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田田一聽,臉笑的像是朵花一樣。
他了手,“你有這個覺悟就好,人家家的,要這麼多錢,要這麼多產業有什麼用,以后還不是要結婚生子,在外面拋頭面的都是我們男人,你們人在外,會被人說不檢點的。”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贊同的點了點頭。
云枝差點氣笑了。
圍著林田田走了一圈,一臉驚詫的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這是什麼封建社會殘留的余孽,云枝覺的耳朵都臟了。
“你看什麼?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說的非常有道理?”林田田了他的將軍肚,還準備給云枝細數嫁給他的好。
誰知云枝輕笑一聲。
“我看什麼,我看林先生有多厚的臉皮,能說出這種話,我看你這不是找媳婦兒,你是找長期飯票呢,林先生,你該不會是想吃飯呢吧。”云枝聲音一頓,一只手捂著,“林先生,你這張臉要是去H國進修一下還有可能。”
林田田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云枝的意思。
可等他反應過來后,臉漲紅,一雙綠豆眼,向外凸出,張牙舞爪的朝著云枝撲了過來,“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說我丑!”
他就像是一只上岸的大鯰魚。
云枝后退一步,他直接撲到了地上。
他誒呦一聲,半天也沒爬起來,就像是王八翻一樣,云枝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你!”林田田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他呼哧呼哧著氣,雙眼冒著火,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云枝怕是不知道已經死了多次了。
“林先生,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你看看你,怎麼惱怒了呢。”云枝傾,儼然是一副,不氣死林田田不罷休的樣子。
另一邊。
程書硯難得的忙里閑,他隨意的溜達溜達,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MiXC,他想到,云枝好像買了一棟,MiXC旗下的寫字樓,便想著順便過去看看。
這一切似乎都是這麼巧合。
在程書硯心里,這就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誰知他剛走近,就看到一個男人,像是一堵墻一樣,擋在云枝面前,他面兇相,倒是站在他對面的云枝,被襯托的像是小白兔一樣。
在看到云枝瑟一下后,程書硯臉一變,在心里已經潛意識的認定了云枝被欺負了,不等他看清男人的臉,便低聲呵斥一聲,快步走到云枝面前,將大半個子擋在后。
“天化日之下,怎麼欺負人呢?”程書硯看到男人那張標志的臉,更加認定云枝被欺負了。
這個林田田,是圈子里有名的霸道,偏偏他有一個好姐姐,又有一個好姐夫,做過的惡事,一只手都數不過來,偏偏在他姐夫倒臺之前,大家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林田田被云枝辱了一番,本來就心氣不順,現在又被程書硯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通污蔑,這讓他險些氣哭出來,這幾年,林田田狐假虎威慣了,還是第一次這麼大的委屈。
“程總,麻煩你說話之前調查清楚行不行,你說誰欺負,我?”林田田冷笑一聲,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服上還沒有打落的塵土。
“你看清楚好不好,哪里是我欺負,明明就是欺負我。”可惡的夜承宴,每年賺這麼多錢,也不知道雇個人好好打掃打掃衛生,這棟寫字樓門口,看著干干凈凈的,誰知道這麼臟。
真是浪費了他一好服。
程書硯看了看干干凈凈的云枝,又看了看像是在塵土里滾了一圈的林田田,沉默了兩秒鐘。
云枝也沒想到,這麼湊巧到了程書硯。
尷尬的了鼻子,這下在哥心里,形象恐怕有所變化了。
程書硯看向云枝。
云枝對著程書硯乖巧的眨眨眼睛,一臉無辜,程書硯心里的天平,沒有原則的向云枝傾斜。
就算是云枝欺負的林田田又能怎麼樣?林田田作惡多端,肯定是被報應了,對,肯定是這樣。
程書硯在心里下了決定,沉思片刻,繞開了這個尷尬的話題。
“林先生來這里有事?”
“怎麼?這里是什麼區,還是這里寫著林田田不能來,真的是搞笑,你程書硯都能來,我不能來了?”林田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他算是看明白了,程書硯和這個人就是一丘之貉,他雙眸微瞇,該不會這個人是程書硯的人吧。
云枝則在想,以后一定要在門口掛著牌子,寫著林田田不準,一想到和這種男人呼吸同一片空氣,就覺得呼吸道不順暢。
“程總,剛剛是這樣的……”云枝把剛剛的事講了一遍,只要林田田不怕丟人,也不害怕,到這樣的極品,相信每一個人都會同無辜的。
林田田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云枝像是倒豆子一樣,全都說了出來,這下哪怕是他,都覺得臉皮灼熱。
說的時候不覺得什麼,可現在讓人轉述一次,怎麼這麼恥?
程書硯也震驚林田田的厚臉皮。
云枝聳了聳肩,“就是這樣程總,我也是好心建議,林先生真的想吃這碗飯,就去H國進修一下,誰知他還惱怒了。”
程書硯忍笑,當著林田田的面點了點頭,一副無底線順從偏袒的模樣,“枝枝說的沒錯。”
云枝輕咳一聲,對著程書硯使了一個眼,示意他沒必要這麼捧場,林田田心比豆芽還小,萬一被他嫉恨上,讓林田田仇恨轉移,不去對付夜承宴去對付程書硯就不好了。
俗話說得好,小鬼難纏,哪怕相信,程書硯肯定不畏懼林田田,可也擔心,林田田用什麼不流的手段對付程書硯。
程書硯裝作沒看出來。
有把柄,才會被人抓住把柄,沒有把柄就永遠不怕任何人。
到二次傷害的林田田總算是忍不住了,他重重的哼了一聲,“程書硯,好,好得很,你給我等著。”接著怒氣沖沖離開,像是去告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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