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溫晚撓了撓臉頰,含糊不清地說,“所以不要煙,對不好。”
賀庭舟擰起眉頭盯著。
懷疑這小姑娘是不是心泛濫。
“管得還多。”他有些無奈地說,“溫小姐,對陌生人,別隨便發散心。”
作為上次橙子的謝禮,賀庭舟好心地給了一句忠告。
沒想到,溫晚忽然猛地一下湊近他的臉,上半都著他,瞪著一雙烏黑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長長的睫像即將要振翅而飛的蝴蝶。
“你長得好看,我認得你。”抿了抿,旋即笑得燦爛,“你是庭舟哥哥。”
八年前的一句庭舟哥哥,是小朋友禮貌的稱呼。
而八年后的這個稱呼,卻瞬間變了味。
剛年的嗓音輕,由于喝了酒的緣故,咬音纏綿,能夠激起男人最原始的。
即便賀庭舟再冷心冷面,他也是個男人。
不缺零件,該有的反應一點不。
意識到不對勁,他立刻松開了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迅速地點燃香煙,借此平息口的一濁氣。
煙霧繚繞之間,他沉聲道,“我去人過來。”
溫晚喝了酒,又吹了點風,后勁涌上來,有點頭疼,蹲在地上,也不管子會不會被弄臟,靠在墻壁上,嘟囔著。
“你為什麼總是不開心啊?”
賀庭舟本想直接離開,可看到可憐兮兮地蹲在墻角,里還碎碎念著,他怎麼都邁不開。
低聲咒罵了一句,丟下煙,走過去拉住的胳膊,不算溫地把拽起來。
“帶你去大廳。”
溫晚順勢靠在他懷里,抬頭看著他抿的角,傻笑了一聲,突然停下腳步,站在他面前,出手摁住他的角兩邊,向上提。
“開心點嘛,人就活著一輩子,有什麼過不去的。”自顧自地說,“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不如高興點。”
賀庭舟定定地看著,被的傻乎乎的樣子惹笑了。
角不自覺地向上勾了勾,溫晚捕捉到了他淺淺的笑意,滿意地說,“這就對了嘛,以后要記得開心哦。”
笑容轉瞬即逝,賀庭舟又恢復了淡漠疏離的模樣。
他沒說話,只是拽的力道松了點。
走出去沒兩步,正好撞上來找人的溫硯卿。
溫硯卿看著兩人過度親的作,眉頭皺了皺,像是護崽似的把醉醺醺的溫晚拉到自己后。
“辛苦賀總照顧我妹妹了。”
“沒事。”
溫硯卿點點頭,一邊教訓溫晚一邊拉著往大廳走。
快到門口的時候,溫晚忽然轉過頭來看賀庭舟,粲然一笑,很小作地朝他揮揮手。
溫晚走后,賀庭舟在后院待了很久。
從來沒有關心過他開不開心,溫晚是第一個。
這一幕深深地烙印在他腦海里。
……
回到汀瀾府,陳姐早就接到了溫晚的短信,提前做好了清淡的飯菜。
其實賀庭舟和都是屬于重口味的。
這樣寡淡的飯菜兩人吃著都難以下咽。
溫晚為了讓賀庭舟心里平衡一點,也跟著他一起吃。
看愁眉苦臉的,賀庭舟笑著說,“你不用陪著我,讓陳姐再單獨給你做一份。”
“不行!”溫晚嚴詞拒絕,“夫妻就是要同患難,上次我喝紅糖水你都陪著我了,這次我也要陪你。”
“你可想好了,估計要吃一個星期。”賀庭舟提醒道。
溫晚咬咬牙,重重地點頭,“絕對沒問題。”
平常就吃得不多,飯菜不合胃口,吃得更了,隨便拉了兩口,讓陳姐切了點水果吃。
飯后盯著賀庭舟喝了藥,為了更好地休息,拉著他回臥室睡覺。
洗完澡兩人躺在床上,溫晚窩在他懷里刷手機,不久前還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現在竟然全都不見了。
“你讓人理了嗎?”
因為賀庭舟一看手機就要理公事,所以直接被溫晚沒收了,現在只能閉目養神,聽見的問話,睜開眼睛,向的手機屏幕。
“嗯,應該是祁湛找人去辦的。”
“我們是不是要澄清一下啊?”溫晚若有所思的問,總覺得用強勢手段下去,更顯得蓋彌彰。
“你打算怎麼解釋?”
溫晚低頭思索了一會,試探地說,“要不…我們就說這是夫妻趣?”
聞言,賀庭舟瞇起眼睛,住的下,溫熱的呼吸落下來,“晚晚的夫妻趣是指給我戴綠帽子嗎?”
溫晚心虛地了脖子,小聲說,“就說我們鬧矛盾了,是我故意氣你的,反正我和同學也是這麼說的,都有記錄可以作證。”
“哦,你想的還全。”賀庭舟拉長音調,著下的手緩緩松開,沿著的脖頸往下,指尖在的鎖骨上輕,“你就沒想過會有懲罰?”
“什麼…什麼懲罰啊?”溫晚瞳孔放大了一圈,手攥被子的邊緣,由于張口微微起伏著,“你舍得懲罰我嗎?”
裝傻充愣。
“得看是什麼懲罰了。”
賀庭舟輕笑一聲,手過的吊帶,隨手一勾,順著的肩膀掉落,大片雪白的暴在空氣中,人沉淪。
溫晚一把摁住口,臉頰紅撲撲的,拔高音調提醒他,“你手還沒好,別來!”
“我是劃傷,不是斷臂。”
他眸漸深,單手攥住的手腕拉過頭頂,俯下去,膝蓋制住意圖的。
“民政局的照片我看過了,貌似你和別人的計劃中沒有這一項。”
“小狗?要離婚?嗯?”
“溫晚,活膩了?”
本以為這件事都過去了,溫晚沒想到這男人小心眼,竟然揪著這點不放。
掙不開他的桎梏,看著他眼底翻涌的暗,咽了口口水,磕磕地解釋,“我只是在那等外賣,是有人故意拍我的。”
“你明明都知道……唔……”
話說到一半就被一吻封,在風暴來臨之前,聽到男人低笑著在耳邊息。
“給你長點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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