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喬星塵臉上籠罩的霾一掃而盡,充滿希冀的眼眸一閃一閃地看著溫晚。
溫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哪知道真的假的,主人公又不是。
不過還是選擇做個好人,安一下他傷的心靈。
“真的啊,現在的還不是說散就散了,只要你堅持,我想,總會看到你的。”
“嗯我會的。”喬星塵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時間過得也快,吃過午飯沈荔神兮兮地去接了通電話,讓保鏢上來把買的東西都放回車上后,草草地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時間還早,溫晚也好久都沒逛商場了,本來是想和喬星塵告別自己一個人去轉轉的。
結果喬星塵無辜地看著說,“晚姐,我現在回去肯定要被經紀人罵,我一個人也沒意思,你就把我帶上唄。”
真不愧是演員,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搭配可憐兮兮的表,就像你走在路上,一只小貓蹭你的腳踝,甚至還翻過肚皮求你一樣。
溫晚實在是狠不下心來拒絕他。
“你這麼顯眼,我沒法逛街啊。”溫晚無奈地說。
喬星塵像是早有準備,變魔似的從斜挎包里掏出深氣墊往臉上拍了拍,拿著小皮筋把頭發扎起一個小揪揪,再戴上口罩,不仔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來。
“這樣可以嗎?”他眼睛亮亮的一副求夸獎的模樣。
溫晚瞇著眼睛檢查了一遍,勉強還能蒙混過關,幸好今天是工作日,商場的人不多,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點點頭,往咖啡廳外走,喬星塵屁顛屁顛地跟在旁。
真別說,喬星塵這偽裝的行頭還是很管用的,兩人逛了好幾家店都沒有人把他認出來。
溫晚好久沒買高跟鞋了,經過一家鞋店忍不住的心。
奢侈品店的柜姐個個都是人,把城中的富商名流都牢記于心,所以溫晚一走進去的時候就到了最頂級的待遇。
柜姐領著到VIP休息室,心地給上了杯咖啡,接著便推著一個可移的鞋架走進來,上面擺滿了各種款式的高跟鞋。
“溫小姐這都是夏季的新款,還有幾雙是定制款,這邊是畫冊,您可以看一下。”柜姐戴著白手套恭敬地把畫冊遞給。
溫晚隨手翻了幾頁,沒看到什麼滿意的,視線轉移到鞋架上。
喬星塵抬手指了指鞋架上最中間的那雙高跟鞋,刻意著嗓子說,“麻煩你幫我拿一下那雙。”
柜姐順著喬星塵指的方向拿下那雙鞋子遞給他,贊嘆道,“不愧是賀先生,眼就是好,這雙是限量款,國就我們家有貨。”
賀庭舟平常很出現在公眾場合,柜姐也不太記得他的樣子,下意識的認為跟在溫晚邊的人,肯定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賀董。
這話一出,喬星塵的臉明顯僵住了,還好有口罩遮擋著,要不然溫晚就能看到他的角。
“你誤會了,他不是我丈夫。”溫晚尷尬的解釋道。
“真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柜姐忙不迭地道歉。
喬星塵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蹲下子,沖著溫晚眨眨眼睛,“晚姐,我幫你換鞋吧。”
站在一旁的柜姐清楚地聽到了喬星塵的話,看向兩人的目變得耐人尋味。
溫晚是娛樂版塊的常駐嘉賓,緋聞層出不窮,這大白天就帶著小狗弟弟招搖過市,真是新時代的楷模。
一瞬間,溫晚的形象在柜姐的心中就變得高大起來。
這才是年人,不做選擇,無論是帥氣多金的賀庭舟還是可溫的小狗,全部都要。
溫晚怎麼可能讓喬星塵給換鞋。
果斷拒絕,“專業的人干專業的事,讓柜姐來吧。”
“晚姐你看你收留了我,你總得讓我回報點什麼吧,換個鞋而已。”說著他就準備去溫晚腳上的白的運鞋。
溫晚的腳對于來說是比較私的部位,除了哥和賀庭舟沒有別的異過。
猛地一下回腳,臉沉下去,“我說了,真的不用。”
喬星塵看緒不好,不敢再勉強,有些失落的把鞋子遞給柜姐,站在溫晚邊,小聲的說,“我聽你的,你別生氣。”
柜姐識趣地半跪在地上,下溫晚的鞋子和子,里面的白紗布了出來。
“晚姐,你這是怎麼了?”喬星塵關切地問。
“腳后跟被磨爛了而已。”這兩天都有在及時的上藥,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不怎麼疼了,看著柜姐小心翼翼的作,說道,“沒事的,已經不疼了,你不用這麼張。”
喬星塵聽著溫晚云淡風輕的話,心里直打鼓。
像溫晚這樣出門都不怎麼用走路的人,怎麼會把腳后跟磨破,肯定是了什麼委屈。
多半和賀庭舟有關。
他拍了一張溫晚的背影,發在朋友圈里,故意配了句容易引發誤會的話。
【藍桉已遇釋槐鳥】
喬星塵的私人微信里有一些圈的人,還有曾經公事過的工作人員,好友不算太多,但也不。
第一個看到這條朋友圈的人是祁湛。
喬星塵和之前的經紀公司解約要賠償一大筆不平等的違約金,他拖了很多人找到祁湛做他的代理律師,最后贏了司順利解約。
祁湛一眼就認出了圖片里的人。
他幸災樂禍地撥通了賀庭舟的電話。
“賀董是不是很忙啊?”
賀庭舟剛從開完會心本來就不太麗,沒心和祁湛閑聊,他冷冰冰的,“有沒有正事?”
“什麼才算正事?你老婆的事算不算?”祁湛笑嘻嘻地開口。
一聽和溫晚有關,賀庭舟立馬轉變了態度,“怎麼了?”
祁湛玩味地揚起聲調,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問了他一句,“你知不知道藍桉已遇釋槐鳥的下一句是什麼?”
這是泰戈爾飛鳥集中的一句話。
下一句是——不萬唯你。
賀庭舟沉默了一會,語氣沉,“繼續說。”
隔著手機祁湛都覺到他上的低氣了,他可不敢再挑釁了,直截了當的告訴他,“你老婆現在和喬星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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