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在心里嘖嘖了兩聲,看來這錦蕭是個不的。
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能看的畫面,青梨輕輕的將瓦片放下,準備離開。
卻忽然屋頂跳出來了一只貓,嚇了一跳,腳下踩了一下,一瓦片嘩嘩嘩的從房頂滾落了下去,頃刻間就掉落到了地上,砸出了聲響。
屋里渾僵,面紅耳赤的錦蕭頓時反應過來,咽了咽口水,忙驚慌的一把推開蕭輕輕落荒而逃般的跑了出去。
“誰?”
看到地上的瓦片,錦蕭立即躍上了房頂。
青梨沒有急著走,便跟他撞上了。
“是你?”
錦蕭看到青梨,眼底閃過一驚訝!
再看見腳下松的瓦片,他想到什麼,立即紅了臉。
“無恥!”
錦蕭開口斥責,語氣憤。
青梨看著他通紅的臉頰,嬉笑道:“公子這是害了?放心,我什麼也沒看到,我來就是想要看看你師父在不在你家,不是來看你那啥的。”
“既然你師父不在,我走了。”
青梨說完,影似是一陣風立即就消失了。
錦蕭握了拳頭,很是不自在,想到自己剛剛的反應,他頓覺丟臉至極。
屋里的蕭輕輕早已出來了,也聽到了房頂的聲音,只是沒有看到人影。
好奇,也憤怒,要不是出了變故,剛剛應該已經得逞了,到時候這家大夫人的位置,可就是的了。
真是可惜。
“表哥。”
看到錦蕭飛下來的影,蕭輕輕立即湊了過去,弱弱開口的喊道。
“表哥你快去換干凈的服吧!這外面都是寒風,你這樣一捶,等下真的要染風寒了。”
蕭輕輕眼中滿是擔憂,一副單純懵懂的模樣。
錦蕭卻不敢再看,只淡淡的應了一聲,就忙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換服。
……
換好服后,錦蕭便出門了。
他知道黎九華在哪里,而且那地方,青梨就是知道了,也去不了,所以本不用擔心暴問題,他也就沒有任何遮擋掩飾的去了。
不過,青梨卻是沒跟著他,確認黎九華不在家,早已離開。
錦蕭騎著馬,到了建王府,之后在下人的帶領下進去了王府。
而與此同時,王府,黎九華正在跟建王說著話,聽聞大徒弟來了。
黎九華與建王對視一眼,之后建王推著椅,消失在了大廳。
錦蕭看到師父后,忙問,“師父,您怎麼會在這里?您跟建王殿下還有集呢?”
建王是先帝最小的兒子,輩分比南宮宴要大一輩,當初皇位是直接跳過南宮宴父輩那些人,傳到了南宮宴手上。
建王在年輕時因為意外而患上了疾,終都不能再行走,所以也被允許永久的留在南城,不必前往封地。
不過他從來都是深居簡出,很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所以其實很多人都會不記得有這麼號人。
錦蕭要不是接到師父的信說他在這里,也是同樣不記得南國還有這麼個王爺。
黎九華淡淡道:“建王殿下心豁達,是個不可多得的明白人,曾想過要去我們九黎觀修行,但因為他的份,我拒絕了,不過之后我們就為了朋友,我偶爾會來王府跟他聊聊天,算是開解他。”
黎九華一副大好人的模樣。
錦蕭點點頭,心中對師父更加的尊敬了。
“師父,那青梨在找您,剛剛去府,不過見您不在,又走了。”
聞言,黎九華臉冷了下來,冷哼了一聲道:“無知小兒,上次是我疏忽大意了,讓得意,等我傷勢好了,定要好看。”
“錦蕭,你去替為師辦一件事,你二師弟在城外一村子里,你找人或者你親自去接他回來,送來建王府。”
錦蕭點頭,有些疑道:“師父,二師弟是出什麼事了嗎?要我去接。”
黎九華點頭,“嗯,他傷了,還嚴重的,所以只能你去接。”
錦蕭點頭。
黎九華代完,就讓他走了。
明日是安國公府小孫子的生辰宴,他一早就答應了要去,但是如今因為青梨,黎九華有些猶豫還要不要去。
意識到自己是在害怕青梨被青梨找到,黎九華臉頓時有些難看起來。
隨即決定,明日前往安國公府。
他何須懼怕一個小丫頭騙子。
青梨在城游了一圈沒找到黎九華,最后看著天都黑了,才暫時放棄了尋找。
閑下來后,便需要找個住的地方,之前的客棧顯然不能再去了,去了其他客棧,卻發現有兵在找人,幾乎每個客棧都會有兵,猜到是南宮宴的人,青梨有些無奈,只能放棄了住客棧的想法。
只是不住客棧,好似就沒地方去了。
心里將南宮宴罵了個遍,青梨只能漫無目的的隨意走著,思考著去哪里睡一晚。
忽然有些想念兩個孩子了,不知道他們此時在做什麼。
街道上寒風瑟瑟,青梨冷的了子。
宮里那麼幾天養尊優的生活,竟讓此時有些想念起來,那熱乎乎的屋子,暖和的蠶被,干凈寬敞又明亮的宮殿。
果然,這人真是由儉奢易,由奢儉難。
想著,青梨決定要多賺點錢,以后找個喜歡的地方,買一座大宅子,讓自己也過上那皇帝般的生活。
在路上走著走著,前面忽然來了一輛馬車,此時天已經黑了,不太能看清。
但那馬車路過邊時,青梨察覺到了一異樣的氣息,扭頭看去,恰好簾子被風吹起,看到了馬車的人。
是沈寂。
黎九華的二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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