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宣堵在門口一把勾住陸鳴舟的頸脖:“你小子……要是謹容還在,指定不能讓你把他外甥追到手了!”
“以后謹容這個話題你在安安面前提,安安雖然不說,但是……能看得出安安對謹容這個親人的很深,每一次提到謹容安安緒都不太好。”陸鳴舟叮囑顧城宣。
“哎呦!這就護上了……小夫!”顧城宣和陸鳴舟開玩笑,“當初和我姐姐結婚的時候,你倆都明確雙方是商業聯姻對彼此沒有任何除卻合作之外的,當時你們因為太對對方下不了手,怎麼……現在對安安不一樣了嗎?”
“也不是,對安安來說多我這麼一個未婚夫在林氏集團的地位更穩,畢竟安安和當初謹容一樣都是收養來的,謹容當初也是為蘇家的婿才算是正兒八經在林氏集團站住了腳跟!”陸鳴舟笑了笑,“但對我而言,我表現得對安安越好,越是讓所有人看到我殷勤備至地想當安安的小夫,我們陸氏的價就越高啊!我和安安心里都和明鏡似的,都是為了集團利益。”
“我就不一樣了!我們家老爺子從來沒指著我這個敗家子能繼承家業,所以……我結婚,我就挑一個我喜歡的,也喜歡我的……”顧城宣說著說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聲音小了下來,表也略微有了些許變化。
一想到今天是余安安和陸鳴舟兩人訂婚的好日子,顧城宣又勾起笑容道:“別說哥們我不夠意思,你和安安結婚,我送你們一份大禮,已經送到你們家了啊……”
“你可別送什麼七八糟的東西!”陸鳴舟立刻警告,“你小心惹惱了安安,安安收拾你,到時候我肯定是站隊未婚妻,舍棄好哥們的!”
“瞧你那見忘友的樣子!”顧城宣勾著陸鳴舟的脖子往里走。
休息室。
余安安蹬掉了細跟高跟鞋,雙腳踩著地毯繞過隔開會客區的屏風,把自己丟在的大床上,像條咸魚一樣翻,雙手繞到背后去夠后的禮服拉鏈,可手怎麼都夠不著……
還沒來得及將拉鏈拉從背后拉下,一只干燥有力的大手就按住了余安安的肩膀。
余安安被嚇了一跳,驚得起,剛要轉頭,就聽林謹容的聲音傳來:“別。”
林謹容單膝跪在床邊,一手按住余安安的肩膀,另一只手攥住拉鏈輕輕幫余安安把禮服拉鏈拉開。
拉鏈還沒有被完全拉下去,余安安就按住前的禮服,轉看向后的林謹容,漂亮明艷的小臉上:“你瘋了?你就不怕讓人發現了?”
林謹容見余安安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表帶著點震驚,抬手將余安安的扳過去,接著幫完全把禮服拉鏈拉下來:“我現在越是明正大出現在曾經的人面前,以后回來和你在一起才不會引起其他人懷疑。”
“你這麼突然出現在我的休息室,要是讓那個其他人發現了你讓我怎麼解釋?”
余安安看向背后的林謹容,剛站起,催促林謹容離開的話還沒出口,手腕被人一拽,整個人就被林謹容拽了懷里。
“你……”余安安心跳劇烈,視線不住往門方向看,一手護在前一手抵住林謹容的肩膀。
“我想你了。”林謹容攬著余安安細腰的手收,用力把人按向自己。
“林謹容!”余安安低了聲音警告,攥著林謹容肩頭西裝的手心里都是汗。
“吻一下我就走……”
不等余安安拒絕,林謹容近余安安的耳邊,低了嗓音說:“我的老婆和別人訂婚,雖然是假的,但我也是需要安的,還是……你更希我在這里和你做?你也知道和你分開太久,我已經忍了很久了。”
林謹容骨節分明的大手在余安安后腰著,充滿暗示。
余安安耳騰一下就紅,一把扣住林謹容的手腕:“林謹容!”
“那就吻我,五分鐘……”林謹容音量極輕,捧著側臉的拇指已經挲到了余安安角。
蘇志英說半個小時之后會帶妝造師過來給換服,重新改造型,只要林謹容信守承諾,五分鐘……
趁著余安安晃神的剎那,林謹容拇指扣住余安安的下顎,緩緩靠近。
林謹容并沒有直接吻下來,他注視著余安安的表,結翻滾,看到低垂的眼睫輕,他手指挲的瓣。
余安安的心跳很快也很張,皺眉抬起視線,似乎在質疑為什麼林謹容的作這麼慢。
下一刻,薄輕輕的了的角又挪開,又輕輕,緩慢的……蜻蜓點水的,可卻讓余安安心跳的速度越發快,呼吸也跟著紊急促了起來。
察覺余安安來了覺,林謹容手臂用力把人更加用力地攬懷中,吮住的瓣。
余安安手推人,卻沒能推。
在林謹容舌頭頂的齒關,糾纏的舌,余安安只覺整個人頭腦發昏,全的力氣都被走。
原本按住前禮服和扣住林謹容手腕的手,都被林謹容帶著環住了他的頸脖,被林謹容溫吞又磨人的深吻,吻的指尖都在不住抖,整個人都在了林謹容的懷里,腦袋枕著他的肩膀。
不知過了多久,余安安用了點力氣把人推開,纏的舌尖分離,息不止的余安安整個人紅的像是被煮的蝦一樣:“時間到……到了。”
林謹容抬手看了眼腕表:“還有兩分鐘……”
說著,林謹容又要再次吻上的,卻被余安安躲開。
“林謹容今天是我和陸鳴舟的訂婚宴,我覺得這樣不合適……”
“需要我把陸鳴舟進來給我們計時?”林謹容的聲音帶著幾分惡劣,略微側頭再次吻上余安安的。
屬于林謹容的氣息再次席卷而來,強勢侵余安安的心肺。
林謹容給了非常深的一記深吻,余安安控制不住手指抓林謹容后領,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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