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林落和白星言的對話還在繼續。
林落盒子塞給后,催了催,「趕去!」
「不去!」白星言想也沒想,拒絕得直接。
「白星言!」林落微微有些惱,「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
「林小姐,送禮這種事,自己親自去不是更能現心意?」白星言橫豎沒幫忙的意思。
「我大晚上去顯得多不矜持!主送上門的,難道你不知道都不討喜嗎?」林落又急又慌。
白星言被的話堵得語塞,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接。
似乎,說得也對!
沉默了半晌,問,「為什麼想著送容景墨這個?」
「容家聽說在投資電影圈,容爺在容家那麼有發言權,如果能上一兩部他投資戲的一,我的電影市場就能打開了不是?」
林落看了看,繼續鼓,「你可是我的經紀人,咱們是一條腰帶拴著的人,我的前途就是你的前途,白星言你幫不幫?」
說得頭頭是道,白星言句句無法反駁。
「給你了,如果他收下了,順便幫我約個飯,就明晚七點吧!」林落知道自己已經說了,心滿意足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的房間和白星言隔得很遠。
白星言在走廊的腳步聲消失后,捧著點心盒回了屋。
抬頭時,容景墨正好從浴室走出來。
白星言看了看他,捧著盒子的手忽然就僵了。
「你都聽見了吧?」
容景墨冷著臉,淡淡諷刺,「白小姐還真是好妻子呵!」
白星言進屋時其實真打算把禮遞給他的。
看他臉不對,變通得也快。
「都已經拿過來了,就順手接了!」隨意地,將盒子擱置在了一旁。
「讓其他人大晚上去自己老公的房間,也是隨意一說?」容景墨涼涼嘲弄。
白星言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你可以選擇不理!」
容景墨面一黑。
「我先去洗澡!」白星言不敢去看他的臉,貓著腰從他側溜過,一溜煙地就往浴室走。
浴室的門啪嗒鎖上,在裡面折騰了半個小時,走出來時,的上已經換好了浴袍。
的形偏瘦,酒店備的浴袍往上一披,總顯得有些空。
容景墨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隨時都能呼之出的小籠包。
容景墨側過頭,黑暗中目地鎖著,眸暗黑如覓食的烈。
白星言知道只要和他住在一起,自己準逃不過。
沒有躲閃,一步一步向著他走了過去。
剛靠近,卻被他拽著手腕一帶,一片天昏地暗中,的被人推著往後,咚的一聲倒在了黑貢緞的大床……
結婚以來,容景墨對不爽的時候,解決方式一般只有一種--在床上。
今晚也是如此。
把白星言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個遍,似乎還覺得不夠,快要破曉的時候又抱著去浴室盡興了一番。
白星言天快亮的時候昏昏沉沉睡過去,一覺睡得很沉,混混沌沌忘了自己在哪兒。
七八點的時候,手機鈴聲忽然突兀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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