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你別說了伯母都知道。”夜母拉過虞白蘇的手,輕輕拍了拍。
虞白蘇笑容變得牽強,對著夜承宴拼命的搖了搖頭,看上去像是快哭了。
夜承宴依舊是那副沒有多余表的樣子,仿佛什麼事都提不起他的興趣,只是時不時抬手看一眼時間。
夜母看著兒子的冰塊臉皺了皺眉,看了看做在一旁乖巧啃蘋果的夜澤,臉上的表緩和下來,對著一旁的傭招了招手,讓帶著夜澤去院子里玩。
夜澤有些不愿,可聽到說院子里新搭建了不游樂設施,他便心了。
夜澤離開后,夜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承宴,我聽說你公司最近出了一些事,源頭是因為一個人,為此董事會很不滿?是這樣嗎?”
夜母雖然是問句,可聲音里的篤定就是再告訴夜承宴,已經調查過了。
夜承宴聞言,銳利的目落在虞白蘇上。
虞白蘇后背一涼,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攥著一樣,委屈的看著夜承宴為自己辯解,“不是我,阿宴,這件事我都不知。”
“和小蘇沒關系,是董事會的人聯系了我,你怎麼什麼事都怪在小蘇上,小蘇來我這里,可沒說你一句壞話,一直幫你說好話,你這孩子,要是不好好珍惜小蘇,以后提著燈籠都找不到小蘇這麼好的姑娘。”
夜母板著一張臉,用力的將茶杯放在桌子上。
虞白蘇面一紅,拉著夜母的胳膊輕輕拽了拽,似乎是害了。
夜承宴沒注意到兩人的小作。
他沉思片刻,思索著董事會里哪個董事膽子這麼大,前幾年,不是沒人想要借著資歷還有年紀想要掌控夜承宴,可最后那個人的結局是解甲歸田,手里的份被瓜分。
大家都知道是夜承宴做的,可是沒證據。
從那以后,董事會就安生不。
誰也不想招惹羽翼滿的夜承宴。
“您既然已經調查過就知道這件事和云小姐無關,我們和云小姐銀貨兩訖,這明明就是林田田背后搞鬼,這件事我會理好的,您不用擔心。”
夜承宴倒是沒指他母親真的能聽進去,不過還是耐心的講了一遍。
很聽到夜承宴說這麼一長串話的夜母冷笑一聲。
“我不管,反正我知道這件事和不了關系,既然你說銀貨兩清,那我們也不能做毀約的事。”夜母頓了頓,兩句話講的像是很心寬廣一樣。
夜承宴垂眸聽著,眼睛落在某一,心里在想就算是他們想做毀約的事都沒辦法做了,寫字樓都已經轉到云枝名下了,想要要回來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買回來。
他又不是閑的沒事干,把一棟寫字樓倒手賣出去又高價買回來。
“不過這個云小姐,你最好給我離遠點,據說和程書硯關系也不錯,程書硯和你可是敵對關系,你別被人仙人跳了,就算是不可能,可游離在你們兩個人中間,可見野心不小,反正我對沒什麼好印象。”
“您多慮了,我就算是想仙人跳,人家也不和我仙人跳。”夜承宴靠著椅背,笑的有些自嘲。
夜母一聽,心里更氣了。
在心里,夜承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別說是普通人就是仙子他都配得上,現在竟然會因為一個人出這種頹然的表。
這是不允許的。
一旁的虞白蘇也下意識攥手。
抿了抿,斂住眼底的嫉恨。
夜承宴這是正大明說他對云枝有意思?
他把到底當什麼?
幸虧這里只有他們幾個人,不然的面子豈不是被夜承宴踩在地上。
“你聽聽你說的什麼話,不管你對那個姓云的有什麼意思,有什麼心思,你都給我收回來,以前那個已經死了的我就不說了,原本我就看不上,不過小澤的后媽一定是我滿意的人,我就覺得小蘇不錯,正好我回來了,我做主你們過段時間去領個證算了。”
夜母三兩句話就想把夜承宴和虞白蘇強行安排到一起。
虞白蘇心臟控制不住的加速跳。
臉頰一片紅,忍不住在心里想,難不夢寐以求的事就要功了?要知道夜承宴可是非常重視夜母的。
誰知夜承宴只是冷冷的掃了虞白蘇一眼,“媽,你別點鴛鴦譜,我和蘇蘇親如兄妹怎麼可能結婚?”
親如兄妹?
虞白蘇傻眼了。
在夜承宴心里只是一個妹妹?
不,不是的,明明以前還不是這樣的,剛回國的時候,明明兩人什麼曖昧的事都做了,就差捅破一層窗戶紙了,可現在他們又變兄妹了?
虞白蘇很想質問夜承宴是什麼意思,可沒這個本事和膽子。
都怪云枝!對都是云枝的錯,如果沒有出現,自己可能早就和阿宴結婚了。
“你這孩子,什麼兄妹,你以前對小蘇是什麼意思我還能不知道?”夜母橫了夜承宴一眼。
夜承宴面無表,“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媽,您要是在點鴛鴦譜我就走了。”他作勢要站起離開。
夜母沒好氣的讓他坐回來。
“你氣還大的很,以后有你后悔的,小蘇知知底,一心一意為你好,不顧名聲跟了你這麼久,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非要喜歡一個水楊花的人。”
“媽,云枝不是水楊花的人。”夜承宴心里有些不舒服試圖爭論一下。
夜母冷笑一聲,“我見過的人比你吃過的飯都要多,什麼人我比你清楚,行了,既然你和沒關系,以后就聽我的不要和他來往,對了,后天季老的壽宴你準備帶那個伴去?”
夜承宴沒有說話。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夜母似乎猜到什麼,輕哼一聲,“你別告訴我,你準備帶著那個姓云的去?我告訴你,我不允許啊,你帶誰去都行,就是不準帶著姓云的去,和程書硯的關系,圈子里都傳遍了,你這個時候帶著去季老的壽宴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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