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后,賀庭舟先給在新加坡看守姜思楠的人打了電話。
通知他們,如果京城那邊有了溫瑞恒要去新加坡的消息,就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老婆大人,現在可以去吃飯了嗎?”
溫晚抱住他的胳膊,“走吧。”
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發泄完很快就能走出來。
札幌的道路不寬,高樓大廈很,幾乎都是獨棟的小洋樓,或者只有六七層高的樓房,乍一看和國的某些小縣城差不多。
在高雪維爾已經過雪了,來北海道最主要是想吃海鮮和泡溫泉。
走進一家評分極高的回轉壽司店,正趕上晚高峰,還得排隊等待。
溫晚了癟下去的小肚子,看著排在他們前面的十幾個人,垂頭喪氣地靠在賀庭舟肩膀上,“早知道人這麼多,我們應該提前預定的。”
“這家店不接預定。”
出來旅行前,賀庭舟就制定好了計劃,他提前打過電話,估計是常年生意好,人家不接預定。
“很嗎?”
溫晚用力點點頭,“發泄了緒,把我的氣神都給走了,現在好。”
“你先坐著,我去想辦法。”
賀庭舟起往前走。
溫晚覺得眼冒金星,只能一口又一口的喝水。
過了十分鐘,賀庭舟回來了。
“走吧,下一個就是我們了。”
溫晚迷迷糊糊的被他牽著站在隊伍的最前排,后的人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腦袋清醒了點,無措地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問,“你怎麼說服人家的啊?”
“用錢。”賀庭舟手指,角含笑。
“啊,那估計比飯錢還貴了。”溫晚捂著心口,一副很心疼的模樣。
“溫大小姐,這可不是你的臺詞。”賀庭舟看古靈怪的模樣,寵溺地了的臉頰。
兩人嬉笑了一會,服務員就帶著他們座了。
正宗的壽司吃起來味道就是不一樣,國再頂尖飯店的手藝,也比不上原產地的三分之一。
大快朵頤后,兩人牽著手漫步在商業街里。
門口掛著燈籠的居酒屋,是不上班族放松的好去,途經一家冰淇淋店,溫晚兩眼放,剛邁出一只腳,就被賀庭舟一把拉住。
“你前段時間才停了中藥,現在不能吃寒涼的東西。”
溫晚直勾勾地盯著前面一個孩手里握著的甜筒,抹茶、香蕉、牛口味的冰淇淋球堆疊在一起,忍不住地吞咽口水。
抱住賀庭舟的胳膊,前后輕晃,掌大的小臉寫滿了祈求,水盈盈的眸子可憐地注視著他。
“老公…好老公,讓我吃一個吧,我就吃一個球,絕不多吃!”
“不行。”賀庭舟移開視線,一口回絕。
三十七度的竟然能說出這麼冷漠的話。
溫晚心里哼了一聲,旋即舉起三手指發誓,“我就吃一個,實在不行,我吃半個。”
“晚晚,我是為你好,到時候你肚子疼,誰都幫你分擔不了。”賀庭舟拉著往前走,想讓快點遠離這片。
溫晚一屁蹲下去,擺明了還要和他抗爭到底,“我現在又不在生理期,就吃半個,不會有事的。”
賀庭舟無奈地垂眸看著。
眼看著他有松口的跡象,溫晚繼續用星星眼攻擊他,如果是在漫畫里,估計的視線里全部是閃閃發亮的小心。
穿著白的羽絨服,圍巾蓋住了鼻子以下,一雙含脈脈的狐貍眼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這等,換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招架。
對視了半分鐘后,賀庭舟敗下陣來。
“那就半個。”
“嘿嘿,老公最好啦。”
溫晚跳起來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角上親了一口,蹦蹦跳跳地跑到窗口前挑選,只能吃半個,可要好好想想。
賀庭舟看著的背影,手著角吻過的地方,不自覺地勾勾。
溫晚最后選了巧克力味地,手握著甜筒,小口小口地吃。
醇厚的巧克力味在的齒間蔓延開來,冰冰涼涼的讓忍不住起脖子,眼睛瞇月牙形,臉上寫著開心兩個大字。
賀庭舟給整理著下上的圍巾,順手帶過沾在邊的冰淇淋,“就這麼高興?”
“那當然了。”溫晚得意洋洋的,舉起冰淇淋放在他邊,“你嘗嘗。”
賀庭舟垂眸看著被吃了還剩一小半的雪球,眸漸暗,“我不想吃這里的。”
溫晚懵懂地眨眨眼,“那你想吃……”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賀庭舟攬過的腰,俯吻在上。
頃刻間瞪大了眼睛。
里是冷的,賀庭舟的舌卻是熱的,纏撞,令心不已,緩緩閉上了眼睛。
子往后仰,被他抵在路燈上。
他的手墊在后腦上,呼吸纏繞,只聽他輕含住的瓣說,“睜眼。”
睜開眼對上他深邃的眼眸,眼里翻滾著愫,如同狩獵般直勾勾地盯著。好似要把的一顆心給淹沒。
在手里冰淇淋即將掉落的前幾秒,賀庭舟松開了。
他意猶未盡地了,挑眉道,“味道不錯。”
溫晚白皙的面頰上泛起紅暈,垂下眼簾,在他腰上擰了一把,“冰淇淋差點都掉了,真討厭。”
兩人即使已經做過最親的事了,但每次都會害,每次都能被他撥得小鹿撞。
“那,等你吃完繼續?”賀庭舟在耳邊沉著嗓子說。
“想得。”溫晚覺上都在冒汗,加快腳步往前走。
賀庭舟兩步就跟上的步伐,低笑道,“你已經吃到想吃的了,等回去,就該我吃了。”
溫晚回頭瞪了他一眼,看著街道上走過的幾人,踮起腳想捂他的,又想起來是在國外,估計也沒幾個人能聽懂。
沒什麼威懾力地罵了他一句。
“真不要臉。”
回到酒店,溫晚下外套掛在架上,剛轉,就被他抵在墻上。
“老婆,快一個星期沒吃了,也該開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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