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坐在阮晴邊,看著對面的一家三口,這個滿臉紅的老頭子應該就是王豪了,旁邊那個中年男人應該就是他的兒子王囂,再旁邊那位士,應該就是王豪的老婆陳婉如。
許真快速弄清人關系,是有備而來的,所以毫不慌張。更何況阮晴和顧封霆說會保證的安全。
“我們今天來的目的是,給我的表妹相親。”顧封霆說。
王豪的目中滿是貪婪,卻極力掩蓋:“這位表妹是個單眼皮,配我兒子實在是差點。”
王囂把放到桌子上:“我王囂,囂張的囂!不是每個人都能我的眼!”
“如果你愿意和表妹結婚的話,我們顧氏集團會分出百分之五十的份給表妹當嫁妝。”顧封霆說。
王囂的眼睛亮了:“如果能帶嫁妝的話,我勉強能接。表妹應該還是個吧,不是我不要!”
許真的指甲摳著手心,真想給這個王囂一拳,為了能查到線索,忍了!
許真出一個笑容,點點頭說:“我還沒有過男朋友呢。”
王囂上下打量著許真,許真的模樣雖然比不上那些明星和模特,但是非常清純,像青蘋果似的,就是不知道夠不夠大。
王囂了一下:“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同意,但是我得先驗驗貨。”
王豪跟著哈哈笑:“不用驗貨,別人不信,難道還能不信京圈太子爺嗎?”
阮晴和顧封霆什麼話都沒說,現在是許真的主場,他們只需要看熱鬧。
許真看了一眼陳婉如,這個人應該六十多歲,滿頭白發一直不說話,這個狀態很奇怪。真的會有母親一點都不心兒子的婚事嗎?
許真敲了一下桌子,“阿姨您覺得呢?呵……或者我應該您婆婆?我不太懂這些。”
“你別管。”王豪打斷許真:“什麼都不懂。”
“怎麼能不管呢,等結婚之后我一定要天天給婆婆洗腳,我最愿意做這種事了!”許真撒謊不眨眼睛。
阮晴也跟著說了一句:“是的,我表妹最乖了。”
“顧太太在家里也給婆婆洗腳嗎?”王豪問阮晴。
阮晴笑著說:“那當然。”
顧夫人怎麼會讓做那種事,顧夫人只會給買包買服,但是在這里沒必要說實話,跟著許真的思路走就是了。
“這可真不錯,我老婆從來都沒給我媽洗過腳。”王豪說。
“太過分了!”許真拍了一下桌子:“雖然你即將為我的婆婆,我還是覺得你做的不對!男人是天,婆婆是天,你怎麼能這麼不孝順呢!”
看到許真訓斥陳婉如,王豪也激了起來:“未來兒媳婦說的對啊,雖然我是個贅的,但是他們就可以不尊重我嗎!”
王囂冷哼一聲:“說這些干什麼,很彩嗎?”
王豪的臉一下綠了。
眼看氣氛焦灼,顧封霆清清嗓子道:“大丈夫能屈能,那不是黑歷史,而是你來時的路。”
王豪笑著鼓掌:“不愧是顧氏集團的總裁,就是有見地!”
王囂踹了一下桌子:“我可沒空聽你們說廢話,我要帶著去酒店驗貨!”
這時陳婉如突然間起來:“不要打我,求求你們不要打我,我把我所有錢都給你們!不要殺我的爸爸媽媽!不要!”
王豪站了起來,狠狠地給了陳婉如一掌:“你這個賤人在干什麼!”
王囂也踹了陳婉如一腳:“閉!”
“呵呵!”王豪轉過頭來笑了兩聲,眼底全是毒:“我老婆腦子有病,你們千萬不要見怪。”
“原來腦子有病啊,那您也太可憐了,我覺得這種況您應該多找幾個人,給您分擔憂愁!以后王囂哥哥要是找人的,我絕對支持!”許真說。
為了找到案件的線索,什麼話都敢說。
許真的話似乎刺激了陳婉如,陳婉如拿著水杯瘋狂地往地上摔:“殺人!殺人!殺人!”
“你說什麼?”許真裝作很淡定地反問。
“說蝦仁,想吃蝦仁了!”王豪說。
許真握住陳婉如的手,“等我嫁給王囂哥哥,天天給您做蝦仁吃。”
陳婉如愣住了,然后突然用手摳自己的牙,摳出一排假牙。把假牙塞到許真手里,“給你……禮……”
假牙上沾著口水,許真覺得很惡心,但又忍住了自己的惡心。
連腐爛的尸塊都不怕,怎麼會怕了一副假牙。
許真把假牙收到自己的包里,裝作很激地說:“我謝謝您啊!”
相親就這樣結束了,王囂約許真幾天之后去酒店開房,許真笑著說好。
三人回到車上,許真拿出那副假牙,反復地觀著。
“好奇怪……為什麼要給我這個東西……”許真碎碎念。
“我呢……以前有一個姐姐,我應該管姐姐吧,為了監視爺爺,把監控放到了爺爺的牙里面。”阮晴說,不知為何,突然想起這件事了。
“你這個姐姐還真是個神人,想象力真富。”許真忽然瞪大眼睛:“你提醒我了,這副假牙肯定有問題,真相只有一個!”
許真用力地掰車門:“我要回學校!”
“車門鎖了。”顧封霆冷淡地說:“我們會送你回學校。”
“我不用你們送,我可以自己回去。”許真說。
“你看看后面有多人看著,做戲做全套。”顧封霆依然沒談眼皮。
許真扭著脖子往后看,后面真的好多人在看著他們。
許真只好重新做好,慨道:“看來當有錢人也不容易,一舉一都有這麼多人盯著。”
許真進了校門,小跑到自己的寢室樓下。
一個男生竟然在那里等著,男生一臉冷笑:“當有錢人的人這麼爽嗎?”
許真皺眉:“你在說什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了有錢男人的豪車,我在網上看過,那些有錢人會在瓶子上放飲料,瓶子的價格就代表過夜的價格。”
許真一拳揍了上去:“劉宇你是不是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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