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的，曲檀兒就忍不住提醒墨連城幾句。

墨連城笑了笑，傳音，讓別擔心。

他倒沒有曲檀兒想得多。他所想的，是世界沒有白吃的午餐。弓靈的格用第三者的角度來看，還是可以理解。人類都能有千百種格，弓靈這般斤斤計較，也不奇怪。就是不討喜，不，是討人厭一點罷了。

像弓靈這樣，明著為難人，總比暗中人好。

弓靈見到夫妻倆暗不定，也暗暗有發虛，於是，他趕說道：「年中的蠱毒，來自一種名僵蠶的蠱蟲，這種蠱蟲一睡便是數年，數年醒一次，吸足了養分，就會繼續回窩裡沉睡。它的毒，並不算很強，卻勝在可以改變人的態形貌，這蠱一般用於子改變自己容貌，丑的變，有胎記的洗清胎記，你們得爭取時間了，一旦僵蠶的毒深骨髓，藏寶圖很難在重現。」

曲檀兒有些懷疑，「區區一點蠱毒，能讓圖消失？」

弓靈嗤的一聲，「丫頭，再厲害的，它都是依附在某個實上，好比年的紋，藏寶圖藏在紋裡面，倘若紋被蠱毒吸掉，藏寶圖還會在？」

說到這裡，弓靈停頓一下，「不過，僵蠶出了名的難捕捉，你們還真是走了八輩子的運氣，才會遇見它。」

這話，是好話？還是——？？

怎麼聽著，像是有點幸災樂禍的覺？曲檀兒默了。

墨連城又問道：「那此毒，該如何治療？」

弓靈告訴他，「不難，只需萬年元樹的一滴樹就能治好。」

墨連城重複，「元樹？前輩可否告知此樹哪裡可以找到？」

弓靈意味深長道：「眼睛用來看的，耳朵是用來聽的，此樹的下落，並不難查到，自己琢磨去，你掉了什麼訊息……」

墨連城微微一愣，聰明如他，立即猜出來了。

而曲檀兒幾乎是跟他同一時間地口而出：「牙行！」

弓靈哈哈放聲笑，「哈哈，這回你倆總算沒讓我失，沒錯，就是牙行。」停頓一下，他又神兮兮地補充道：「提醒你們，牙行可不單隻是換宗門員這麼簡單，它還是個報地，任何有關於真煌界的事，你都可以在那裡找到答案。」

居然是這樣子？

夫妻二人為弓靈的話覺到意外，倒是很快就接這個信息。

每個界域幾乎都有出賣消息為營生的組織，真煌界也有，不足為奇。

倒是，弓靈的話，引起他們的好奇心。

曲檀兒問道，「弓靈，牙行的事，你了解多？」

弓靈的嗓音變得飄渺高深，「丫頭，你想知道什麼？」

曲檀兒問道：「趙家跟綠宗，是什麼關係，為何剛才我和城城去牙行，聽見人說，牙行是屬於趙家的。」

「牙行，是趙家祖宗創建。至於綠宗……可能是搶來的？」弓靈耐人尋味地嘲諷慨，「是我離開真煌界太久了，人心都浮，變樣了。」

曲檀兒想了想，「還有最後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