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婚禮的人非富即貴,越是有錢人越出名。雖然傅家也不錯,但是沒有必要為了傅家得罪顧家。
現場的人全都往外跑,有的人甚至連外套都忘拿了。外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千萬別得罪顧家。
五分鐘還不到,婚禮現場的人差不多都走了。現在只剩下蘇染染、傅嶼深和傅嶼澤。
“你們三個跟我走一趟。”黑人說。
蘇染染笑開了花:“是不是顧封霆來搶婚了!我愿意嫁給他!”
傅嶼深給了蘇染染一掌:“你這個廢,都什麼時候了還犯花癡病!”
傅嶼澤擋在蘇染染面前:“嶼深,你怎麼可以打染染,肚子里可是有你的骨啊!”
“連這種話你都相信,本沒有懷孕,這個人是個心機婊!”傅嶼深咬著牙說。
“嘻嘻!”蘇染染突然笑了起來:“傅嶼澤,你知不知道是傅嶼深害你沒了生育能力!你們兩兄弟真是太搞笑了!”
傅嶼澤的眼圈紅了:“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嶼深是我的弟弟,不管他做了什麼,他都是我的弟弟!”
傅嶼深沉默片刻,緩緩開口:“你這麼偉大,你替我去死吧。”
“顧家要帶人走是吧,把他們兩個帶走!”
黑人給了傅嶼深一拳頭:“你在教我做事?通通都帶走!”
一間廢棄的倉庫里。
黑人手上拿著電,語氣沉恐怖:“給你們三個選擇,一是扔你們到公海里喂魚,二是送你們到緬北,三是送你們坐牢。”
蘇染染嚇得尖起來:“我不選,讓顧封霆來見我!”
黑人一臉兇惡:“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選也得選!”
“放了他們兩個吧,我愿意自己承擔所有,先送我去坐牢,然后送我去緬北,最后再送我去公海喂魚,只要放過他們兩個,我什麼都愿意。”傅嶼澤說。
黑人一臉嫌棄:“在這里裝偉大,你以為你是誰啊?耶穌?顧總代了,這件事按照法律程序理。”
“你!”黑人指著蘇染染:“理論上你應該坐三年牢,但是因為你有鐘妄想癥,所以你會被送進神病院坐牢。”
“你!”黑人指著傅嶼深:“你造誰的謠不好你竟然造總裁夫人的謠,你的事就大了,你得坐十年牢。”
“你!”黑人指著傅嶼澤:“你倒是沒犯什麼罪,但是你和他是兄弟,為了防止你替兄弟報仇,你也坐十年牢!”
“我可以坐牢,但是你們有什麼理由讓我坐牢!”傅嶼澤有些激。
“稅稅,貪污公款,十年真是便宜你了。”黑人說。
傅嶼深艱難地站了起來,從西裝里掏出一塊懷表:“聽著,你們現在立刻放了我,立刻!”
他覺得自己的催眠很厲害。
黑人一把搶過懷表,把懷表扔在地上,還踩了一腳。
“在這里裝神弄鬼,我可是過專業訓練的!”
傅嶼深眼神變得毒:“我改變主意了,我不去坐牢,你們把我送到緬北吧!”
黑人愣了一下,竟然還有人主去那種地方。
“我也去緬北!”蘇染染激地說。
這三個人突然改變主意,黑人立刻請示顧封霆,打了幾遍電話都沒人接。
黑人撓撓頭:“算了,你們想去緬北就去緬北吧,我立刻派人送你們上船。”
隨后黑人下達命令:“把那三個人打包起來,扔公海喂魚。”
黑人說完之后覺得自己心舒暢,他這次表現的實在是太好了,顧總會不會給他多發點獎金呢?
有點小期待了。
*
顧封霆一直在逗寶寶玩,當他再次拿起手機的時候,才意識到手下已經把那三個人扔到公海里了。
他把手機反過去,表現得很平靜。
他本來沒想做的這麼絕,只可惜那三個人不肯乖乖坐牢,他沒有辦法。
相信手下可以把這件事做得很干凈利落,當然了,這件事老婆不必知道。三個寶寶更不必知道,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
“老公,怎麼了?”阮晴問顧封霆。
顧封霆笑著說:“沒事。”
阮晴已經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但是才不會多問。的老公不是普通男人,而是京圈太子爺,做事狠一點很正常,如果沒有些手段,在這個弱強食的世界,如何穩住自己的地位。
總之,只要對好就足夠了。
幾天之后,傅家被收購了,一切都很正常,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天婚禮上發生的事,沒人敢傳播,除非是活夠了,不要命了,不然誰也不會傻到去得罪顧家,得罪顧封霆。
當然,蘇染染、傅嶼深、傅嶼澤這三個人并沒有被扔到公海里喂魚,而是被扔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島上。
就由得他們自生自滅吧。
*
圣誕節就快來臨,家里和公司都布置了圣誕樹。
阮晴告訴三個寶寶,等到圣誕節那天,送的老人就會來送禮,還會把禮放到子。
大寶嫌棄地著鼻子:“臭臭!”
阮晴笑著說:“新子是不會臭的。”
二寶寶自己的子了下來,聞了一下:“寶寶的也不臭。”
阮清趕把子搶了過來:“不許聞子!”
現在三個寶寶已經快兩歲了,這個年紀的孩子特別活潑可,但是也會做很多奇奇怪怪的事。而且淘氣,特別的淘氣!
阮晴對心很矛盾,希他們慢一點長大,但同時又希他們快一點長,最好是直接大學畢業,直接結婚生子。
“子上有很多臟東西,不可以聞呦,不然寶寶會生病的。”阮晴耐心地解釋。
“我知道啦!”二寶搖頭晃腦地說。
“你們兩個呢?”阮晴又問大寶和小寶。
“我嫌臭。”大寶嫌棄地說。
小寶用小手捂住鼻子:“臭,二哥哥最臭!”
二寶氣得跺腳:“我不臭,妹妹最臭!”
為了避免他們打架,阮晴趕把三個寶寶分開。
幾分鐘之后,三個寶寶就把之前的事忘記,又相親相的玩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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