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寒見太后讓宮人將宮門關上后,便自己尋了個地方坐下。對著坐在主位的太后問了一句。
「皇上這是剛醒?怎的不把上的口脂印子乾淨了再過來?」
太后強忍著怒氣對著皇上開口道,一開始有個秦煙,現在又來了一個溫貴妃。這兩個小賤人哪個也不是善茬,本以為秦煙是個不好惹得,沒想到蹦出來的溫貴人比秦煙手段還高。
皇上聽太后這麼說,臉上毫沒有窘迫,直接出手了兩下。
「母后還是說正事要,難不您這麼急著把兒子過來就是說這件事?」
太后聽墨修燕這麼問,便知道他這是打算離開的意思,所以便也顧不上和溫貴妃置氣,直接將溫貴妃的事拋在腦後。
「城門史今早來報,說是攝政王府的鶴絕還有雲墨出了城,估計墨修寒現在也跟著離開了。」
「出城?這墨修寒是要去哪。難不是去找他的生母映蘭夫人?」皇上瞇著眼睛,認真的想了片刻。
「不可能!映蘭那個賤人早就已經死了。」
太后聽完皇上的話后,直接對著他否定了。
「母后您怎麼知道映蘭夫人已經死了,難不您知道些什麼?
太后袖子里的手不自覺的握,然後故作鎮定的看向墨修燕。
「母后怎麼可能知道些什麼,只是母后猜測罷了,映蘭已經十多年沒有消息了,估計是已經死了。」
為了掩蓋自己的張,太后說完這句話后拿起茶杯猛地喝了一大口。
「母後放心吧,朕派死士跟著墨修寒,這次出城,說不定對我們來說是次除掉他的機會。」
墨修燕角微勾,對著太后淡淡的開口說道。
「好了母后,既然事都已經說完了,那朕就先告退了,溫貴妃還在寢殿等著朕。」
墨修燕說完這句話后就直接起,向太後行了個禮然後就從寧壽宮離開了。
墨修燕從寧壽宮出來以後,沒有直接回溫貴妃的月仙殿。
「去拿著朕的玉佩將死士調過來五名。」墨修燕和劉公公剛進書房,就將自己的玉佩摘下來給了劉公公。
劉公公將墨修燕的玉佩接過來,「皇上,您這是…………」
「今早城門史來報,攝政王出了天璃國,如果要是在天璃國,朕還能有些顧忌,但出了天璃國,就算他出事又有誰能算在朕的頭上?」
劉公公聽到皇上的話后笑著應了一聲。
「皇上您說的是,那奴才這就去給您將死士調過來。」
墨修燕笑著應了一聲,然後對著劉公公擺了擺手。
將事代完以後,皇上帶著幾個隨行的宮人去了月仙殿,月仙殿,溫貴妃已經將酒菜準備好了。見皇上進來后,溫貴妃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臣妾參見皇上。」溫貴妃剛想行禮,就被皇上給攔住了。
「妃免禮,以後見到朕無需行如此大禮。」
墨修燕說完這句話后就拉著溫貴妃了坐。
「皇上這可不,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不能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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