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穆斯延辦公室的正是吳玉。
前幾天,把葉淺夏關起來換得穆斯延將的份還給,拿回份后,吳玉就每天都來公司,想盡辦法干涉公司的業務,可事實上,自從回來公司后,除了掛名公司東的頭銜外,本沒有任何的實際權力,忍無可忍,此刻吳玉闖進辦公室就直奔穆斯延面前憤怒的問:
“穆斯延我問你,城西的項目還有跟榮氏集團的合作為什麼都不讓我參與?憑什麼?”
看到這個人一進來就氣急敗壞的質問他,穆斯延擰起劍眉只覺得掃興,他不喜歡任何人打擾他和葉淺夏獨的時間,于是毫不客氣的道:
“作為公司現在最大的東,我有權利決定哪個項目給誰做,至于其他閑雜人等自是沒有資格干涉!”
“什麼閑雜人?你指得是我麼?穆斯延你別忘了,我現在又是集團的東了,我就有權利關心集團所有項目的建設,這是我為穆氏東會員的合法權益!”
“合法?嗤~”穆斯延輕笑,諷刺的提醒:
“吳士要是真的懂法,也應該知道,囚一個人的人自由且以此來換取財富,這在法律上當屬敲詐勒索的行為!”
“什麼~”
吳玉頓時被穆斯延這番話嚇得臉白了幾分,緩了一下,又覺得穆斯延是故意小題大做,于是故作鎮定的反咬一口:
“穆斯延,你來嚇唬我!再說,我現在手里的這些份本來就是你用不正當手段從我這里奪走的,我要是敲詐勒索,那你就是詐騙犯!”
“呵~”
穆斯延冷笑,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隨便吳士你怎麼說,有本事把我從這里趕出去,沒本事,就安分守己一些,別總想著對集團的項目打歪主意!”
“穆斯延你這是什麼鬼話?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對集團項目打歪主意了?在這里口噴人!”
“我是不是口噴人,吳士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總之我還是那句話,有本事再把我從穆氏趕出去,沒本事,就好好做你的東,我會看在我父親的面上給你該拿的部分,但如果吳士野心太大的話,我也隨時還是會把你手里的份再拿回來,不信,你可以試試!”
穆斯延凌厲的警告落下就轉離開辦公室,氣得吳玉只能在原地跳腳:
“穆斯延你別太囂張了!集團本來就是你爸爸留給我的,你本沒有資格在這里指手畫腳,你就是個見不得的私生子罷了……”
“穆夫人!”
聽到吳玉喊出的話越來越過分,還站在一旁的葉淺夏忍不住打斷,有些氣憤的說:
“穆斯延和穆一樣都是穆伯伯的親生孩子,而且論先來后到的話也是先有的穆斯延,而且據我所知,多年前穆伯伯原本要娶的人也是穆斯延的母親,是穆夫人你心積慮的設計才得穆斯延母親離開穆伯伯,所以是穆夫人你橫刀奪破壞了別人的……”
“你給我住!”
吳玉最不想聽的就是葉淺夏提起的那些往事,憤怒的一把將葉淺夏推倒在辦公室地面上,然后俯下湊在葉淺夏耳邊,用只有們兩人聽得到的聲音險的提醒:
“吃里外的小賤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對我品頭論足,還真以為穆斯延把份還給我你就可以徹底翻為主得到自由了麼?我最近忙才沒有顧得上跟你算賬,告訴你,不要以為有穆斯延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凌駕在我的頭上了,就算他現在再能耐,三年前他做的那些事只要一曝,他隨時都會徹底完蛋,所以葉淺夏,你最好盡快想辦法回去繼續照顧我兒子,要是敢跟他說我你什麼了的話,就等著親手把他送進大牢里吧!哼!”
吳玉險的留下這些威脅和警告后也拂袖離去,偌大的辦公室最后只剩下葉淺夏跌坐在地上,眸子里更多了一些惶恐不安。
三年前的事就像是箍咒一樣,每次從吳玉口中說出來,都會讓害怕。
可是真的要再回去穆家麼?
這次是穆斯延用份才幫從穆家解出來,不想讓他白白付出,可是如果不回穆家,吳玉真的會曝三年前那場事故的真相麼?葉淺夏不敢輕易低估了吳玉的狠手辣,也不敢輕易去賭,只能再一次徘徊在了一個抉擇的路口,該何去何從,很難由著自己的真心去選擇……
“總裁,如您所想,穆夫人確實私下底去找過榮氏集團的榮董,還跟榮董說對合作的項目有新的想法,好在總裁您有先見之明跟榮董提前打了招呼,榮董便也沒有給穆夫人機會。”
公司地下室里,坐進車子里的穆斯延聽到助理匯報這番,眸沉了沉,隨即吩咐道:
“繼續讓人把那個人給我盯了,還有葉芯雨,看看會不會私下底跟吳玉聯系。”
“是!我都已經安排了,但是總裁,您既然已經想到穆夫人要利用葉芯雨搞事,為什麼不阻止呢?”
為什麼?
穆斯延也在心里這樣問自己,明明知道把份還給吳玉,吳玉就會回公司想盡辦法奪權謀利要把他趕出公司,但他還是用那些份當做贖金讓葉淺夏從穆家解出來。
還有葉芯雨,明明知道吳玉讓葉芯雨來公司上班就是為了多一顆棋子將來好威脅葉淺夏。
而這一切他明明都可以及時阻止的,可卻偏偏順應了吳玉的計謀,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他還覺得值得他冒險?還是因為恨著,只想把鉗制在自己的鼓掌里糾纏折磨?
穆斯延,你這樣不惜一切,究竟是因為還是恨?
還有昨晚,他失控的抓著發泄后,親眼看到床單上那一抹鮮紅的跡,所以昨晚才是的第一次,之前說自己和穆景澤早已經發生事實都是假的,可為什麼要騙他?
穆斯延默默在心里畫滿了這些疑問時,覺自己好似被一片迷霧籠罩住,他只想拼命走出去,去看清自己和葉淺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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