了,可是這次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這是想打死你顧叔啊!如果不是鄰居拉住,那后果可就……”
“嬸子我懂了!”了解清楚,唐言初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顧城,你去一趟公安局報案,就說,顧原因為財原因,蓄意謀殺顧叔,我記得你哥,和公安局長認識,你可以提一下他的名字,讓公安給你大伯家一些力。”
想要本解決,必須有公安介,不然就是普通的家庭糾紛,吵一架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我明白了,他們打了我爸,是該報公安,他們一家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陪你去。”唐春蘭怕顧城沖行事。
“你們去吧!我在這里陪著顧叔和嬸子。”
不久以后,顧客到了公安局報案,聽說是顧連長的父親,差點被謀殺,局長格外關注,連夜安排了車,去了顧家屯。
顧大山一家該吃吃,該喝喝,并不把打傷顧青山的事,放在心上。
“老大,老二被送到醫院去了,不會很嚴重吧?”顧婆子有些擔心,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顧婆子也沒想鬧這樣。
如果不是聽說老二家里有錢,大兒媳婦著去要一些,也不會鬧這樣。
“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打兩下嗎?我又沒怎麼用力,死不了!”顧原接了一句。
他就是想用鋤頭嚇唬他二叔一下,誰知道居然真的敲上去了。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看看,我們不攔著,最好永遠不要回來才好。”王月娥小聲嘀咕。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著老二被抬走的時候,臉都白了,萬一出了什麼事,可如何是好!”顧婆子就是有些害怕。
“有事也是他自找的,家里藏了那麼多錢,居然都不愿意給你養老送終,他早就該被教訓一頓。”
顧大山是越想越氣,憑什麼他是老大,老娘就必須讓他養,他要點錢怎麼了,那是他們應得的,要怪就怪顧青山太自私,怪不得他。
“公安同志,這里就是顧大山家。”村長已經帶著公安,到了顧大山家門口。
“敲門吧!”公安已經做好抓捕準備。
“好,我來敲門。”村長說著走到門口,敲響了顧大山家的門口。
“大山,開門,是我開門。”聽到是村長的聲音,顧大山趕開門。
“村長,你怎麼這個點來了。”顧大山說著,打開了門,公安直接沖了進去。
“那個是顧原,跟我們走一趟。”看到幾個公安找自己,顧原嚇得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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