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延,那個穆景澤現在又回到公司了,會不會對你產生什麼威脅?還有剛才路上你接到電話說什麼工程被人給搶了的事,會不會也是他在背地里搞的鬼?”
辦公室里,孟婉兒擔心的詢問,今天早晨剛從國回來,穆斯延去機場接得,路上他接了那通電話后臉一直不太好。
“哼!”
不過面對孟婉兒的擔心,穆斯延也只是不屑的冷笑了聲:
“就算是他在背地里搗得鬼,他又能搗出什麼名堂來,以為我穆斯延,還像三年前那麼容易被他們母子倆算計的嗎?”
“我當然相信你的能力,但不管怎麼說,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所以斯延,你還是要多加小心啊!”
“嗯,我知道。”
穆斯延點點頭,隨即轉移了話題:
“婉兒,孟叔不好,你應該在國多陪陪他,至于那個項目,其實你不用這麼著急,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去做它。”
“可是我爸等不了了,因為他不好,我才更著急要快點完這個項目,不僅是因為你,也為了我爸。你知道我爸這些年也樂忠于公益事業,當初知道你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爸就特別欣賞,只是你和他都太忙了,沒有那麼多力。”
“所以這件事就給我來做好了,我希能在我爸有生之年讓他看到,你們沒力做的事我也可以把它做好,這樣到時候我爸也能安心把MG給我了,畢竟我是他唯一的兒,雖然我爸上不說,但我知道我爸心里其實對我寄予很大希,所以我也要向我爸證明我已經長大了,我可以獨當一面,不能讓他到最后還在擔心我和集團的未來……”
孟婉兒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悲傷的哽咽了下來。
穆斯延的眉宇間也多了幾分凝重,起走到孟婉兒面前輕輕拍了拍的薄肩,
“婉兒,人的一生總要面對生離死別,誰也不能陪誰走到最后,尤其是父母跟孩子,既然注定要離別,那就像你說的,盡可能的留憾。”
“可是斯延,我真的不想失去爸爸,我不敢去想,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了他,還會有誰可以像他那麼我,我真的好怕那一天的到來,真的好怕自己變一個孤家寡人……”
孟婉兒悲傷的呢喃著就撲進了穆斯延懷里,把臉埋進他寬闊的膛,低低的啜泣起來。
穆斯延只能抬手,輕輕著的肩膀,溫和的安著:
“婉兒,就算有那一天,你也不會變一個孤家寡人,你還有我,我永遠都是你的親人。”
穆斯延這樣安著孟婉兒時,腦海里又浮現出三年前,他帶著傷去到國,剛到國機場就暈倒了,是當時也在機場里的孟婉兒把他救了,也是孟婉兒讓當時一無所有跑到國去流浪的他遇見了自己人生的伯樂。
是孟婉兒父親讓他去MG工作,才有了他后來的大展宏圖,孟家父倆一個救了他的命,一個就了他現在事業上的輝煌。
所以,就像這次他在國承諾孟叔的那樣,他一定會把孟婉兒當自己的親人,用余生好好的陪伴和守護,這是他欠孟氏父的。
叮!
突然辦公室的應門開了,有人走進來,打斷了穆斯延沉重的思緒,扭過頭去,他看到走進來的正是葉淺夏。
而葉淺夏一進來就看到他把孟婉兒擁在懷里的畫面,那幅畫面就像是一尖刺猛地扎進的心房,心口一陣刺痛襲過,葉淺夏連忙轉要走,他不想打擾他和他懷里的人溫存。
“文件呢?”
可是剛轉,就聽到后傳來那冷厲的聲線,葉淺夏這才想起剛才總裁特助林睿讓整理出一份文件送進來。
想起自己進來是要做什麼的,葉淺夏這才頓住腳步,手里的文件,默默掙扎了三秒鐘,調整好臉上的表后,才努力淡定的轉過將那份文件送到辦公桌上去:
“這是穆總您要的文件,沒有其他吩咐我先出去了,打擾了!”
葉淺夏徑直把文件送到辦公桌上,淡定的話語間,全程不再去看一眼他和孟婉兒站在一起的畫面。
而此時孟婉兒已經離開了穆斯延的懷里,從看到進來那一刻,孟婉兒就顯得極其尷尬,像是生怕會被葉淺家誤會什麼似的,見葉淺夏放下文件就要出去,孟婉兒連忙上前一步攔住,一臉尷尬的解釋:
“淺夏,那個,你別誤會啊,其實剛剛……”
“孟小姐!”
然而葉淺夏并沒有讓孟婉兒解釋的話說完,就打斷微笑著說:
“我對孟小姐沒有任何誤會,也沒有資格誤會,我只是穆總的書而已!”
穆斯延犀利的目盯著葉淺夏,見這樣對孟婉兒說著,臉上掛著那麼淡然的笑意,那樣子就好像本就不介意剛才親眼看到孟婉兒靠在他懷里的畫面。
既然如此,穆斯延默默咬了咬下頜,于是手將孟婉兒拉回他邊,攥住孟婉兒的肩膀。極其溫和的語氣安著孟婉兒表現出的張:
“婉兒,別想那麼多,我知道你最近力很大,晚上我陪你去看場歌劇怎麼樣?你不是最喜歡看歌劇嗎?我帶你去放松一下。”
“葉書,馬上去給我查一下,今晚全市各大劇院都有哪些歌劇表演,每一場都給我訂兩張票,讓婉兒自己選!”
溫和的安過孟婉兒,穆斯延隨即對葉淺夏凌厲的吩咐。
聽到他要帶孟婉兒一起看歌劇,卻讓給他們訂票,葉淺夏心里只覺得諷刺,臉微微蒼白了幾分。
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看上去鎮定自若,畢竟剛才是自己說的,現在只是他的書,那麼他要做的這件事不就是書應該做的份事嗎?
這樣在心里安了自己一番后,葉淺夏故作微笑的應道:
“好的,我現在就去把今晚全市劇院的歌劇演出票都準備出來,祝穆總和孟小姐有個愉快的夜晚!”
“哎?淺夏……”
見葉淺夏說完就走出去,孟婉兒又作勢要攔住,卻被穆斯延用力拽住。
“斯延~”
孟婉兒回過頭看他,只見穆斯延剛毅的俊容此刻已是云布,渾都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息,可想而知,他剛才對葉淺夏的那番咐吩,分明就是在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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