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最后一句話,對白父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財富,有季家愿意搭把手,白家肯定能渡過難關,他眼睛一亮,想要答應又害怕答應的太快自打臉。
白父故作矜持的思考了好一會兒,最后點了點頭,“好,我相信你們,希到時候你們能給我們一個說法。”
季晨一口答應下來。
云枝看到白父還在因為一點蠅頭小利沾沾自喜的樣子撇了撇,“我總算是知道,白薇薇為什麼有時候那麼蠢了,原來是傳,下藥的事,百分之八十都是白薇薇做的,這下白父要全網丟人了,真不知道以白父的這個智商,白家現在怎麼還沒破產。”
白父沒想過可能是白薇薇買的藥嗎?
他想過,他在賭,賭白薇薇不會這麼蠢,買藥還實名制。
知道的程書硯看云枝很興趣的樣子,低聲給科普。
“沒破產不過也快了,他剛剛從白老爺子把公司接過去的時候,白家可是如日中天,白老爺子在的時候還能指揮他怎麼做,白老爺子去世以后,他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因為好幾個重大決策錯誤,害的白家資產一點點水,現在已經快要到宣布破產的地步了。”
云枝聽后,這才恍然大悟。
等白父以后下去,怕是要被白家的列祖列宗給罵死。
眼看著這場鬧劇稀里糊涂就要收尾,云枝打了一個哈欠,眼角溢出點點生理眼淚,喝了幾杯酒后,更加容易犯困了,現在只想趕回去睡一覺。
“再堅持一下,馬上就能結束了。”程書硯心疼地看著,想要摟住的腰讓靠在他肩頭休息一會兒,可又害怕兩人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關系,因為他的冒犯又變得搖搖墜。
“不好意思,今天讓大家……”季紫秧以為事到這里就結束了,正準備先道歉然后結束這場壽宴,誰知虞白蘇卻咬著,再次強調,“不是他,絕對不是他。”
季紫秧的話被打斷,皺了皺眉,“虞小姐,你的意思是給你遞酒的那個侍者不是他?”
“對的,不是他。”虞白蘇像是瘋魔了一樣,執拗的想要抓出給遞酒的那個侍者,不相信這件事和云枝沒有一點關系,的第六告訴,那個給遞酒的男人就是兩人之間的紐帶。
近乎迫切的想要證明云枝的真面目,沒注意到周圍其他人已經有些不耐了,這場烏龍耽誤了他們太多時間,只是看在虞白蘇是害者的份上他們才沒說什麼。
“虞白蘇,夠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夜承宴心煩躁,低聲想要制止深究下去,知道這一切不是虞白蘇自導自演,也是一個害者時,他心有些復雜。
可夜承宴也僅僅只是復雜,沒想過娶了虞白蘇,自從對云枝心后,他想娶的人就只有云枝一個人。
虞白蘇眼眶一紅,委屈的看著夜承宴,“阿宴,你為什麼……”為什麼不幫說話還要幫別人說話。
“虞小姐,我們已經查了監控,監控雖然沒有拍到給您酒的那個侍者的臉,不過從形看應該是他。”季晨在一旁適時開口,他看向坐在地上侍者,抬腳提了提他,“你說,虞小姐的那杯酒是不是你給的?”
侍者抬起頭睜大眼睛仔細辨認虞白蘇,最后點了點頭承認了,“是我。”
“你撒謊,不是你!”虞白蘇瞪大眼睛,聲音也不由得放大。
“真的是我虞小姐,我還記得你拿的是我托盤上左邊第三杯。”侍者像是被嚇到一樣了脖子。
虞白蘇臉一白,知道這個男人說的沒錯。
可記得很清楚,明明不是他。
難不是自己的記憶錯誤了嗎?
虞白蘇怔愣的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甚至開始自我懷疑。
周圍的人忍不住低聲竊竊私語。
“這件事是不是可以暫時畫上句號了?我都困了。”
“肯定是虞小姐記錯了,如果不是這個侍者做的,他怎麼會承認,這不是罪加一等嗎,他又不是傻子,還自己給自己上攬麻煩。”
“不過侍者也算是差錯做了一件好事,虞白蘇跟在夜承宴后這麼多年一直沒有上位,這下恐怕是能得償所愿了,就是看夜總的樣子好像不是多開心。”
“誰說不是呢,虞白蘇家世不行又沒辦法給夜總帶來什麼助力,現在夜總被強行和捆綁,當然不樂意了,如果是旁人的話給點補償就算了,偏偏夜夫人特別喜歡這個虞小姐,這下肯定會兩人結婚的。”
的話引得周圍的人一陣唏噓。
這些人說話的時候,雖然刻意低聲音,可說的人多了,總有一兩句話飄到虞白蘇耳朵里,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很想說不是這樣的,這個位置本來就應該是的。
這幾年,嘔心瀝的照顧夜承宴討好夜澤不就是為了嫁給夜承宴為夜氏集團總裁夫人再次為人上人嗎?
為什麼到其他人里,就像是小一樣,這個位置原本就是的。
虞白蘇楚楚可憐的看著夜承宴,想讓他幫說一句話,哪怕夜承宴在這個時候維護一下,這些人也不敢再說什麼。
到時候他們提起自己,也不會說自己是好運氣才和夜承宴綁在一起。
夜承宴卻本沒看。
虞白蘇心里憋著一肚子火無發泄,險些當場甩臉子離開,好在忍住了。
云枝自然注意到了虞白蘇的表變化。
虞白蘇越是憋屈,心里越是痛快。
上一世做的孽,這一世終究是要償還。
上一世的虞白蘇就像是一個小,走了不屬于的幸福。
宴會結束后,程書硯最后還是發揮了他的厚臉皮,執意要曾云枝的代駕讓云枝把他送回去。
至于他的車,明天讓人開回去。
程書硯知道,他提出讓云枝坐他的車回去云枝肯定不會同意,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反正最后的結局是一樣的。
云枝原本是想要拒絕程書硯的,可最終還是在他賣慘的攻勢下,心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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